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梁巧兰的一番反向操作,之前还忌惮,怕跟她交恶的姑娘们都开始毫不避讳的跟乔筠惜来往。
乔家在县城中混的更加风生水起,乔平东现在虽然才出了一趟海,但是下次出海的货物订单已经上了摞。
梁巧兰都快恨死了乔筠惜,眼见是从乔家这边出气是不可能了,梁巧兰最后只能趁着两家商议婚事的时候,跟过去找曹仁。
梁巧兰来的时候,曹仁正在房中郁闷的吃酒,曹王氏在跟曹县令说的时候,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乔雨欣的身上,还模糊了事情的关键,说乔雨欣和曹仁之间只是单独相处,但是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
这才免得了曹仁被曹县令责罚,不过就算是自己母亲再巧舌如簧,已经出了这件事,他也不得不小心一点。
少出去寻花问柳,窝在家中一个人喝闷酒。
曹仁没有娶到乔筠惜,最后是乔雨欣硬塞到他手中。
乔筠惜这块金玉石突然变成了乔雨欣这个水泥块,虽说乔雨欣也有几分姿色,做他的小妾也不是什么委屈他的事情。
但是他思来想去,从现在得到的结果倒推,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乔雨欣故意设计他,好让他将乔雨欣一并娶回家。
曹仁心中不爽,催了几次母亲让她找个机会推掉这门亲事,说了几次之后曹王氏也烦了,训了他几句,说他没有深沉。
曹仁心中更加不爽了。
“曹哥哥。”
梁巧兰的身影出现在窗口。
曹仁目光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烦闷的抿了一口酒,越看自己这个未过门的正妻越觉得寡淡。
“丫头呢?怎么梁姑娘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啊。”
曹仁的语气极其不耐烦,像是找个由头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一般。
可梁巧兰听了这话之后,心中不由得一喜,笑着从窗边走进了曹仁的房中。
“曹哥哥莫恼,是我让她们不要声张的,想给你个惊喜。”梁巧兰乖巧的说道。
“曹哥哥,我父亲和曹夫人正在前厅商量我们的婚事呢,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梁巧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曹仁。
“我这副样子去了做什么?让他们因为满身酒气再训斥一顿吗?你今日有什么事情快些说了吧。”
曹仁不耐烦的调转方向,背对着梁巧兰。
梁巧兰强压下心中的委屈,她这几日已经因为乔筠惜的原因吃不下睡不着很久了。
心中也甚是不爽。
“曹哥哥能不能跟曹夫人说先不要纳乔雨欣为妾啊?”
梁巧兰的声音有些颤抖。
曹仁本来就吃了个哑巴亏,今天早上刚刚因为跟曹王氏说这件事情被训斥了一顿,现在梁巧兰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接揭开了曹仁的伤疤。
曹仁脸已经黑了下来,搭在膝上的双拳已经青筋暴起。
“等到兰儿进门之后,会好好服侍曹哥哥的。”
梁巧兰忍气吞声的说道。
“这件事情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你要是想说,自己跟我母亲说去!”
曹仁心中不耐烦,吼了梁巧兰几嗓子。
梁巧兰心中的委屈彻底压不住了,她爹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在县城中好歹有头有脸,有些家产的。
自古也没有哪家在定了亲之后不久,儿媳妇还没过门,就将私通的侧室接进了家中。
“你烦不烦,明明没过门,总是往这边跑什么啊,以后嫁过来了,有的是时间在这待着,想赶都赶不走。”
被曹仁吼了一通之后,梁巧兰心里更不舒服了,想起之前曹仁去乔家向乔筠惜提亲,将她晾在了一边。
心中更是酸涩无比。
“我看在你心中,我和乔雨欣都不能让你满意。”
梁巧兰收起媚态,站直了身体,声音生硬的说道。
曹仁斜眼看着梁巧兰,双眼已经有些赤红了,若不是今日曹县令休假在家,这屋子里面的凳子,花瓶早就碎过一遍了。
“你想说什么?”
梁巧兰也不管不顾了,由着心中直冲天灵盖的酸涩嫉妒,开口说道。
“你最喜欢的明明是乔筠惜。”
这句话显而易见的激怒了曹仁,曹仁双目更加赤红,浑身紧绷的看着梁巧兰。
“我就是喜欢她能怎样呢!”
曹仁的声音沉闷的像是直接从胸腔当中发出的一般,缓缓起身的曹仁影子在地上逐渐拉长。
梁巧兰自知说错了话,戳到了他的痛处。
“曹哥哥,我……”
梁巧兰的话音刚落,曹仁手中的酒壶就朝着她的脑袋飞了过来,直接打在她的额头上。
“闭嘴!”
梁巧兰没想到曹仁竟然会直接动手,坐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曹仁。
但是曹仁显然没有解气,摔打物品的声音太大,容易惊动了曹县令,可是打人的动静就没有那么大了。
还没有解气的曹仁上前又扇了梁巧兰几个耳光,梁巧兰被打蒙了,缩在角落当中不敢动,也不敢哭。
还是曹家的婢女会察言观色,等到曹仁坐在酒桌旁,脸上的赤红消了,他也算是消气了。
婢女才上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