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沧海没有可以压榨的时候,莫名打算不和他玩下去了,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莫名和余沧海对了一掌,强劲的气力把余沧海打进墙里,出现了一个大字,离太字只剩一点。余沧海从墙里出来时,满身尘土,灰头灰脸,嘴角还带有血丝。
余沧海看见了许多星星,尽管现在天还没有暗下去。莫名一个瞬移闪到他的面前,一只手捉着他的脖子,把他提在半空中。
“矮子,你不行啊,连我这个老头都打不过!”
“呃呃…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为何要和余某过不去?如果有余某不对的地方,还望告知,余某一定改正”余沧海艰难地发出声音。恭恭敬敬,没办法命在别人手上,不得不认怂。
“言重了,无冤无仇,只是看你不顺眼,仗着武功高,就为非作歹,劳资是来替天除道,你这人明白了吗?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天不杀你。你也放过林家,我若知道你还对林家不怀好意,休怪我把你们青城派屠个干干净净!”莫名的杀气,化为实质在林家飘荡。众人都流下了汗水,背部直冒冷汗!
“明白了”余沧海连忙应下,点头就像小鸡吃米一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不要以为有了一本剑谱就可以打败我。”看着余沧海现在的模样,莫名就知道他很不服气。想着先虚与委蛇,日后再慢慢计较。
莫名抢过余沧海的佩剑,一道剑光闪过,莫名一剑劈出一尺的剑气,在地上斩出四尺的缝隙。之后地面破碎,下陷足有一米之深。
余沧海看见之后,汗流浃背,在场的众人的在瑟瑟发抖。莫名特意漏了一手,这一手余沧海明白就算他得到辟邪剑谱,也段然不是眼前老者的对手,反而惹上杀身之祸。
莫名看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转身离开。
…
莫名终于赶到了衡山,剩下青城派和福威镖局的事情,莫名也不会去管了,余沧海不在乎林家的性命,可在意自己的。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先上一瓶好酒,把你们这拿手的菜上四个。”
“好嘞,爷,这边请。您先做。好酒好菜马上就齐。”小二,把莫名引到大堂,用身上的毛巾,抹了抹桌子。
大堂里乱糟糟的,不过这可是收集江湖情报,小道消息的绝佳地点。
“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真浩大你看看,还有三天,整个衡山都是贺客。”
“五岳剑派联手,声势浩大,刘三爷更是武功了得,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是衡山派第二高手,只比莫大先生稍逊一筹。谁不想结交这等人物。这一次金盆洗手,武林群豪自然闻风而起,应声而动!”
“听说刘三爷才五十余岁,春秋鼎盛,突然金盆洗手,那不是浪费了这副好身手吗?”
“兄弟日前听得武林中的同道说起刘三爷金盆洗手,退出武林,有不得已的苦衷。”
“怎样说?”
“大家都说,刘正风刘三爷是因为武功高,人缘好,才要金盆洗手。”
“为什么武功高,人缘好,就要退出武林,哪有这种道理?”
那汉子洋洋得意:“不知内情的人觉得奇怪,知道的却是不稀奇了。”
有人便问:“什么内情?”
隔着几张桌子的一个瘦子冷冷的道:“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狺狺狂吠,你们也信?”
汉子生气大声道:“谁说我不知?金盆洗手只是为了顾全大局,免得发生门户之争。”
“难道他们师兄弟之间不和吗?”
“外人常说刘三爷是衡山派的第二高手,可衡山派上上下下都知道,刘三爷的回风落雁剑已经远胜莫大先生,莫大先生一剑可以刺落三头大雁,三爷一剑五头。”汉子伸出手掌,比个五的手势。
又接着说道:“三爷的弟子又胜过莫大先生的弟子。听说双方已冲突过好几次。刘三爷家大业大,不愿和师兄争,所以金盆洗手,做他的富家翁了,不管世事。”
“原来如此。”
“那莫大先生可就不对了,他逼得师弟金盆洗手,不是削弱了衡山派的实力?”
穿绸衫的中年汉子冷笑道:“只要坐稳位子,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忽然间门口响起了胡琴之声,只见一张桌子旁坐了一个消瘦的老者,脸色枯槁,原是个讨钱唱戏的。
那矮胖子道:“在这城里你们见到刘三爷的弟子,除了刘三爷弟子,你们可见到莫大先生的弟子?”
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确实没有,这不是扫了刘三爷脸面吗,同门师兄弟哪有这么大的仇恨?”
“这么说,莫大先生不会来了。”
“他们势成水火,一见面就要动手,争个你死我话!还不如索性不见,省的动手。”
老者忽然起身,走到他身前,侧头看了看他。那矮胖子怒道:“老头,看我做什么?”
老者叹气“你胡说八道!”矮胖子闻言大怒,忽然看见一道光闪过,一柄长剑斩向桌子,胖子纵身后跃,生怕长剑砍到他。却见那老者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你胡说八道!”走出茶馆。苍凉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