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灼烧的太阳缓缓划过天空,灼烧的不仅是天下也有着封长空的心情。
封长空坐立难安,有些焦急,心中无比忐忑,心里,有些打盹了,难道自己依靠开道九境的实力就可以逃出去吗?
说实在的,真有些难,并且不是一星半点的难。
封长空神色焦急,掏出了一张符咒,上面金色符文密布,脉络如同活着的一样,在不停的游走流动,气息直逼天地之外,波动有些剧烈,像是随时可以冲天而起!
只见他双瞳绽放紫光,微弱的一缕气息,压盖周围一切,被紫光所照的符咒脉络瞬间停了下来。
原本还震动无比的符咒,如同见了主人一般,静静的躺在封长空的手心上,连上面的光辉都暗淡了少许。
封长空可以控制本源之瞳,但同时消耗的也是本源,在这上面,他不敢乱用,万一一个失误,把力量全部消耗殆尽,不仅自己玩完了,连逃出去的希望也变成渺茫了。
一年前的他不知所谓,只知道皇埔长歌脾气好,人长的又美又漂亮,身材又倍棒,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看着他心花怒放,结果兴奋之下,封长空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告白,说自己喜欢她,发自内心的喜欢,还说什么喜结连理的混蛋话......
一幕幕画面从他的脑中划而过,多么可笑与嘲讽的事啊,去告白一个杀父仇人,说起来就让人贻笑大方。
封长空嘴角微微翘起,带着苦涩,在痛苦的脸上那一抹苦笑,变得更加奇怪,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知是笑他人,还是自嘲。
那个萌动,早已经消失在了一年前,代替的只有怒火,无尽的冲天怒火,复仇意念充斥着他的全身,这一刻的他,仿佛拥有了人生目标,那就是复仇!
他有些失魂落魄,紧闭双眼,靠在椅子上抬头面对着房顶,有气无力,自言自语道:“皇埔长歌啊皇埔长歌,你对我有情还是有义啊......”
就在封长空说完话时,房间前出现一道靓丽的人影,婀娜曼妙的身姿,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的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不怒自威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发自本身的至强感,根本无法压盖。
封长空心中一个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股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和若隐若现的身体,二者相结合起来,不就是那个熟悉的人吗?
封长空抬头看天,忧愁的面庞突然僵硬了起来,变得无比生硬,他慢慢的抬起头,突然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嘴里磕磕巴巴。
封长空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封长空愣是连一个字都没从嘴里蹦出来。
“打算作哑到什么时候?”房间前的那道身影,突然开口。
封长空咬牙不语,双手紧握成拳,内心不仅有着纠结,还有着特殊的愧疚感,那股像是另一种灵魂充斥着全身。
“你…你怎么来了…?”封长空内心百感交加,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
皇甫长歌身影如画中的仙子,婀娜漫步,一拽起伏的曲线,挂着一股朦胧,他轻蔑一笑,淡淡的说道:“今天……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可以从我手中撑过半柱香,随时可以离开此地。”
“我不喜欢向他人解释,更不会妥协!”皇甫长歌轻蔑的说道,一身素白长衣,不沾尘世之物。
封长空内心失落至极,原来自己从始至终的隐藏都是无用功,在强者的面前不堪一击,根本无法浅藏,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察觉了……
封长空几乎是咬牙切齿,内心止不住的颤抖,目光怒视皇甫长歌,道:“所以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在意其他,我只想问一句,我父亲到底是谁杀的?!”
听闻此话,皇甫长歌微微皱眉,神色有些古怪,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紧接着低声道:“我说过不喜欢向他人解释,你虽特别,但不是例外!”
“好一个你虽特别,但不是例外!”封长空慢慢倒退,紧握右手,随时蓄势待发。
因为他很清楚,就算是自己拼尽全力打措手不及,也不一定能伤及皇甫长歌一分,因为那一身玉质金衣太强了,根本不是封长空所能撼动的!
玉质金衣,防御如兵,被数万根淬炼到完美极尽的玉金线炼制而成,隔绝一切法术,将自身完美笼罩,进行防御!
不仅可以挡住大多数攻击,还能发出一道道刺穿山川地和的金色丝线!
“时间已过,机会已失。”皇甫长歌轻声说道,随后身旁四周气息波动剧烈!
眼看即将动手,剑拔弩张,封长空瞪大双眼,迅速与其拉开距离,倒退数米之远,他朝着皇甫长歌怒吼道:“皇甫长歌,你这个伪仙子不讲道理,说好的让我,你这要出手的架势又是何意?!”
封长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十分不好受,说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男生说出来,简直…不要脸……
可是封长空顾不得,皇甫长歌实力太强了,如果她率先出手,自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