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一起回去吧!”风清扬决定回去看看。
“这么说您答应了?”
“再不起来,我老人家就要去睡觉了!”二人连忙起身。
莫名搀扶这风清扬要走下山,“滚开,我不用你扶,自己会走。”风清扬一袖子甩开莫名。
“哎哎!”。令狐冲配风清扬走着,莫名连忙把消息通知给师父师娘。
岳不群知道了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连说了三个好字。宁女侠一时也坐立难安。
不过二人很快反应过来,决定大摆宴席,为风清扬接风洗尘。
华山派三代人坐在一张桌子,主位当仁不让是风清扬,岳不群夫妇在左右陪着,剩下的弟子依次安顺序坐开。
“风师叔,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老人家的风采。”
“哼,我还没死呢!”风清扬对岳不群的马屁并不感冒。
“是我说错了,吃菜。风师叔请!”老岳不亏是老岳,脸上一点也不尴尬。
结束后,风清扬对岳不群说,不想张扬,岳不群的摆席心思就此作罢。虽然岳不群现在还是掌门,但是现在头上有了个师叔,为了给小辈尊师重道的典范,岳不群天天给风清扬请安,以身作则。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华山弟子,而且是自己的子侄辈,一直甩脸色也不好看。慢慢的也就不再这样。
虽然现在没有了剑气之争,依然存在门户之见。不过老岳却不想提起,好不容易请回来的师叔,一气之下走了,这可就得不偿失。
岳不群在剑法上的困惑,也询问风清扬。华山派上上下下剑法都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期间,岳灵珊也一直有意躲着莫名,可能是出于女孩子之间的羞涩吧!不过这样对莫名来说,可轻松了许多。
况且又有曲非烟陪着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时间过去半年,莫名感觉自己离突破先天仅有一步之遥,可有迟迟不得门径。
为此,他特意请教风清扬,风清扬说,这是一个水磨功夫,或许水滴石穿。
然而,此时的江湖却不平静,玉矶子抢了天门道人的掌门,任我行重出江湖,带领坐下人马反攻黑木崖,结果和东方不败一死一伤,圣女任盈盈被通缉。
莫名想下山看看,动极思静,这一段时间,他的修为突破过快。怕留下隐患,准备走入俗世,融于俗世。
然而,这一天,一伙不速之客来到了华山。
岳不群夫妇坐在主位陪着客人,嵩山派的乐厚坐在宾客上首。下面是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分别是泰山、衡山两派,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老者说道:“本来华山派的事情,我们几个是不应该管的。然而,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荣辱与共。省得某派之中,有宵小之辈败坏我们五排名声。不知道我这句话,岳兄认同吗?”
岳不群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问道:“鲁兄,这是什么意思?岳某是肖小之辈?”
老者笑道:“此言差矣!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有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宁中则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江湖人称人称‘君子剑’,我看你才是奸邪之辈!”
“哼,什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瞎眼乌鸦”在门外的莫名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张口便骂。
鲁连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你是何人?”
“华山二弟子莫名。”
“原来小伪君子剑”厅上乐厚和封不平听到这话,面露微笑。
“名儿不得无礼,还不像你,鲁师伯歉。”老岳开口,莫名口服心不服的道了个歉。
“岳不群,我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今日你要教出华山派掌门的位置,我还能留你。否则,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封兄说笑了,你们三人早已离开华山。如若不服,应当自立门户,如果在名声上压过华山,小弟无话可说。”
封不平开口道:“岳师兄,谁不知道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剑派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一味练气,那是走入魔道,修习的可不是本门正宗心法了。”
“封兄,未免言过其实。五岳剑派都使剑固然不错,但都讲究以气御剑,内外兼修,方有小成。以封兄所言,只是练剑术,遇上了内家高手,那便相形见绌了。”岳不群回应道
封不平身旁的矮子突然大喊:“封师兄说你不配做华山派的掌门,一点也不错,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成兄,二十五年前已经有了结果,何必再旧事重提呢?”
成不忧大声道:“当年剑气之争,用的手段实太过下作。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的。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了。当日比剑胜败如何,我们三个剑宗弟子,就一个也没见到。你这掌门得位不正,否则左盟主怎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
“将来其中必有蹊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