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离开后,江别鹤和红叶进入密室,谈天说地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拜见两位大人!”
“哼,你们二人已经把事情搞砸了,还有脸见我们!”
江别鹤陪着笑脸,“大人息怒,事情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除了花无缺武功稍高,铁心兰天真烂漫,至于小鱼儿只有一点小聪明,那个莫名就不用提了,不敢参加比武,除了皮囊好看一点,根本就是个银枪蜡烛头!”有些冒犯谈天说地二人,毕竟二人隶属于东厂,自幼投身武当派。江别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语言的失误。
“哦?”谈天说地看着夸夸其谈,信口开河的江别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江别鹤接着又说,“那个采花蜂是我的人,到时候会让他们得到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
“哈哈哈。”众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江别鹤和红叶也就算了,谈天说地你们二人可是无稽之谈啊!
众人不知道江别鹤的阴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莫名向几人摆了摆手,示意几人附耳过来。
“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鱼大哥,别打岔!”
“好,听你的。”
“他不是喜欢女人嘛,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我打算…”
小鱼儿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着莫名,“不会吧!这样行吗?”
“放心!对付淫贼我就在行了,以前有个淫贼,我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相信我!”莫名眼光清澈,众人只好同意莫名的计划。
“不过要辛苦铁家妹子了!要陪我们演场戏。”
“无妨,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众人稍作打扮,由一脸凶悍,满身骠肉的恶通天装作新郎,铁心兰装扮成新娘坐在花轿里面。小鱼儿想和徒弟恶通天交换角色,不过遭到众人的拒绝,原因是不够丑,不够恶,突显不出新娘的娇羞和柔弱。
这个理由劝住了图谋不轨的小鱼儿,毕竟自己徒弟在容貌上和自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恶通天人高马大,一马当先,穿着大红袍,马头上系个红花,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活脱脱一个小人得意的嘴脸,这个角色舍我其谁。
小鱼儿牵着马,花无缺引着路,莫名和雇佣的其他人一起抬着花轿。
队伍敲锣打鼓,恶通天春风得意,看到时间差不多,又来到一家客栈。
恶通天勒住了马,“吁!天色不早了,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明日再赶路!”
小鱼儿扶着恶通天下马,恶通天搓了搓手,来到花轿面前,轻轻掀开帘子,轻声细语地说道:“娘子,你看天色不早了,我们今天就在此休息一夜。”
“好,相公,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说着就走出花轿,一颦一笑之间千娇百媚,举手投足满是香风袭来。
一旁看热闹的行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用句古诗形容,就是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几人走进客栈,恶通天早就饿坏了,毕竟装狠很累的,“小二,快把好酒好肉端上来!”
“好的,大爷,里面请!”
“等等!”下人打扮的小鱼儿阻止了恶通天浪费食物的行为。接着转头对小二说,“把好酒好菜给我们端过去,这位大爷两盘青菜就行。”
“啊!”
“啊什么啊?你忘了大夫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吃肉,让你吃清淡的东西。”
“好吧!按他说的做!”对师父唯唯诺诺,对店小二重拳出击。
“好的!”毕竟是金主,服务业都是陪人笑脸,店小二不怒也不恼。
临近一桌正在喝酒的男人肆无忌惮,目光又带着侵略性地看着铁心兰,这一幕被恶通天看到,恶通天一下把他揪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
“没看什么,大哥,你误会了!”
“警告你,这双招子不想要就早说!”
“抱歉抱歉!”
恶通天松开手,一行人来到二楼雅间,刚才的男子露出玩味的笑容,没错,他就是淫贼采花蜂,容貌出众的铁心兰已经被他视为囊中之物,就等夜晚的来临!
晚上,铁心兰褪去衣物,在木桶里洗澡,一双玉臂洁白无瑕,手捏兰花指,不断用水淋在自己身上,只有头和手露出水面,这时候淫贼采花蜂来到房顶上,轻轻掀开瓦片,春光乍泄。采花蜂摸了摸嘴角的口水。露出猥琐的笑容,又把瓦片完好无损的归位。
采花蜂穿着夜行衣,蹑手蹑脚来到窗棂,把手指伸进口中,放在窗纸上,抠出一个洞,伸出一根小竹竿,轻轻吹出迷烟,恶通天,小鱼儿,花无缺都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
看到自己大功告成,又来到铁心兰的房间故技重施,在迷烟的作用下,铁心兰头一歪,头靠着木桶昏迷在其中。
采花蜂迫不及待地用内力震断木栓,轻轻推开房门关上房门,“小娘子,我来了!”
采花蜂来到木桶面前,看着昏过去的铁心兰,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没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说罢,就要靠近铁心兰,就在就要碰到铁心兰的时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