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嗯,是风予晴救了我们!”
“她怎么会在那里?”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这一次啊,万幸的是有她在啊,不然,你和我眼下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呢!”
“嗯!京中现下什么情形?”
“还能是什么情形啊,那太子这一次没有得逞,可是发了不小的脾气啊,据说就快要在这京中翻一个底朝天了!”
“嗯?”
“不过,还好那皇上下了令,那太子才总算是安分了下来,不过,瞧着也不会太久了!”
“对了,眼下好了,你也可以安生的养养身子了!”
风绵绵觉得趁着这空挡反倒是可以将养一下身子,如此一来倒也是极好的。
如此,反倒是架不住那顾怀南了。
顾怀南趁着月黑风高之计,悄摸的出了尚书府,带着侍卫一路来到了这一处隐蔽的宅院里面。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废太子躺在床榻上将养了一日,身子已然是好了许多了,自然是对这顾怀南的到来一旦都不稀奇的。
“瞧着这身子应是好了?”
“呵,顾王爷,不如说说这月黑风高的来此处是为何?”
废太子淡笑着打量眼前的顾王爷,倒也不是很意外,毕竟这顾王爷腿疾好了,爷早就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早些时候自打知道了这风予晴会医术,还医术了得的时候,就觉得这个顾王爷定是腿疾好了,不然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眼下瞧着倒还真是,不过,想来此事应是连皇宫中的那几位应该都是不晓得的吧,不然,这顾怀南这般,最是皇上应该坐不住才对啊!
早些时候,在听了顾怀南腿疾的这一事之后,就觉察出了不对劲来,不过,百般调查之下都是一层迷雾阵阵,根本无法探求到哪最真实的幕后真凶。
不过,就算是在如何的不晓得,也在心中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考量了,大概应是那一位吧,毕竟那一位最是猜忌的啊!
“想来皇子应最是清楚的吧?”
“呵呵,听闻太子近来在京中甚是人来疯啊?”
“呵,这个样子还如此的担心啊?不知你此次回京,不怕那太子了?”
顾王爷其实特别的佩服眼前的这个废太子,多年之前,也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被那般的对待,还能够如此,倒也是厉害的!
“呵,想来你能找来这里,你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废太子嘲讽的笑了笑,一双清冷的眉眼,轻瞥了一眼一旁的顾怀南。
“这太子想来种种最为你最是清楚不过的吧?”
“嗯!”
“不知你要如何?”
顾怀南倒是想要听一下这眼前的废太子要如何,毕竟这想来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那个太子吧?
要说这废太子也是厉害的人物,隐忍多年,想来应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吧?
“怎么,难道顾王爷有什么好的法子?”
这会子,废太子脑子里面也是难得的清醒,想来人躺在了床榻上,最是清净不过了吧?
“好法子倒是不算,这太子如今这情况,想来过不了多久,这机会应该就会到来的!”
这话倒是不假,这太子近来甚是疯狂的在京中翻天覆地的找寻,弄的整个京城上下人心惶惶的,想来也应是用不了多久了吧?
“呵,到时候还烦请顾王爷多多照拂一二!”
其实早就在许久之前的时候,这废太子早就同顾王爷做了一个交易。
这也是为何废太子从京中逃离之后,去的那边关,一路上各种挣功勋,就是为了眼下的时候。
前一阵子,这顾怀南带着风予晴回了这京中,也是最后计划中的一环,也最是重要的一环,今日这样一想倒还真是近来第一次见面。
随后,二人在室内一夜的商讨,眼瞧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那顾怀南的才头顶着快要下山的月亮和星星回去了那尚书府。
“王妃,王爷回来了!”
“嗯!”
风予晴随手打发掉了跟前的菊香,只坐在椅子上等着那离去许久的顾怀南。
其实这一夜,风予晴可一直没有闭上过眼睛,一直等着等了一宿的时候,才在天亮之计等到了那人。
菊香离开之后不久,不过是片刻之后,那房门再一次的‘吱呀’的一声的被从外面推开来了。
只瞧见那顾怀南一身清冷的携带着冷风走了进来,一阵打量,倒是瞧见了那坐在那一处的椅子上面的风予晴。
“你!”
果不其然顾怀南被吓了一大跳,毕竟在昨夜离开的时候,身侧的风予晴还是熟睡着的,这会子怎么就醒了?一时心中泛起了嘀咕,不清楚这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怎么,回来了?”
风予晴抬手小口呡了一口茶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顾怀南。
这自打入了这京城啊,这个顾怀南明明都已是好了的腿疾从不示人,也不知这昨夜到底是去瞧谁了,这腿疾都‘好了’?
“嗯!”
“王爷的腿疾都好了?那还真是快啊,想来那人定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