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梓不怀好意的问。
“不知道。”这几天他一直跟着朱梓,根本没时间搭理她,再说了两人关系又不是多亲近,他管她干嘛。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是她的亲哥哥了?”朱梓想吃瓜,这个小小的愿望破灭了。
“又不是同一个娘生的,我管她做什么?”王天赐不屑道:“而且我就是想管人家也不想听。”
“瞧瞧她的样子,天老大她老二,我说一句顶十句,吃饱了撑得管她。”
没啥好处还会惹的一身骚,他才不要管这件破事。
“来人,给朕查查她到底怎么了?”虽然她是废帝的女儿,但是还是得给大周一个面子的。
“启禀皇上,这事奴才知道。”
“那你说说她这是怎么了?”皇帝不悦的问。
“这位尊贵的公主一直住在驿管里,但是嫌弃饭菜不好吃,还怒骂了伺候她的几个丫鬟,然后离开了。”
“到了街上去了一趟美味楼,上去便叫了一大堆饭菜,最后却付不出银子来,便用自己公主的名号赖掉这笔账。”
听到这里王天赐额头青筋暴起,太丢人了,付不出银子不吃会死吗?
哪怕像他这样去东宫蹭吃蹭喝也行啊,吃霸王餐,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那个白痴母妃到底怎么教她的,跟傻子一样。
“掌柜肯定不同意,立刻让人压着她去驿管拿银子,她中途逃跑了,随后奴才就不知道了。”又不是多尊贵的身份,谁会派人跟踪她啊!
“你怎么可以不派人跟着呢,瞧瞧,出事了吧?”
“小越子,别提那个扫兴的女人了,快点开吃吧。”等不及了。
陈皇的眼睛一直盯着鸡腿,很想抓起来啃,却因为他没吃只能暗自忍耐着。
“好歹是一国皇帝,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出息。”皇帝忍无可忍的低吼着问。
看看那样,皇帝的脸被丢进了。
“你是吃香的喝辣的,根本不懂我的苦,你知道我每天只能喝一碗水吗,你知道我每天都吃窝窝头吗?你知道我至今已经忘记水果是啥味了吗?”
“小越子,我对你如此好,你却一点不念着我,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陈皇越想越气,都是兄弟,有他这么办事的吗?
皇帝呵呵冷笑,“谁跟你说兄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们是竞争对手,关系又不算太好,有好东西当然自己留着,难不成还翻山越岭送到陈国去,那不是有病吗?
这种蠢事他做不出来。
“小越子,你这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很想我的。”陈皇自说自话的本事很强,皇帝不是对手,只能闭嘴不言,随便他说。
朱梓对他父皇不忍直视,人家满脸不耐烦,他还能说的这么起劲,也是个能人。
他一边啃着烤鸡,一边听着陈皇说话,“看到这个烤鸡,我就想到了我们当年,那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皇帝:求你闭嘴做个人行不行?
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小越子,拿点酒来,咱们哥两个今晚不醉不归。”
听到酒,文将军放下筷子,这才想起少了什么,“对啊越皇,兄弟两个久别重逢,怎么也得喝两坛酒才行。”
皇帝:我信你的斜,两个糟老头子想骗酒喝。
沈奥奇立刻道:“我们从京都搬到这里时大旱已经开始了,根本没有酒。”
他之所以帮皇帝是因为皇宫根本没酒,而整个大越能拿出酒的人家除了沈家没别人,让他免费给他们喝太亏了,不能干。
“大越的情况你也清楚,哪来多余的粮食酿酒,快点吃,吃完明天离开。”皇帝冷着脸道。
“小越子,你肯定有酒,别骗人了。”陈皇才不信他没有,刚刚从一个老王爷那里听到了,沈家有不少酒,而且太子大婚时办的酒席有一百多道菜,可想而知大越多富有了,现在竟然舍不得给他何,真是岂有此理。
“这次你不让我吃上你儿子大婚时的酒席我就不离开。”陈皇露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皇帝:“……”
不要脸的东西,怎么就认识他了呢?
不走待在这里又是一笔开销,他舍不得。
但是办那种酒席也太贵了,他更舍不得。
“想吃我儿大婚之日的酒席,请问你们给礼物了吗?”皇帝突然问。
陈皇露出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拍拍手,身边的太监懂了,让其他人抬了三个箱子出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都是金银珠宝和布匹古董,这可是大手笔。
皇帝这才满意,“把东西抬到东宫去。”
陈皇也满意,看来老王爷嘴里那超级好吃的东西能吃到嘴里了。
“乐国公,把酒拿出来吧。”
沈奥奇很不情愿,但是人家给了那么多好东西,不拿有点小气,只能给了。
“不用了,去东宫搬吧,我那里有。”让沈奥奇拿东西等于要他的命,还不如自己在系统买一点呢!
“系统,一百坛普通白酒。”
“扣除仇恨值五十万,东西已投放在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