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闪过,田伯光的刀重重的斩到了莫名胸前的装甲上,刀光带着火花。莫名用手弹(tan)了弹(弹)装甲。晃了晃脖子,说道:“用力,没吃饭吗?不痛不痒的!”
酒店里的众人对突然出现的蓝色铠甲感到诧异。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妖法?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莫不是他们几个来耍戏法?想要赏钱吧!”
“你是什么人?为何不敢真面目见人?”田伯光问道。
“刚才的石子是我丢的,还有印象吗?”
“原来是你这小子,看老子非得拆了你的破铜烂铁。”
“随便。”只见蓝色铠甲耸耸肩。言语间丝毫没有把田伯光放到眼中。
“可恶”田伯光听到此言,勃然大怒。用他的绝学狂风刀法,此刀法密不透风,水泼不进。在莫名众多要害处劈砍,可惜只能引起火花四溅。
田伯光见势不妙,就打算溜走。
“小贼受死,吃我一刀。”气势汹汹,跳在空中,右手举刀,作势要劈,莫名不闪不躲。田伯光却一脚蹬在莫名胸上,借力就一跳,便从二楼窗户逃了出去。
“额,走不了的。”莫名打算去追,却被天松老道拦住。“感谢居士救命之恩”
“好了,老道。废话别说了。你把打斗损坏的账算了,就行了。顺便再治一下这个华山弟子,没看见他身上伤势很重吗?”莫名没好气道
“啊对对对,一定包侠士满意,侠士日后到泰山,可报我天松居士的名字,想来在泰山的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份量的。”
莫名点点头,便要离去。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你…你叫什么?”正是恒山的仪琳小师傅。
“能静能动,知所进退,风鹰侠,一个路过的勇士。”莫名向左转头,做了一个风鹰侠的招牌动作,用左手拇指刮一下鼻子。
“走远了,别看了,小师傅,你连他容貌都不知道。”令狐冲不合时宜的说话。
“令狐师兄,我哪里看他,看他了?不要,不要胡言。还有,你身上的伤,再不治疗,会很危险。”仪琳小师傅好心提醒令狐冲。
“呼,好疼啊!”令狐冲忍不住痛呼。“我衣袋里有天香断续胶,是治伤的灵药”仪琳小师傅把天香断续胶递给令狐冲。
天松付过银两之后,就带着弟子迟百城和令狐冲,仪琳赶向刘府。天松虽然脾气爆点,武功低点。但还是说到做到,言而有信之辈。
“你是何人,为什么一直紧追不放。不如我们就此别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田伯光对后面紧追不舍的莫名说。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除恶务尽”莫名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太小看我万里独行,田伯光了吧。我还没有使出独门轻功。”田伯光猛的加速,一时间把莫名甩到身后。
“小子,就此别过。啊哈哈哈…”田伯光瞥见被落在身后的莫名,忍不住笑了起来。
莫名倒是一点不慌,还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赶着。田伯光的轻功真是没得说,现在的莫名不拿出八分实力,还真追不上他。怪不得这么多年可以逍遥法外。怪不得原著里,老岳找了他一个多月都没有进展,就凭借这身轻功,就已经是进入一流高手之列了。
“哪里来的怪物,穿的什么盔甲,刀枪不入。下次不要遇到他了,可恶,可惜了那个小师傅。啧啧…”田伯光甩开了莫名,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天色渐晚,田伯光打算到别处采风赏花。
“哦,你在说我吗?”一道声音传入田伯光耳朵里。“怎么可能?你不是被我甩开了吗?”田伯光一脸不可思议。拔出宝刀,指向莫名。
莫名用行动告诉他,莫名突然瞬移闪到田伯光身后。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功夫”田伯光面如土色,心如死灰。打也打不过,甩也甩不了。
“你想怎样?”
“做我的走狗,跟着我无恶不作。”
“我田某乃是一代好汉。绝对不会做人爪牙。”
“哈哈…你这淫贼还敢口出狂言。”
二人交手,刀光剑影。剑气纵横,莫名一拳打碎了田伯光宝刀。莫名打震碎了田伯光的丹田,废了他这身武艺。又打坏了他的下半身筋脉,和宫里的公公相比只是多了个东西。
“噗…你你…你废了我!”田伯光倒地不起,吐了一大口鲜血。
“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加恐怖。”莫名留了他一命,以后自有人收拾他。
莫名走了,只留下田伯光一人,倒在这大道上。一大淫贼,落得个这个下场,想来也是大快人心。不用说什么田伯光为人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但本质还是个淫贼,被他祸害过的少女,很大一部分只能选择屈辱的死去。这个时代的人远比现代看重自己的名声。
莫名解开合体,回到了客栈。这时候,陆大有围了过来,连声问道:“二师兄,你看见大师兄了吗?”
“没有,想来他又躲到哪里喝酒去了吧?”莫名回答道。
“那我们怎么汇合?”“要不先去刘师叔家里?”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