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卢国公,调动一千名左武卫精锐,守护李家庄,进出之人都要核查身份,登记在册,绝对不能走漏消息!”
“跟卢国公说,不但要防备敌国奸细,还要小心那些世家大族!”
“遵旨!”
贞观二年九月一日一大早,结束晨练之后,项统习惯性的打开了自己的小库房。
看到的情景,让他对“二叔”刚刚积攒下来的一点儿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这尼玛!真是土匪过境,一丁点儿都不带给你留的!
原本还可以支应一个月的烈酒、细盐、茱萸水,现在毛都没剩一根!
最牛比的是,东西全都没了,但是装东西的工具,依然规规矩矩的放在眼中,甚至比之前摆放的还要整齐。
不用想,除了那个不要脸的“二叔”没有别人!
这要说家里没有内鬼,打死项统,项统都不会相信!
忍无可忍了,项统扯开破锣嗓子开始撒泼。
“不好啦!家里闹鬼了!小爷丢了一万多两黄金!”
“识趣的赶紧给小爷送回来……”
狠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脖子一痛,整个人,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
眨眼之间,“咣当”一声被扔在了床上!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不要脸了?一大早叫唤什么?”
“还特么一万两金子,你是进了国库了吗?”
项统一点儿都没惊讶,红拂女不出来收拾他,那才怪了!
“师傅,那么多好东西,你一声不吭就送给人了,想没想过徒儿的感受?”
“徒儿现在忙得脚打后脑勺,哪有时间再去做那些东西?”
“以后我不管了,你老人家没酒喝也别找我!”
红拂女嘴角微微上翘,一把抓住项统的耳朵。
“小兔崽子,出息了,敢威胁师傅了?”
“师傅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你自己信口开河,什么事都敢应承,师傅能眼看着你丢人现眼吗?不得帮你好好谋划谋划?”
项统一脸诧异。
“师傅你可不能冤枉人,徒儿什么时候信口开河了?你又帮徒儿做了什么?可千万不要越帮越忙啊!”
红拂女手指上又加了一丝力道。
“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全天下之人,千百年都解决不了的难题,你怎么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么容易就给应承下来了?”
“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项统耳朵也疼,心里也累,惨叫了一声。
“师傅,您把话说明白,再揪一会儿,这耳朵就掉了!”
“你小子是不是答应你二叔要驯服牧牛?”
“你小子哪来的自信?”
“你以为,你失败了丢的人只是你自己吗?”
“为师是不是也要被别人戳脊梁骨?”
“想帮你,是不是要出去求人?”
“求人是不是要准备点儿礼物?”
“你二叔拿走一些,师傅又拿走一些送人,自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东西都是你自己制的,费一点时间而已,你这么小的年纪,一百多年的寿命,叫唤什么?”
项统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事情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
“师傅,您都做了什么?”
“红拂女下颌向上一抬,气势瞬间上升了一个档次。
“为师只用了一个时辰时间,就给你找来了几十名工匠,各种工具一应俱全!”
“想不到师父这么厉害吧?”
项统彻底傻了!
“师傅,徒儿只是训一头牛而已,要那么多工匠、工具做什么?”
“您老是不是嫌徒儿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红拂女放开了项统的耳朵,双手掐腰。
“怎么?老娘这么帮你,难道还错了?”
项统“咣当”一声,往床上一躺,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我不管,我可没时间做那么多东西!”
“要么您老人家保证以后不再送人了,要么您就把我剁吧剁吧扔出去喂狗,反正我是不干了!”
项统如此“大逆不道”,顶撞师傅,一个是知道红拂女不会对他怎么样,另一个也是怕了!
一次比一次送出去的多,这要是放任下去,自己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活不过来!
本打算,节省出时间好好练练功夫,现在可倒好,计划一次又一次被打乱、推迟!
红拂女有点儿牙疼了,这事儿自己不占理,只是揪耳朵,肯定没办法让这小子就范。
眼珠一转,立刻下了“死手”!
一只手抓住项统的大腿,另一只手抓住肩膀,双手一抖,把项统翻了个。
看准肉最多的地方,按住了一顿猛削!
“小兔崽子,居然敢跟师父耍脾气?”
“昨天晚上抱师姐抱的舒不舒服?以为老娘不知道吗??
“这只手摸哪里了?自己心里有数没数?”
“这只手呢?是不是今天早上都没舍得洗?”
“这张脸皮是不是厚了不少?你师姐脸上的脂粉是不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