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李云馨抬手给了项统一巴掌。
“坏人!你让我说了吗?给我机会说了吗?我要告诉娘亲,你欺负我!”
项统贪婪的闻着两只爪子上的奶香味。
“那什么!你肯定是受伤了,不在前面,难道是后面?”
想到这种可能,项统不可抑制,再次“扑”了上去!
不由分说,把李云馨翻了个个。
借着烛光看得很清楚,李云馨确实受伤了,不过伤口不大,流血也不多。
好死不死的,位置正好是中间偏下部位,肉最多的地方,而且还是内测!
项统脑袋嗡了一声,“火苗子”下降了一多半。
该死的奸细,不会是伤到师姐那里了吧?
“师姐,你莫哭,你早晚都是我项统的人,不管你受到什么伤害,我这辈子都不会嫌弃你!”
“不要动,师弟这就给你治伤,保证你恢复如初!”
李云馨快要疯了,双手拼命撕扯着项统的衣服。
“小混蛋,你要敢动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快住手,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庄子里都是外人,被别人听到了,师弟就成了登徒子,给你治完伤,只能一死了之了!”
李云馨明知道项统是在吓唬自己,可是,真不敢大声喊出来!
倒不是怕某个牲口去死,实在是要考虑自己的名节!
给这个地方疗伤,项统知道,李云馨宁死也不会开口答应。
为师姐好,也为自己“好”,作为有血有肉,“火苗子”旺盛的男人,这时候他必须要支楞起来!
项统口中安慰,两只爪子一刻未停,几个呼吸之后,两大坨白肉,明晃晃的暴露在了他面前!
项统脑中一片空白。
“师……师姐,没伤到那里,你不用害怕,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李云馨干脆不动了,趴在床上,捂着脸低声哭泣。
“那什么!师姐,师弟问你个问题,伤口有一寸长,你看是缝还是不缝?”
“如果不缝,以后会留下一个很大的疤痕,不……不好看,恢复的速度也慢!”
“如果缝合起来,伤口恢复之后,摸……摸都摸不出来!”
李云馨现在很想一口把项统咬死!
不要脸的,有说话的时间,快点治疗好不好?
明晃晃的在外面露着,就不能替师姐想想吗?
另外,你那两只爪子在干什么?
伤口只有一个位置,你为什么像在揉面一样?
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羞涩,在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缝!”
一刻钟之后,李云馨终于提上了裤子!
看了一眼鼻血和口水已经淌到了胸口的项统,举起的小巴掌又放了下来。
从本质上说,师弟确实是在帮自己。
看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可怜!
是不是变态的毛病越来越重了?
本来已经准备好挨一顿胖揍的项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了关!
没话找话,缓解尴尬。
“师姐,那些奸细太可恶了,他们是怎么伤到你的?”
“那些人逃走之前,师弟根本没发现师姐受伤,你忍耐的功夫可真强!”
李云馨比项统还尴尬,项统转移话题,正合她的心意,白了一眼项统。
“还不是因为你?”
“当时,你被那人踢了一脚,师姐以为你受了重伤,想第一时间赶过去救你,才不小心被那些畜生偷袭得手!”
顿了一下,又说道:
“那种情况下,怎么能示弱?”
“一旦被他们看到希望,死的就是咱们俩了!”
李云馨说得轻描淡写,项统却知道,她当时经历了些什么!
心中感动,再说话,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师姐,都是师弟的错,以后师弟一定好好练功,再也不让师姐受到伤害!”
李云馨心中一软,她能感觉到项统心中的愧疚。
伸手在项统身上掐了一把。
“以后少欺负师姐就行了!”
贞观二年九月二日一早,于机伯看到项统的时候,项统正蹲在大门后面画圈圈。
就在刚才,项统想辛苦一下,帮师姐换换药,哪想到,自己堂堂庄主,半个郎中,居然被痛打了一顿!
士可忍,孰不可忍,以后再有这种机会,坚决不能治疗的太快!
想想师傅回来后,知道师姐又受了伤,绝对会好好“照顾”自己,项统现在就感觉,耳朵、脖子、全身上下哪里都痛!
站起来,看看面前的于机伯,想笑又笑不出来。
“机伯,还记得你母亲昨天说的话吗?”
于洋晃了晃脑袋。
“还请恩师明示。”
项统两手背到身后,一边迈着方步一边说道:
“就是要多为师傅分担呀!”
于洋点头如捣蒜。
“恩师尽管吩咐,学生万死不辞!”
“没那么严重,先把早饭做了……”
是福不是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