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恭敬的立在一边伺候凤倾看账本,随后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把最近积攒的银票都拿了出来。
“王妃,这是这两个月的利润,小人按照您的吩咐,扣除了成本和人工以及流动资金,这些都是给您的!”
凤倾接过那箱子一一点过,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近天冷了,来吃火锅的客人也多了不少,聚财阁的收入比之前有大大的提高,比之前两个月,甚至有翻倍的迹象。
凤倾轻点了那箱银票,足有十几万两之多。
旁边的温静澜看得一脸嫉妒,她贪婪地瞅着那箱银票,冷冷地对凤倾道:“凤倾,据我所知,这酒楼可是王爷之前出钱帮你开的!难道你就不应该分一些银子和利润给王爷吗?”
凤倾挑眉看向了温静澜,说道:“温静澜,景夜寒当初替我开酒楼的时候,不过是用了几千两银子而已。
聚财阁能有今日,全靠我一人经营,而且这一年以来,我给他的银子早已超出之前的数倍,如今的利润都是我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御风也从外面进来,抱着长剑,似笑非笑地瞧着温静澜:“王妃说的没错,有些人当真是不要脸皮!死皮赖脸的每天来
聚财阁,想要从这里拿银子,属下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温静澜听出御风和凤倾是在指桑骂槐,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她怒视着御风,高傲地道:“王妃说我也就算了,她虽然只有一个虚名,毕竟还是夜王府的王妃!你不过是王爷身边的一条狗而已,而且还是那种背弃了主子的狗,你凭什么骂我?”
御风的俊脸顿时沉了下去,他大手紧紧地捏住的剑柄,温静澜看到他眼中凶狠,顿时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往凤倾身边走了一步。
凤倾抬眸,淡淡地看了御风一眼说道:“御风,你跟这样的女人计较什么?平白脏了自己的嘴!”
御风深深的吸了口气,恭敬地对凤倾说道:“王妃教训的是!属下受教了!”
说完,他护送凤倾大步往外离去,可温静澜却着急的赶在凤倾的身前下楼,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她突然脚下一滑,不受控制的跌落下去,整个人直接从二楼滚了下来!
凤倾和御风对这情形目瞪口呆,可凤倾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温静澜这是要陷害她!
她防备了温静澜许久,始终和温静澜保持着距离,今日见了那么多银子心情愉悦,一时之
间放松的警惕,竟然站在了离温静澜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之内!
真是该死!恐怕温静澜等她放松警惕已经等了很久了……
温静澜跌落下来,楼下不少客人都看到了,也有人赶快过来扶她。
秋霞也连忙扶住了温静澜,担心地问道:“侧妃,您怎么样?”
温静澜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一张小脸儿疼的惨白惨白的,她痛苦的说道:“孩子,我的孩子……”
说完之后,她怒视着凤倾,委屈地哭诉道:“王妃,妾身一直对您恭恭敬敬,无有不从,您为何要害妾身和腹中孩儿!”
凤倾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皱眉说道:“温静澜,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有碰你!”
“我刚才就走在王妃身前,若不是王妃从后面推了我一把,我如何会从楼梯上跌下来?而且自从我怀孕以后,穿衣走路都格外小心,我把这孩子看得比我的命都重要……”
温静澜坐在聚财阁的地板上,委屈的撕声痛哭着,看起来可怜至极。
楼下客人都抬头看向凤倾,眼底闪过恐惧和唏嘘,自然也有兴奋和兴灾乐祸者。
“夜王妃当初小产,都是温静澜害的,若是夜王妃真的把温静澜从楼
梯上推了下来,现在岂不是报了杀子之仇?两人之间也算扯平了!”
“可不是吗?俗话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温静澜有今日,全是她自己做的孽!”
楼下也有坐的比较偏的人说道:“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夜王妃距离温侧妃足有好几个台阶之远,怎么会动手推温侧妃?难道夜王妃的胳膊足有两米不成?”
“没错!就是温静澜陷害!”
温静澜的哭声更大,她恐惧又可怜的看向一边的宾客,声音颤抖地说道:“各位,你们怎可如此对我?我明明就是被王妃推下来的呀!”
有人被温静澜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的打动,替她出声打抱不平。
“温侧妃出身世家大族,岂能说谎?夜王妃,我们知道你痛失孩子,对温侧妃有所误会,因此对她怀恨在心,可您也不能这样出手伤人啊!”
“侧妃腹中也是夜王殿下的孩子,你这样……伤心的岂不是殿下!”
凤倾冷冷地两个为温静澜说话的书生,弯起了唇角。
“你们两个,又是哪只狗眼看到我推了温静澜?还是说,你们只是看她长得美貌?所以煽风点火一味偏袒?”
御风冷冷的呸了一口,说道:
“旁的读书人都是明事理,知是非,你们两个倒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满嘴的谎言!真是可笑至极!”
两人被御风粗俗的骂声,惊得大惊失色,手指颤抖的指着御风,回击道:“你怎可如此粗鄙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