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震惊地看着姜尚,气的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凤倾眉头微蹙:“外祖父,末儿也是为了将军府出口气,否则他们还会登门搔扰,到时候恐怕就更不好收拾了。”
姜尚叹了口气,皱眉道:“倾儿,他们虽然有错处,可到底是姜家的血脉。当初我父母临终之前,曾嘱咐我好好照顾他们,可现在……”
他的心中终究不忍心。
凤倾沉默了片刻,抬起清亮的眼睛看着姜尚道:“外祖父,我知道您对他们有责任感觉,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您已经做到了最好了。反而是他们不知好歹,以为这些都是应该的,这种人就如吸血鬼一般,且没有任何感恩之心。”
姜尚心中很清楚这点,可心中到底过不去那一关,他皱眉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姜老夫人叹了口气,对着凤倾和景夜寒道:“夜王夜王妃,不如你们先回去休息吧,等我再劝劝他 。”
凤倾微微颔首,和景夜寒一起走了出去。
回到了住处,景夜寒才说起了今日之事:“方才在外面的时候,我好像感觉有人在偷偷地看我们,可转身去找的时候,却不见踪迹。”
凤倾讶
然地看着他,问道:“是不是有人在看热闹?”
将军府大小姐在外面公然动粗,把姜充几人打的白头鼠窜,这绝对能轰动京城了。
景夜寒笑着点了点头,伸手环抱住了凤倾:“兴许是我看错了。”
凤倾依靠在景夜寒那温暖宽阔的胸膛里,一种安全感油然而来。
景夜寒的大手轻轻地抚过凤倾的腹部,浓眉拧了起来:“都三个月了,怎么看起来变化不大?”
凤倾弯起唇角笑了:“等再过些日子,就会一天天的大起来了。”
景夜寒深邃的眼睛里,涌起炙热的光泽,瞳孔亮的惊人。
“等孩子生出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景夜寒眼神晦暗地看着她:“这个小兔崽子,造成了多少麻烦……”
耽误正事!耽误正事儿啊!天晓得他有多想把喜欢的女子抱在怀中,拆骨入腹,可都被这个小兔崽子给耽误了……
即便他能亲近,也都要小心着。
凤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清澈的眼神看着他,如同单纯的小鹿。
景夜寒的眼神更加晦暗了,他大手巧妙地动了动。
凤倾身上的丝带莫名其妙地松开,只觉得一股凉风锤了进来
。
凤倾惊讶地看着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奇怪地功夫?景夜寒竟然能凭空出手?
景夜寒挑眉看着她,眼底闪过坏笑,语气低沉沙哑地道:“那我们得趁此机会多亲近,弥补一下以后了 ……”
凤倾眼神顿时有些慌乱。
她无辜地抓住了景夜寒的大手,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昨日已经做过的事情,怎么又要还要重复?”
几日不见,景夜寒思她入骨,昨晚,也几乎把她拆骨入腹。
景夜寒俊眉挑起,薄凉的唇吻了下来:“昨日也吃了饭,今日不也要吃?”
“倾儿,我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你。”
景夜寒逐渐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里亮的惊人,他把凤倾打横抱起,小心地放在柔软的云丝被上,随后细细密密的吻了下来。
月光纱被放了下来,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纱帐轻轻地晃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幔帐之间溢出,如同上古时代婉转蛊惑人心的乐章……
鸣鸾宫,皇后脸色阴沉地坐在上首,一身黑色长袍的景肃风站在下面,银色的面具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皇后的表情却很丰富 ,几乎要扭曲
了起来:“将军府竟然不同意么?肃儿,你可有亲自去提亲?”
肃王沉默了片刻,刀削般的薄唇轻轻地动了动:“儿臣自然是派了媒婆登门试探,不过我和姜末连面儿都没见过几次,她不愿意嫁给我,也在情理之中。”
“姜末的名声已经坏透了!就算皇上为她正名,也改变不了她刁蛮跋扈的事实!”
皇后傲然地道:“你是本宫的儿子,是大衍的皇长子,他们凭什么不嫁?”
见皇后甚至有些恼羞成怒,肃王只是冷笑了一声, 漠然地抬头,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皇后。
“母后,试问谁愿意嫁给一个没名没权的王爷?更何况这王爷常年不在京城,回来还作贼似的遮住了脸。”
肃王声音冷厉:“我躲在暗处活了那么多年,也早就不知道如何光明正大的见人,如何光明正大的娶妻生子了!”
皇后压下心中的怒火,劝道:“肃儿,本宫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本宫知道你委屈,可你再努力努力,再坚持坚持,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啊!”
肃王冷嗤:“母后又用这些话来哄我,我可不信。”
顿了顿,他漠然地说道:“刺客楼
传来消息,最近有人在调查我们的人马,母后还是小心为上,别在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多年谋划都毁于一旦!”
皇后眉头拧起,脸色难看地看着肃王问道:“刺客楼的人可把那些人都解决掉了?”
肃王冷哼:“那些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