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漪年还没来得及给手机换防窥屏,孟修钦微微侧目,便看见她手机微博上的图片,很不屑地嗤了声,
“你信男人会痴情?”
宋漪年摇头,“不信。”
爱情是什么?
根据某些医学报道,爱情是荷尔蒙刺激神经中枢,从而引起的大脑兴奋,也就是俗称的xing冲动。
尤其因生理构造不同,男人的xing冲动更如潮水,来势汹汹,潮退无痕。
Jing虫上脑,相当贴切。
“一个男人若标榜自己痴情,无非就是立人设,骗你们女人的。”孟修钦伸手去够丢在地毯上的西裤,掏出烟盒。
虽猜到他是这种人,他这一番说辞,甚至让宋漪年觉得挺坦诚的。
但心里多少不太对味儿。
宋漪年掀开被子,捞起睡袍裹上,“你别代表所有男人。”
趿上拖鞋就跑。
也没跑几步,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扛起。
两三下又被抛在床上。
孟修钦双手撑在她两侧,“昨晚上的事儿,跟林季惟没关系,你闹脾气就没意思了。”
宋漪年一愣,微微偏了头:“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被你当成泄yu工具。”
孟修钦不冷不热地看着她,散漫地说:“那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泄yu工具?”
宋漪年抿了下唇。
孟修钦手指一挑,拨开她的睡袍,“你随便把我当工具人,我一一笑纳。”
没多一会儿,宋漪年眼圈发红,小手往后撑,勉强维持平衡。
……
结束后差不多到了中午。
宋漪年侧卧,手背覆在额头。
她简直不想回忆,刚才体验……像是坐过山车爬上了450度螺旋轨道!
宋漪年事事都清醒,比方说她发现夏涂出轨,当机立断斩断三年情丝,说离婚就离婚。
唯独遇上孟修钦。
宋漪年那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到他这里,全反了过来。
脖颈上细细软软地痒。
是孟修钦在吮吻她的脉搏,“上次那件睡裙收到了?怎么不穿?”
提起这件事情,宋漪年一把推开他,问出心中疑窦,
“你怎么知道,那天夏涂会去我妈家吃饭?”
孟修钦直视她,“夏涂去临市见的投资人,是我手下的人,夏涂推了那天的饭局,说要去岳母家拜访,一点面子都不给。”
宋漪年一哽,“就为这么点小事儿,你就捉弄人。”
都说女人爱雌竞,可现在宋漪年觉得,男人才是心胸狭隘,把面子看得比天大,一顿饭的事情,都能锱铢必较。
孟修钦掐住她的脸,咬着牙,“心疼了?出轨的男人,你也不嫌脏?”
宋漪年忍着疼,“你不脏,有什么理由说他?”
孟修钦皮笑肉不笑,去亲她,“我脏,你还不是一睡再睡。”
宋漪年推开他,嫌弃地用手背擦嘴唇,“滚。”
孟修钦起身,扯过浴巾围在腰间。
决定和夏涂离婚之后,宋漪年便把给夏涂准备的崭新男士衣物,挂二手咸鱼给卖了,没有多余的衣服给孟修钦穿。
秘书辛奇被孟修钦派去帮他参加孟氏董事会议,抽不开身。
最后是谢天赐送来了衣物。
孟修钦收拾妥当,问宋漪年,“要出去吗?我送你。”
冰箱里没有囤货了,宋漪年本打算去附近超市。
她答,“我自己开车就行。”
孟修钦饶有兴味地,扫过她发红的膝盖,“你确定?”
说真心话,宋漪年不能开车。
她膝盖骨还在疼。
那就实际点,不用客气了。
宋漪年上了谢天赐的车。
孟修钦坐进副驾驶座,像个老板一样下命令,“去微风百货。”
谢天赐给了一脚油,对宋漪年笑道,“微风百货是孟氏的产业,美女,你直接扫货,什么贵买什么,千万别替孟四少省钱。”
购物欲刻在女人的DNA里,只分显性和隐性。
宋漪年眼睛一亮:“好!”
一行人到了微风百货,宋漪年直奔四楼家居用品,问导购要买最贵的刀。
家里那套刀具早就不锋利了,早上剁肉末,费了宋漪年老劲。
她想换把高档的刀。
导购从丝绒盒里,拿出一把刀,递给宋漪年,
“这把菜刀是德城Nesmuk旗下的经典款,刀身由大马士革钢纯手工大早,刀柄是5000年沼泽橡木雕刻,镶有25颗钻石。”
摸到刀刃,宋漪年的职业病犯了,手握刀比划起来,很满意,
“这刀用起来顺手,多少钱?”
导购心里乐开了花,“64万,绝对是世界上最贵的菜刀。”
孟修钦抱着胸,站在宋漪年身后,一脸深沉。
谢天赐摸摸寸头,一脸不可思议地对孟修钦说,“孟四少,你这是泡的什么妞?睡完不买奢侈品不买包,买菜刀?”
“听说南大那个碎尸案快三十年了还没破,受害人被割了1000多刀,都说罪犯手法专业,可能是个医生,我说四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