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要去哪里?现在外面太子一党的那些人到处追查呢,这会子贸然的离开的话,万一被撞见了......”
风绵绵有些为难的说着,毕竟这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这万一露馅了,这估计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王爷,你说这要如何?”
风予晴想的是要离开此处另寻他处的,但是那风绵绵说的反倒也是需要考量一下的,毕竟这太子一党眼下可不能那般结仇的!
“先离开此处,在这附近寻找一处安静且清净的地方!”
“王爷,这万万使不得,眼下外面......”
“好了,绵绵,就按照王爷说的做,眼下就算是不换地方的话,他的这伤势势必会越发的严重起来,这还不如打好掩护离开此处!”
风予晴皱着眉头瞧着这四下的荒凉,觉得这地方铁定是不行的。
“好!”
听了这话的风绵绵咬了咬牙,终是答应了下来。
几人颤巍巍的搀扶着昏迷着的盛承风,隐蔽的去了坐着来的马车,绕了些许,总归是去到了去那一处甚是清净的地方。
“现在这一处吧!”
随后,几人再一次的抬着盛承风来了这一处瞧着有些清净的地方。
“你们快些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足够了!”
几人才刚刚的把那盛承风放好了,风予晴就把那两人给赶出去了。
“我可以帮着你的!”
风绵绵在门口踌躇了那么片刻,终究是在离开之前说出了这句话。
“不用,先出去等着吧!”
听了这话的风绵绵终是只得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何事,这太子为何这般的心狠手辣?”
风予晴觉得这到底是有些过分了的,这本来好好的一人......
“咳咳,好像这的确是那一对父子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风予晴倒是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毕竟这个狗皇帝都能够那般的对待一个顾怀南,还有什么是不会做的?
如此想着这个狗皇帝都这般,那儿子想来也不会是好到哪里去!
风予晴这般想着,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敢有任何的耽搁,赶紧忙活着,毕竟这个盛承风伤的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就这般,忙碌了许久,那床榻上的那人总算是老实了下来,就连那紧皱着的眉头都舒展开来了。
“怎么样了?”
等着平稳下来之后,风予晴忍不住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打开了房门。
这步子都还没有迈开的时候,从门外边窜出来一个人影出来,这如若不知道这人是谁,眼下这定是被吓坏了的。
“稳定下来了!”
“阿姐,谢谢你!”
风绵绵听了这话,整个人很是严肃的看着风予晴说着,那小模样瞧着都让人忍不住的动容,毕竟这可是风绵绵多年以来第一次同自己说这些话。
“好了,眼下他的伤势还算是稳定,接下来就是好好的养伤了,这地方相对来说很是隐蔽,应是找不到这里的!”
风予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周围的情况。连忙的说着。
“嗯,知道了!”
“嗯,我们先离开了,等着明日这个时候,我们再过来!”
说完这话的风予晴不等风绵绵说些什么,拉着顾怀南离开了此处。
“顾怀南,你当时没在屋内,不清楚这盛承风身上的那些伤口,那个太子那一群人还真是残忍啊,好好的一人都那般的对待,况且那二人之间还有血缘关系呢!”
风予晴一想到那个伤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觉得这顾怀南还是好的了!
况且这皇上到底是忌惮着顾怀南手里面的势力,如若同那盛承风那般了,都不晓得那下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太子那一党派的人......”
顾怀南没有详细的说,终是轻轻摇头叹息了一下,这些话没有再继续下去。
“顾怀南,你说那太子那一党派的人可是会找到那一处?”
“迟早的事!”
顾怀南不加思索的说着,这太子一党的人能够在朝中横行霸道多年,自是有道理的,况且这盛承风这般落魄的皇子,更加的没有抵抗的实力了!
“那这要怎么办啊,这好不容易才寻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这万一被寻到了,那岂不是要白白浪费那心血?”
风予晴一想到那个画面,浑身都是不舒服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完这话的顾怀南自然而然的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好似这件事情根本没放在心上似的。
如此瞧着,风予晴也只得是闭上了嘴巴,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府上,刚一停下马车,菊香着急忙慌的再一次跑了上来。
“菊香,这会子怎的还是这般的毛燥,这还了得?”
“小姐,这老夫人在房中可是等了许久了!”
“什么?祖母等了许久?那可有说些为何等着?”
“这......”
菊香听罢,忍不住的挠了挠头,根本不晓得这老夫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