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女最欣赏李靖的,就是这份睿智和豪迈,不由自主,向李靖身上靠了靠。
“怎么走这个方向,这么晚了,还不回府吗?”
引诱的意思非常明显!
李靖看到红拂女娇羞的小模样,明显有些纠结,不过,最终还是守住了“本心”。
“小尘,你先忍一忍,今晚咱们必须回李家庄,项統那小子手中肯定还有好宝贝,错过了,老夫会后悔一辈子!”
红拂女轻轻踢了李靖一脚。
“你才忍一忍,老娘只是想回府看看而已。”
李靖哈哈大笑。
“好好好,是二哥想歪了,行了吧?”
红拂女有些不高兴了。
“难道你也想打那头白色小鹿的主意?”
李靖摇了摇头。
“老夫岂是肤浅之人?老夫说的宝贝,对你也有想不到的好处,快走,回去晚了,说不定被那小贼藏起来了!”
红拂女和李靖自大门外走进来的时候,项統和李云馨已经喝了一葫芦酒!
李云馨还好,项統的舌头都大了!
“师傅、师伯,这么晚了还回来干啥?在长安城住一宿多好?”
红拂女翻了个白眼。
“你小子是嫌我们两个碍事是吧?”
李靖在项統身上瞄了两眼,毫不停留,直接钻进里屋。
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气急败坏地走出来,又进了项統的小仓库。
再出来,明显不正常了!
房前屋后,只要能藏个耗子的地方,他都会拿个棍子去捅一下!
项統满脸都是笑,不管也不问,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劝红拂女喝酒吃肉。
李云馨看着老父亲如同中了魔障,心中不忍,伸手在项統腰间掐了一下。
项統哈哈大笑,给了李云馨一个放心的眼神。
此时的李靖,灰头土脸,额头上已经见了汗。
扑通一声坐在项統对面,把红拂女手中的酒葫芦抢过来,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你小子很得意呀!老夫这么大年纪,为你跑前跑后的,你就一点没有感恩之心?”
项統马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谢师伯大恩!晚辈终生不忘!”
之后,又坐回自己的凳子,该吃吃、该喝喝。
李靖满头黑线,伸手在项統的脖子上拍了一巴掌。
“少装蒜,好东西拿出来!”
项統一脸迷茫。
“师伯,您今天是不是喝大了?晚辈穷得叮当响,哪有什么好东西?”
“再说了,您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就是有好东西也瞒不住您啊?”
李靖终于知道红拂女平时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有这么个徒弟,至少要折寿三年!
“你就装吧!老子就不信,你把骨头架子都扛回来了,还会不拿那玩意,快说,放在哪里了?”
说到这里,感觉有求于人,马上恢复到邻家大叔状态。
“你小子这么年轻,要那东西没有用,送给师伯吧。”
“师伯高兴,你师傅就高兴,你师傅高兴了,你们两个小的日子也好过!”
烧烤架附近的四个人,都知道李靖要找啥,只不过是谁都没有说破而已。
项統依然是一脸懵逼。
红拂女和李云馨,全都用一副我不认识你的眼神看着李靖。
李靖终于恼羞成怒了,一把抓住项統的胳膊。
“小子,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否则……老夫带你师姐离家出走!”
红拂女一口烈酒“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这是真不要脸了!
这老头子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呢?
李云馨干脆转过了头,她一个大姑娘,怎么可能理解一个老男人对那方面的渴望!
项統就差喊冤枉了,脸上的表情那叫个无辜!
“师伯,你到底在找什么?说清楚了,晚辈也知道错在哪里呀?”
李靖管不了那么多了。
“虎鞭!把虎鞭交出来!”
红拂女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在李靖背上拍了一巴掌。
李云馨又羞又气,转身进了项統的屋子。
项統一拍额头。
“师伯,你找那么恶心的东西做什么?”
李靖哭的心都有了!
前两天,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犊子,抢牛鞭抢的鸡飞狗跳!
现在居然说虎鞭恶心,还能不能做个人了?
“少废话,赶紧说,藏在哪里了?”
项統挠了挠头,瘫了摊手。
“那东西太恶心了,扒皮的时候就扔了!”
“细长细长的,上面有很多倒刺儿,还有一股味儿!”
“晚辈估计,再恶心的动物都不会吃!”
“师伯不信,可以让师傅去看看,现在肯定还扔在那里!”
红拂女剁了一下脚。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李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袋低垂,生无可恋!
项統说的有鼻子有眼,容不得他不信。
第二天中午,李家庄大摆宴席!
不管是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