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觉得眼前一黑,心里是漫无边际的绝望,她狰狞的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如此凄惨了你们还不愿意可怜可怜我?”
她爆发出极大的速度力量冲上去,准备抱住陈倩倩,却被她一个闪身躲开,可是腰间沈如意给的辟邪香囊却一不小心掉在地上,被那丫鬟眼疾手快地死死揪住。
陈倩倩面色铁青,这可是她女儿送她的,说是可以让一些毒进不了自己的身,金贵着呢!
旁边有眼色的小厮,早在她怒意飙升,亲自打人之前,把香囊从丫鬟的手中抢了回来。
只是因为撕扯间力气过大,香囊的一角被扯坏,里面的香料全部掉在地上。
气的陈倩倩大吼:“把她送回去。”
“不—不—不——”
丫鬟摇头大叫,她折腾成这个样子还没有二夫人请回去,反倒被人以这副模样送了回去,她会没命的,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
“你们看到没,乐国公府真是太恶毒了,竟然这么对一个丫鬟。”
“人家只是遵从主人的命令,又不是自己愿意的,不帮忙就算了,还这么对人家。”
“都给老娘闭嘴,什么都不知道在那儿说什么?”陈倩倩大怒:“老爷,我们一起去建军侯府。”
“好,一起去问问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两人都很生气,带着人和小丫鬟浩浩荡荡的去建军侯府要说法。
………
越南齐在府里并没有见到沈如意,而是被沈泗阳拦住了,陪着他读了会儿书,实在不想再陪他,便说:“弟弟,我去找你姐姐,你自己读吧。”
沈泗阳抬头冷哼:“姐夫,婚前不能见面。”
“这些都是旧风俗,可以不遵守。”几天没见,心里跟少了什么一样,这次借着父皇的命令过来看看她。
“不行。”沈泗阳拒绝,“爹说了不准就是不准。”
越南齐不搭理他,转身就走,沈泗阳立刻跟上,“姐夫,以后你们见面的日子多了去了,没必要这么着急的。”
“今天姐姐”沈泗阳刚提到沈如意,她出现了,手里还带着棍子,两人急忙跟过去问:“你要干嘛?”
“听说爹娘去建军侯府了,我得过去看看。”
“去那儿做什么?”沈泗阳不理解,两家关系这么差,去那里干嘛?
“弟弟,当然是去找麻烦。”沈如意冷哼:“那帮人让一个小丫鬟在门口又哭又跪的,害的我们家的名声更加糟糕了,不找他们算账怎么行。”
“而且那个小丫鬟还说大伯母快死了,让娘去看看。”
沈泗阳听到这话贼高兴,“姐姐,大伯母真的死了吗?”
“别高兴了,祸害遗千年。”她可不认为大伯母会死,一定有阴谋。
“那我们现在过去看看。”沈泗阳也担心爹娘,便跟着她过去看看了。
两人来到建军侯府,发现陈倩倩跟大伯母正在院子里打架,而大伯已经跟她爹干了起来,最关键的是几个堂哥竟然跟大伯一起围攻沈奥奇。
沈如意对沈泗阳说道:“你看好越南齐,绝不能让你的建军侯府的下贱沈蓉幽碰到他,听明白没?”
沈泗阳点头,“姐姐放心,我一定看好姐夫,绝不让那些女人碰到他。”
“嗯,那姐姐去啦。”说着提着棍子解救沈奥奇,“爹,我来救你啦!”
沈如意加入战局,那几个堂哥根本不是对手,被她三两下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轮到大伯时她也照打不误,不过没打要害,没一会儿他也跟着倒下。
沈奥奇一脚踩在他的胸膛,“狗东西,忍你很久了。”
沈宁远大怒,“快点滚开,你眼里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长兄如父。”
“我呸,长兄如父?说的我是你养大的一样。”沈奥奇不屑的撇撇嘴:“在我面前你没有资格摆谱。”
沈宁远气的咬牙切齿,“即便我对你没有养育之恩,那总是亲兄弟吧?”
“这我哪儿知道,你下去问你娘啊?”沈奥奇道:“我长的像我爹,所有人都知道,你长的像你娘,是不是我爹的儿子没人知道。”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不是爹的儿子。”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没必要这么激动。”沈奥奇无辜的说。
“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人,该天打雷劈。”
“我这样的人都该天打雷劈,那你这样的人呢?”沈奥奇好奇的问,“难不成还能寿终正寝?”
“爹,大伯一家坏透了。”沈泗阳噘着嘴道:“我看到他们害死了”
“泗阳,闭嘴。”沈奥奇忽然道,“有些事知道归知道,不要说出来。”
“爹,他们这么坏,为什么不能说。他们都把奶奶的牌位烧了,不要脸的堂姐还勾引姐夫……”
“沈泗阳,别说了。”沈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