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好笑,郑夏夏喉咙里面溢出了一声冷笑:“二叔,拜托以后你说这种话之前,动动脑子调查调查。”
齐二叔心中是一阵的气愤。
从没有小辈敢这样对他说话过,所以当郑夏夏的话脱出口,齐二叔便双手叉腰,看郑夏夏的目光很不耐烦:“郑夏夏,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你的父母亲没有教育过你吗?”
二叔一脸的生气,但郑夏夏却表示自己完全不害怕。
毕竟齐二叔这副样子,实在是让她生不出什么恐惧来。
郑夏夏扯了扯唇角:“实在不好意思,这就是我对长辈说话的态度,我没有父母,养父养母都是那副样子,你觉得他们能教育出什么来?”
想到庞氏和老张头,又见郑夏夏这么一副摆烂的样子,齐二叔摇摇头:“算了,你们小辈的事情我是不插手了。”
他说完,齐二叔就跑去了齐铭之的房间里。
因为齐二叔是齐铭之的亲戚,他跑向了齐铭之的房间,翻翻找找的,郑夏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资格阻拦他,摇了摇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的。
郑夏夏提起了篮子,又朝着屋子那头喊了一声:“二叔,我去后山采草药了,你找到了东西走的时候,拜托帮我把门关上。”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郑夏夏却并不担忧,她知道齐二叔听到了自己的话,但是他却懒得搭理自己,提起了篮子,郑夏夏走到了后山。
她手里面提着篮子,另外一只手也没有空着,反而拿了一个小榔头,这么一路走走停停,郑夏夏找到了几株比较珍惜的草药。
一出来就收获了珍惜的草药,郑夏夏知道这一趟一定会收获满满,她扬着笑意准备往山的最里面走去。
可没往前面走去几步,就有雨点砸在了郑夏夏的头上。
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郑夏夏蒙圈的眨了眨眼睛,倒是没有想到这雨来的这么突然。
她也没有了任何心思采草药了,后山很危险,倘若遇到下雨天,先不说会迷失方向,还有可能会遇到泥石流和塌方之类的。
心中这样想的,郑夏夏赶快举起了自己的篮子,奔向了村子。
来到家门口,郑夏夏看着大门并没有上锁,想来是齐二叔还没离开。
她站在门口悠悠的叹口气,只要想到等下又要面对齐二叔那难看的脸色,郑夏夏内心就是一阵的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就在郑夏夏推开门准备进去,可大门却被人从里面锁上了,郑夏夏哪怕使出了全身力气也推不开。
眼看着乌云密布,郑夏夏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进去,恐怕今天真有可能会被淋成个落汤鸡。
她咬了咬牙齿,郑夏夏朝着里面大声的喊:“二叔你在里面吗?”
可里面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因为齐二叔的沉默不语,郑夏夏心情是越来越无奈:“二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生我的气,可马上要下雨了,你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在外面淋雨吧?”
郑夏夏的声音从外传了过来,齐二叔走到了门口。
他透着门缝往外望去。
和郑夏夏四目相对时,齐二叔唇角扯起一抹冷笑。
“郑夏夏,这算是给你的教训。”
这话几乎刚落下,漂泊大雨就立刻的下来了。
郑夏夏被淋成了个落汤鸡,她捂着自己的头,用脚去踹门,可齐二叔却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说什么都不愿意让郑夏夏进来。。
郑夏夏是真没有想到齐二叔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这么幼稚的。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郑夏夏只能放弃,她把自己从后山采摘回来的几株珍贵的草药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自己却被淋了个落汤鸡。
直到大雨散去,郑夏夏看了看被淋湿的自己,又看了看在门后面笑画自己的齐二叔,她是真忍不住了。
“二叔,我叫你一声二叔是给你和齐铭之两个人的面子,我已经对你够客气了,可你却不愿意接受我,那我觉得以后是没必要再叫你二叔。”
齐二叔听到郑夏夏的这番话,他冷冷的笑出声来:“不叫最好了,希望以后你能离齐铭之远一点,不要再继续纠缠我的侄子了。”
因为他的这些话,郑夏夏是越来越生气的。
在郑夏夏准备抬起拳头砸门,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郑夏夏朝着后面看去,齐铭之把人拥在了自己的怀抱中。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把郑夏夏盖了个严严实实的。
望着只露出一颗脑袋来的郑夏夏,齐铭之心疼的不行。
“夏夏,你去哪里了?怎么被淋成了这副样子?”
齐铭之小小的一声关心,让郑夏夏差点没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她抱着齐铭之的腰,郑夏夏哭的是越来越厉害:“齐铭之!你二叔欺负我!我上山采草药,眼看着要下雨了往家里赶,可你二叔却不依不饶,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我进去!实在是过分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