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次,我一定会除掉他们的!”
隗峰深吸了口气,冷哼道:“景夜寒,凤倾,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说起景夜寒和凤倾,皇后脸色总算是好了些:“之前我们埋下的线总算是用上了,你可能不知道,景夜寒已经和凤倾闹崩了,如今澜儿就在景夜寒身边呢。”
隗峰听了这话,得意地笑了笑:“果然还是你聪明,那么早就想好了一切。”
皇后挑眉,说道:“既然要成就大业,自然得细心,虽只是一件小事,可也得多加注意,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隗峰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对了,肃王呢?”
皇后皱眉道:“肃儿当初找不到你,就留在京城了,皇上把旧丞相府翻修了一下,给他做了肃王府。”
“肃儿的身份,没有暴露吧?”
隗峰紧张地看着皇后,担心地问道。
“没有,他始终带着面具,不过
朝臣们对此很有异议……”
皇后眉头紧了紧,抓住了隗峰的衣袖:“而且,皇上已经越来越偏向夜王府了,我们得加快速度才是。”
隗峰深吸了口气,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明日一早,我就去找肃王商议。”
皇后信任地看着他,心中欢欣不已。
她正六神无主四面楚歌,如今隗峰回来,一颗心似乎都有了着落。
凌王府中。
烈阳鼻青脸肿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阴沉至极。
“王爷呢?又去郭大凤那里了?”
烈阳捏紧了手指,讥讽地道。
小蛮心疼地看着她:“王妃,王爷明显和以前不同了,咱们现在还是别招惹他了。”
如今的景凌峰,像是换了个人,跟新婚之夜的狂暴状态,简直一模一样。
今日若不是看在北疆的份儿上,景凌峰恐怕能打死烈阳了。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但是,我
也不会放过郭大凤那个女人!”
烈阳摸了摸唇角的伤痕,深吸了口气,吩咐小蛮道:“去,把车夫给我带过来!”
小蛮恭敬地应了一声,立刻出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小蛮终于带着车夫回来了。
那车夫进门就跪,瑟瑟地道:“小人见过王妃。”
“我问你,郭大凤今日去了哪儿?”
烈阳深吸了口气,鄙夷地看着车夫道。
若是放在平日里,她是不会跟这样低贱的人说话的。
可现在是为了得知郭大凤的行程,为了对付那个可恶的女人。
“王妃,小人,小人哪里也没去……”
想到郭大凤的叮嘱,车夫瑟缩了一下,心中紧张极了。
“不说是吧?”
烈阳冷哼一声,起身走过去,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不说,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车夫被打的一个踉跄,脸色瞬间惨白了下
去。
“你要知道,王妃才是王府中的最能做主的人,至于郭侧妃,她剩下孩子之后也就没用了,你以为靠着她能高枕无忧么?”
小蛮冷哼一声,出声提醒道。
“这……”
车夫眼神闪烁了片刻,咬牙道:“王妃,侧妃今日是去将军府求药了,她之前身体不舒服一直都找夜王妃看,是怕您不高兴,才不让说的……”
车夫说完,紧张地看了看烈阳的反应。
“去找凤倾看病?”
烈阳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车夫: “夜王妃凭什么给她看病?而且,这等小事儿,怎么用的上凤倾的医术?”
虽然她不喜欢凤倾,可对凤倾的医术确实有所耳闻。
找凤倾专门看脉,当真是大材小用,也不合理。
“王妃,小人只知道这些,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车夫恐惧地看着烈阳,道:“王妃,小人能回去了吗?”
“若是你肯说实话,这些就都是你的。”
烈阳从手腕上脱下一个镯子来:“这可是皇上当时赏赐的和田玉,价值千两。”
莹莹的白玉镯子成色极好,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车夫的眼神里闪过贪婪,犹豫了片刻道:“小人听到侧妃说什么,要从王妃逃出去之类的话……”
“逃出去?”
烈阳瞳孔紧缩,顿时来了精神:“所以,她是去找凤倾求助了?”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王妃放心,小人一定多多留意,有什么消息,一定给王妃通风报信!”
车夫嘿嘿一笑,贪恋地朝着烈阳伸出了手。
烈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示意小蛮把镯子赏给了他。
“只要你能给我有用的消息,将来少不了了你的荣华富贵。”
烈阳打发了车夫,冷冷地吩咐小蛮:“想办法盯着郭大凤,她的一举一动都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