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予晴似是察觉到风绵绵的异样,挡在那老妇面前不让她看到风绵绵。
“若是想少受些皮肉之苦就听我的。”
风绵绵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随后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风予晴见状长舒一口气,随后转身道:“天子脚下岂容你如此放肆?”
那女子上下打量一眼风予晴随后皱了皱眉,衣着华丽且不张扬,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必然不能随意得罪。
思及此,她说话的语气亦缓和下来。
“小女名叫谢玉,此贼乃是风家不受宠的庶女,想来也正是因此才会有这些不堪入眼的陋习。”
谢玉的话里满是嫌弃之意。
风予晴闻言挑了挑眉,倒也明白为何谢玉会如此为难风绵绵。
原着这谢玉亦芳心暗许盛承风,但盛承风平素只与风绵绵说话,这如何不为风绵绵拉仇恨值,只怕盛承风倒现在也不知风绵绵因此而受到的非议。
“不受宠的庶女?这话倒是有几分意思,我怎么不知道我这妹妹何时这般不受宠,以至于在外面被他人如此欺凌?”
风予晴这话的意思十足,分明是要站在谢玉的对立面。
谢玉听话亦反应过来原来此人乃是风家嫡女风予晴!
“小姐,这小贱蹄子偷您东西在先,她们理亏才是,怎的因着身份想要仗势欺人不成。”方才张嘴风绵绵的老妇开口道,看向风予晴的眼里也带了几分忌惮。
“我没偷,这本就是我的。”
风绵绵闻言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荷包,风予晴下意识的撇了一眼,只见那荷包因着她的动作已然变得皱巴起来,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宝贝成这样。
思及此,风予晴开口道:“你即是说这荷包是我妹妹所偷,可有证据?”
谢玉的话被生生的横在喉头,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之意。
风予晴敏锐的观察到但并未作声,只是如此一来她心中也更加有了几分肯定的思量。
“如何没有证据?这荷包是殿下送我的,不曾想她竟是嫉妒在心,趁我不注意将荷包偷走,若是殿下知晓定然要好好惩治你一番!”
谢玉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哭的让人好不怜惜。
“你胡说!这分明是殿下送给我的!”一直瘫坐在地上的风绵绵猛地发力站起来声嘶力竭的喊到。
突如其来的动作将谢玉吓了一跳,她连连后退好几布方才开口道:“你……你含血喷人!你现在竟是还想打我!”
风绵绵素来温柔,被他人这般诬陷,尽管心中满是怨恨却也为自己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风予晴见状微微叹息摇了摇头,随后开口道。
“即是谢小姐如此笃定这荷包乃是你的,不若你说说殿下那日何时何地送于你的,以及这荷包里面有什么东西,若这是你的,想来你定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谢玉闻言面上一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诚然,风予晴这是笃定谢玉对这些一概不知,毕竟盛承风乃是皇子,行程怎可能随意透露给他人,至于荷包里的内容物,只怕谢玉更是不知!
果不其然,谢玉的反应和风予晴想的一样,她嘴唇嗫嚅半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绵绵,不如你来说说,我如今倒也想知道这小偷究竟是谁,若是让我抓住,定然严惩不贷!”
风予晴话锋一转,眼神犀利的看向谢玉。
“这荷包乃是殿下三日前在湖中心的小亭中赠与我的,这上面还有殿下写与我的词。”
“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风绵绵玉手反复摩挲荷包,极为珍视的模样。
如今盛承风奉皇上的命令前往西部征战,这词倒是符合他二人之间的情况。
“结果显而易见,谢小姐。”风予晴阴测测的笑了两声看向谢玉。
她此刻的模样看起来着实有几分吓人,亦因此谢玉被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走什么呢?你欺辱我庶妹在先,后有诬陷我风家,我今日若是让你走了,只怕爹爹回去也饶不了我。”
风予晴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谢玉,眼底满是嘲弄。
谢玉此刻已然溃不成军,急忙开口求饶道:“想来是我认错了,我那荷包也不知到底丢到何处,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请谢小姐见谅。”
风予晴闻言面上笼着一层寒霜,这谢玉可真是会说话,三言两语的便试图将先前的事情掩盖去,但她又怎可能让其如愿以偿呢。
“我瞧着可不行,你身边这婆子打了我妹妹好几个嘴巴,你瞧瞧这红印,若是殿下回来知晓,只怕会迁怒于整个谢府。”
“你……你想怎么办。”谢玉此刻的嗓音听起来已然带了几分微微的颤意。
“我风府做事素来讲究对等,即是如此,你自扇几个巴掌,此事便也当过去了,如若不然等殿下回来这件事只怕也不知该怎么解决……”
“我可是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