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傅司洛身姿笔挺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躲闪,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拳!
那中年男人竟然还不罢休,再次挥拳朝傅司洛打去!
只是,好几个小护士齐齐冲上去,拉住了他,“这位家属,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老娘现在还在急诊室,生死未卜,你们让我怎么冷静!”
他指着傅司洛,咆哮道:“这什么狗屁医生?有电梯不坐,非要爬楼梯,这不是故意耽误我老娘病情,浪费我老娘的生命吗?”
“要是我老娘在急诊室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他……”
这时候,保安赶了过来,“这位先生,请你先跟我们去趟安保室!”
“我不去!我还要守着我老娘呢!”
中年男人情绪激动地大吼。
几个保安不再废话,很快钳制住了他,想将他带走。
“等一下!”
傅司洛忽然开口,“不用带走他。”
“傅医生,这……”
“留下他。”
傅司洛清隽白皙的面容上,眼角有处淤青,黑发也有几分凌乱,可是,这丝毫无损他的清冷贵气。
他一袭白大褂,在人群中帅气得惊人,熠熠生辉。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只能松开了那中年男人。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中年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
“老人家要是有任何事,我负全责。”
傅司洛面色一片清冷凛然,流露出的却是气度和担当。
这时候,急诊室方向,小护士跑了过来。
“张先生,你母亲救治及时,现在没问题了,去看看吧。”
“好!”
中年男人慌忙跑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这才散开了。
虞雾看见傅司洛转身,不疾不徐走向了诊疗室,迟疑了会,跟了上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见傅司洛手里拿了冰袋,敷在眼角,侧头望向窗外,整个人清冷,却添了忧郁气息。
“叩叩!”
她敲了敲门。
傅司洛转身看她,“虞雾,有事吗?”
虞雾想了想,问:“傅医生,你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她坐到了沙发上,一头黑发温柔散开,小脸的表情也是温婉恬淡,
傅司洛捏了捏手里的冰袋,心情忽然变得安静,“你说。”
“我生父是上门女婿,贪图的是我外公的钱。直到我外公去世,他暴露了真面目,带着情人和私生女登堂入室。”
“他每次喝酒后,就故意殴打我和妈妈。六岁那年,我和妈妈曾经被他关进地下酒窖,我现在都还记得,那种黑暗,喘不过气的感觉。我当时吓得不行,每天躲在妈妈怀里哭。”
“可是,后来在一个夜晚,我亲眼目睹地下酒窖失火了。我妈妈在那场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待在黑暗密闭的空间,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发疯一样。”
傅司洛目光忽然变得幽远,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心浮现一丝痛苦,“我理解这种感觉。”
“因为你也有这种经历,对吗?”虞雾问。
她一双漂亮的杏眸澄澈坦诚,不会给人窥探隐私的不适,更不会给人压力。
傅司洛一愣,有那么一秒,她的眼神像是望进了他心里。
以至于,他竟然破天荒提起了这桩旧事。
“十八岁那年,我暑假从国外回来,哥哥嫂嫂为了给我接风,亲自办了场晚宴。可是,当天出了意外。”
“宴会厅在最顶楼,结束的时候,我和哥哥嫂嫂一起坐电梯下楼,电梯厢在二十二层,直直下坠。哥哥当场死亡,嫂嫂失足坠下电梯井,也去世了。”
“哥哥嫂嫂生前都对我万般宠爱,可是,当时,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我眼前,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感觉,绝望到发疯……”
“我知道,我也理解那种感觉。”
前几天,她才经历过,眼睁睁看着外婆……
虞雾深吸口气,“从那时候起,你就对坐电梯有阴影了,对吗?”
“对。”
傅司洛双手紧扣在一起,“从那天起,我不停做一个噩梦,在梦里,哥哥嫂嫂无数次在我面前坠亡……”
“我总会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回国,他们就不会给我办接风晚宴,颜颜也就不会那么小,没了爸爸妈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