何人都不得与之接触。”
管家点头应了一声,便吩咐几个婆子将苏檀儿控制住。
苏檀儿见白石要软禁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煞白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分明是白绍康自己心生恶念,醉酒杀了枕霞楼的人,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实话罢了,你们就着急想处置我吗?我告诉你们......”
不等她把话说完,其中一个婆子嫌弃她太闹腾,就用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还不快带下去,好生看管!”白石一脸嫌恶的看了苏檀儿一眼。
对这个孙媳,白石原本是赞赏有加的,谁知却是一个心思歹毒的,若不是这个女人,将军府怎会遇上今日的大祸!
在众人的注视下,苏檀儿被几个婆子生生拽了出去,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锦熙缓过神来,看向白石问道:“外祖父,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我与她相处过一些时日,并非是如此工于心计之人呀,她是何时有异样的?”
白石对苏檀儿失望至极,根本不想再谈论她的任何事情。
说
。起苏檀儿,白采茵肚子里憋着一肚子火,“熙儿姐姐良善,自然看不出她的歹毒心思。她若不装出一副贤淑宽和的模样,如何会讨得祖母和母亲的喜欢,如何能让大哥爱上她,如何能让全府上下的人信服她!”
如今在白采茵看来,那些不过就是苏檀儿为了嫁进将军府,使用的手段罢了。
赵锦熙虽是担心白绍康,却也觉得整件事情透露着蹊跷,一个人的秉性不可能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就拿孟氏母女来说,这二人本来就是工于心计之辈,无论她们如何遮掩,都掩盖不住她们害人的嘴脸。
“采茵妹妹,苏檀儿究竟是何时开始性情大变的?”赵锦熙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向白采茵打听起苏檀儿。
白采茵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开口道:“这还得从那日我与她上街说起,自打她被人绑架之后,她的性子就变了,带人也不似往日那般宽和。
起先我们也是不信的,后来我与母亲无意间撞见她仗责下人,母亲就好意说了几句,谁知她当场就阴阳怪气的顶撞母亲,后来她就只在大哥面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我们也是害怕大哥被她蒙骗,就私底下找大哥提及此事,可是大哥却不相信我们的话,还为她辩解了几句,后来就发生了此等祸事。”
赵锦熙听了她的一番话,心里也有了谱,看向白石道:“外祖父保重身子,切莫再伤怀了。我信得过绍康哥哥的为人,我们一定会找出证据洗刷他的冤屈。”
白石长叹了一声,苍白无力道:“此事皇上已经亲自审理过,断然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你表兄命该如此了。即便最后我们查出了什么,也为时晚矣,总不能让皇上承认自己偏听偏信了?”
他一辈子光明磊落,受到臣民的敬重,没想到却落得一个管束子孙不力,晚节不保的下场。
“总归会有办法的,若是此事是有人刻意为之,就一定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赵锦熙低声说道。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件事情摆明了是有人对将军府下手,意图毁掉整个将军府。
白陈氏红着眼睛,拉住赵锦熙的手哽咽道:“熙儿还是莫要插手此事了,这是朝堂之事,皇上已经定案了,你一个女孩子能如何。你表兄已然折进去了,你若是再出事,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一想到唯一的孙子不日就要人头落地,白陈氏再坚强的性子也忍不住了,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如此的锥心之痛,她此生经历过两次。一次是白静兰病逝之时,一次便是为了自己的孙子。若是能够用她的性命换下女儿和孙子的命,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赵锦熙见她如此伤心,安慰道:“外祖母宽心,我会想法子救下绍康哥哥的。”
白绍康是将军府的希望,他若是死了,整个将军府算是彻底垮了,赵锦熙不想让这种不幸的事情发生。
只是皇后的动作,似乎比谁都快,在皇后的推波助澜下,朝堂上的大臣一个个都请求皇帝将白绍康提前斩首示众,她如此做就是想断了将军府所有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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