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男人,是帝师?
他们之前竟一直在骂帝师?
光是一想,几人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腿脚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相互扶着。
此刻,他们哪还有心情关注那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那镇北王世子给轻薄了,他们只担心自己该怎么办。
帝师啊,那可是帝师啊,他们之前的行为,就是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此刻,几人心中悔恨得只想自打巴掌,暗恨自己为何长了这张嘴,这还真就是祸从口出了。
也不知道,帝师还会不会记得他们这种人物。
几人只能以侥幸心理安慰着自己,但,他们却生不出逃的心思,不是不想逃,而是不敢逃,就算逃,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只怕那时,还是罪加一等,几人苦笑着,只能祈祷待会帝师能饶了他们。
“本世子,今日总算是见识了!”君华冷笑,看着那女子的眼神只余冰冷。
他这人性子一向洒脱随意,很少这样生气,而他那副模样,也让彭柳柳心惊不已,她丝毫不怀疑,若是此刻有机会,君世子一定恨不得掐死自己。
她打了个哆嗦,不由有些后悔和怀疑,她这个决定,真的就是正确的么,这样豁出去一切,不顾后果,就算入了镇北王府,只要对方想,怕是有一万个理由弄死自己吧,想到这,她开始有些退缩。
“两位,你们可一定要帮我啊,我可不想有这么个女人在我后院!”君华向身边两人求助,若是对方真咬死了自己碰了她,这件事情还真是很难说清楚。
“如此一个美人,甘愿给你做妾,这样不好吗?”锦瑟烟笑道。
其实换成她的话到是无所谓,不是多收一个人吗,管她什么心机狠毒,自己都能压得住,保管治服得服服贴贴,所以,还真不用这么为难,毕竟,这人长得也不丑!
傅倾没有吭声,却是看了锦瑟烟一眼,嗯,她的回答,还真是很符合她的性子。
君华连忙说道:“这样的女子,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娶回去可会闹得家宅不宁!”
锦瑟烟说道:“那还不简单,到时随便找个理由处置了不就行!”
她说得轻描淡定,却让君华突然打了个哆嗦,这丫头,还真是狠啊。
不过,那女子不惜用尽卑鄙手段陷害于他,若自己真要这么对她,也是她咎由自取。
他思考了下,觉得此计不是不行,若真没有办法的话!
而锦瑟煨却是突然拍拍他的肩膀:“当然,这是在她非得以这样的手段嫁给你,而你又没办法解决时,不得以的行为,不过,咱们都是文明的人,手段得温和点!”
君华胡疑的看着她,能轻易说出这话,再结合那日在西郊,她一拳一个仿佛在爆西瓜一样的手段,怎么看,她也不像是喜欢用温和手段的人。
他眼前一亮,说道:“你有办法?”
“要解决此事还不简单,只要你没做过!”傅倾皱眉,挡在两人中间,声音清冷的说道。
君华的注意力立马被他给吸引了过去,眼神发亮:“好兄弟,快说快说,到底什么办法!”
傅倾在他身边低语几句,君华眼神一亮。
而不远处,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的彭柳柳,却是心下不安,她不知道这君世子会做什么决定。
鹤真在一旁看着,那名女子的话回响在他耳边,他越想,越觉此事复杂,并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那般简单。
彭柳柳咬咬牙,开始低声哭了起来:“看来世子是不愿对我负责,既然如此,我也不愿强人所难,今日闹成这样,我本该以死以证清白,可奈何,家中还有父母,如山恩情还未还,我不能让他们伤心,也许,我便只能在家带发修行!”
她退了一步,说话也不似之前那般决绝,终究还是害怕了,不敢把人逼得太狠。
“不必!”君华说道:“既然你非说我轻薄了你,可我始终坚信,我当时连碰都没有碰到你,即如此,那我们只能衙门走一躺,如果我碰过,你衣服上身上自会留下一定的痕迹,到时也能还我们各自清白”
“到时只要能证明,我没有碰过你,自然也代表我并未轻薄于你,那本世子一定不会轻饶,当然,若是衙门能证明我的确碰了你,那么,我自会负起责任,娶你当我的世子妃又如何!”
此话一出,周围有人叫好,听说衙门是有这样的能人能看这些,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而且,这镇北王世子能如此坦荡,这其中是否也说明,他根本不惧。
而彭柳柳却是急了,开始沉默不吭声,这其中的真相她比谁都清楚,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而她的沉默,让一些人也看出了问题,眼神开始变化。
有人指指点点,彭柳柳脸色铁青,心中暗恨不已,狠狠的瞪着君华,此人,竟将事情做得如此绝。
“此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若是到时结果出来,你可必須对这姑娘负责!”鹤真眼前一亮,他是相信那姑娘的,认为此办法可行,这样那也姑娘也不用出家了,而且还能嫁给这男子为妻。
君华看着他,哼了一声:“若我做了,自会对她负责!”
鹤真满意点头,算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