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更是气恼,怒道:“我何时跟男人混在一起了?他们到底在编排我些什么!”
秋氏哽咽着说:“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在胡说八道,等我抓到了他们,必定送到京兆府去关起来!”
凤倾和景夜寒对视了一眼,问道:“外祖母,舅母,当务之急,是先查出来这些流言蜚语都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究竟是谁在幕后针对末儿。”
秋氏连忙道:“夜王妃说的对,但是这些日子来提亲的人很多,我们也拒绝了不少,说起来,哪家都有可能。”
凤倾深吸了口气,眼底泛起冷意:“那都是不一定,说亲不成仁义在,大多数人家都不会选择撕破脸皮,所以那些世家大族也能剔除,重点要放在那些刚刚崛起自视甚高的人家身上。”
姜老夫人赞同地道:“倾儿说的没错,老牌的 世家大族往往更有底气,不像是那些新的家族一样敏感,排查是该有个重点先后。”
说完,姜老夫人立刻吩咐人:“去盯着邢家和木家,这两家是最有可能的!”
听到邢家两个字,凤倾的眉头拧了起来。
她对邢夫人那对狐狸眼印象深刻,隐隐觉得她不是好相与的人,再加上邢元浩实在离谱,她这才忍不住站出来
把婚事搅和了。
若是邢家因为这个恨了她,恨上了将军府,那就太可怕了。
将军府的人立刻去了邢家和木家门前蹲守,秋氏也和凤倾说起了木家的事情来。
“木家底蕴倒是不够深厚,是宫中某位嫔妃的母家,木家的儿子曾经见过末儿一面,就穷追猛打一直纠缠,吓的我前段日子都不敢放她出去了……”
凤倾听着一阵头大:“如此说来,这木家也着实可疑。”
木家的可怕程度,甚至不亚于邢家了。
“这是晦气, 怎么招惹上了这么些个人。”
姜末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懊恼。
她对这些人一点心思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看上她的!
凤倾笑着安慰她:“好了,这说明我们的末儿长大了,不是有话说了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末儿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会有人前来追求的。”
秋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就你这么疼她,觉得她是淑女,殊不知在旁人的眼里,她像个小疯子罢了。”
姜末正在为凤倾的夸赞而高兴,听秋氏这么说,小脸儿顿时垮了下去。
“娘!我不理你了!”
姜末跺了跺脚,快步出去了。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午饭过后
,凤倾如约去清轩别院,给风扬兮输液换药。
温静澜今日像是要和她比拼似的,换下了她最近尤其爱的水蓝色,穿了一身月牙白。
“凤姑娘,里面请吧,我和王爷等你多时了。”
凤倾挑眉笑了笑,抬步走了进去。
温静澜若有所思的眼神落在景夜寒身上,似笑非笑地问道:“凤姑娘怎么日日带着这个英俊侍卫?难道,他是你的新相好不成?”
凤倾驻足,诧异地看了温静澜两秒,忽而笑了:“一个侍卫而已,温小姐没必要以己度人吧?”
温静澜听出凤倾在暗暗讽刺她换男人的事情,捏紧了手指,头上的步摇也气的叮咚作响。
她快步跟上了凤倾,咬牙切齿地道:“凤倾,你以为你口齿伶俐我就怕了?我告诉你,王爷已经知道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了!他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你的!”
凤倾只觉得好笑,“敢问我对温小姐做了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说完,凤倾抬步进门,“啪”的一声,把温静澜关在了外面。
“老规矩,我治疗的时候,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
温静澜的额头被门碰了一下 ,飞速地红了起来。
她尖叫一声,大声哭了起来:“王爷,我的头!我
的头被碰肿了!”
风扬兮翻了个白眼,在屋子里道:“澜儿,你先去找太医用些药,一会儿本王就替你好好教训她!”
温静澜哪里肯离开?她跺了跺脚,恨恨地站在门外。
景夜寒和骑云分别守在门口,脸上冰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景夜寒心底复杂。
他早就知道温静澜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但是亲眼看见温静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很让他震惊。
骑云脊背站在挺直,脸上满是骄傲。
嘿,谁能想到,有一日他竟然能和自家王爷站在一起守门呢!御风逐月他们若是知道了,必然羡慕死了!
温静澜在门外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她终于停了下来。
她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一会儿,才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
她眼神逐渐落在了景夜寒身上,越看越觉得景夜寒有些熟悉。
这个侍卫的五官和轮廓,似乎有些神似景夜寒。
温静澜眼神转了转,温柔地笑着问景夜寒:“这位侍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在凤姑娘身边的?我以前怎么不经常见到你?”
景夜寒眼神不动,看也不看她,改变了声音回答道:“不足七日吧。”
从他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