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公见状再次道谢便带着身后一干人跟着菊香离开前院。
“顾怀南,你把那药膏给我。”
风予晴皱了皱眉随后开口道,话里满是不假思索的肯定。
顾怀南闻言一愣,诧异的看向风予晴,不明白她要这药膏作何。
“你要这息肤膏作何?”
风予晴听后有些哑然,她自是不能说她觉得这里面甚是蹊跷须得好好检查一番才能用。
毕竟这是当今的圣上特意为其准备的,这独一份的恩宠天底下多少人眼红着呢。
思及此,风予晴嘴角扯了扯笑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刻意。
“我想着你现下不方便,遂替你去放。”
顾怀南闻言点点头,却依旧没有将药膏给她,看到顾怀南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风予晴忽然有些释怀了,毕竟顾怀南现在对她自然还是心存几分怀疑,如此倒也能理解,只是如此一来她需得趁着顾怀南不注意悄悄潜入屋内拿一点。
“即是如此,那我便去做些菜招待程公公。”
风予晴见二人之间似是有几分尴尬遂开口说道。
当晚风予晴借着程公公酒醉之际想要套几番话,却发现其口舌甚严,难怪皇上会让他来送药。
“杂家不行了,须得回去歇息,这酒吃的实在太多了。”
那程公公见风予晴逼问得紧,随即找了个借口开溜。
第二日,待程公公领着一大帮子人走后,风予晴前去收拾屋子,发现那程公公似是慌乱之间落下什么东西。
她着菊香前去送,却没有追上。
这是什么东西?
风予晴紧紧的盯着这令牌发呆,这令牌看起来甚是普通想来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不然程公公定然能够发现早早的便派人来寻。
“这是宫里的通行令。”
顾怀南的声音自风予晴背后传来,冷不丁的吓风予晴一哆嗦。
【大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风予晴内心不断的嘶吼着。
“我下次会注意些的。”顾怀南突然开口道,这番话说的风予晴一愣一愣,面上的表情也凝置,似是没想到素来高傲的顾怀南竟也会反思自己的错误?
“孺子可教也!”
风予晴十分上道的起身拍了拍顾怀南的后背,以示惩戒。
顾怀南掩面轻笑,好在风予晴此刻早已走远,当然那通行令自是没有落下。
其实这也不怪风予晴不认得,毕竟她只是尚书府的女儿,若是没有皇帝的传唤只怕这辈子也很少能够进入宫里。
若是有幸去宫中那自然是有人相带,也不需要通行令。
“小姐,今日我们约好去城南学一学那纺织的技巧,下个月便是老太太的寿辰。”菊香见风予晴来回晃悠,似是早已把这件事情忘记。
风予晴闻言猛地一拍大腿,“我今日忙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菊香看着自家小姐那风风火火的性子也是觉得有趣。
二人火速的收拾好便赶往城南的织布局。
不曾想竟是在路上碰上了那日的谢玉谢小姐。
“哟,这般不成规矩,若不是我知晓你是尚书府的嫡女,只怕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呢。”
谢玉一身着装甚是隆重似是去赴宴,然而风予晴此刻也没有闲情去同其白费口舌,如今离约定好的时间早已过了半刻钟。
“今日我有急事,不同你计较,但若是还有下次,你且守好你这张嘴,我那妹妹怕你,但我可不怕你。”
风予晴眼神微眯上下扫视一眼,不屑的意味言于表。
这话承认不假,毕竟谢家只是这城里的一个小官,而她的父亲乃是当今的尚书,官职想比谁更厉害一目了然。
谢玉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不得不止住,上次父亲警告的话语历历在目。
“风姐姐,明日的宴席可不要忘记了。”
谢玉画峰一转开口说道。
风予晴闻言一愣,随即意识到前几日顾怀南同她说起的那件事。
她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道:“这须得看看我有没有时间,毕竟我可不似谢小姐这般整日无所事事。”
谢玉闻言面上红的极为厉害,风予晴这番话分明是在嘲讽她不学无术,整日只会这些吟诗副柳。
“既然妹妹没什么事,那我这个做姐姐的就先行一步。”
风予晴现下正着急织布局的事,无端被这个谢玉拦了一脚,其实心里早就着急的不行,面上却还不得不装作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还未等谢玉的答话,风予晴便带着菊香先行离开。
谢玉看着风予晴这般火急火燎的背影,心中料定她定然是有什么急事!
“你去找两个人跟着看看她在搞些什么名堂。”
谢玉身旁的丫鬟翠柳领了命令便着人去办。
织布局外面。
“顾娘子,你可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