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衣的背。
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翌日,老夫人与玉明氏亲自登门,将这桩婚事退掉,还如数归还了江舍送过来的礼品。
而温鸣,则混成了玉府的小厮,继续赖在玉怀衣身边。
玉怀衣赶了几次都没用,又不敢真的把他的事宣扬出去,气得直接搬到了玉明衣的郡主府。
温鸣自然是要跟过来的。
知道玉怀衣不想看到温鸣,玉明衣便找来十难,把人连捆带绑地送到了水镜台华宜那里。
玉怀衣被这样闹了一番,反倒不再想不开了。
她又搬回玉家,开始跟着玉明氏学习算账。
一家都心疼她的遭遇,谁也不宣扬出去,便任由着去学了。
而玉明衣看到曾经活泼爱动的小堂姐变成这模样,又气又心疼。
这几天十难和十玉已经在查了,却还是没有什么眉目,真的烦躁啊——
她不相信这次的事情是个巧合。
很快,桑年给玉明衣带来了消息。
“江舍干的?”听完桑年的话,玉明衣整个人都不好了。
“目前没有证据,只是那日我安插在城内的人看到江舍盯着那个胡同看了很久。”桑年摇摇头,“他很可疑。”
玉明衣悄悄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