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看了看他端着的碗,莹白无瑕的小脸皱起,舌头现在都有点发苦,嘴像挂了一个酒杯一样撅着。
“我不过来,也不喝!”
她天生的细嗓,娇滴滴的说道。
闻言,古陵臣掩下丹凤眸,低低暗暗嗓音:
“那为师只能亲自来帮你喂了?”
徒儿自己不顾及内伤,但他这个做师傅的,可不能让她身体严重下去。
他将药碗放在床头,随后人俯身到床边,伸出了宽大修长的手。
青栀见状,看师傅要来硬拉她,于是自己连忙裹着被子往后面接着退。
“你放过我吧,我是真不想喝了。”
说话的粉唇都有些颤抖,圆眸含了些晶莹的看着他,楚楚又可怜。
“小青儿,这药不喝的话,伤不会好,乖过来!”
古陵臣被她的话弄得眉头松动了一下,但马上想着这伤又紧皱,清冷如玉的面庞绷紧。
知道自己万不可以答应。
“你……你别过来!”
青栀慌慌张张,看着那双好看却是来抓自己的手,也没心思欣赏了。
只想躲开。
暖玉床也就那么大,退着退着就碰到了墙壁。
古陵臣马上身体向前,抓住了裹着的锦云被子,轻轻拉了拉。
“现在你跑不掉了吧?”
“不要啊!”
青栀那双小手紧揪着被里,俏脸有些藏不住的慌张,赶紧身体一转,想要不被他抓着。
古陵臣发现了她的意图,忍不住的手上一使劲。
“小青儿过来!”
说话间,她又反的方向拉。
短暂片刻的僵持,双方使力。
青栀感觉被子被他的大手劲拉住,而自己用尽全力,也没有拉回来,反而越来越往他那边靠。
最终没能守住,突然感觉身体一凉。
发现了被子的脱离,人暴露在空气中,赶紧伸出双手害怕的抱住了前面。
“啊!”
古陵臣先看到了那个粉色的肚兜,白皙的肌肤在里面发光,双玉手防备的挡着。
随后转过头去,脸微微的泛红:“小青儿,为师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闻言,青栀瘪了瘪粉唇,好看的圆眸闪了些泪珠,酥音软软:
“那师傅还不将被子给我!”
她羞红了耳朵,却看见那双大掌还抓着自己的被子。
这叫什么,口是心非吗?
闻言,淡然的古陵臣眉眼颤动,难得神情有些慌张,直鼻下薄唇亲启:
“为,为师是刚刚忘了,这就赶紧将被子还给你。”
说完,骨节分明的长指立马松开,放下了被子落在床上。
冰清玉冷的脸上还晕着些绯色。
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脸在发烫,随后念了一下清心咒。
清心若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片刻。
背后响起娇音软调:“师傅,徒儿我裹好了,你可以反头了!”
声音莫名魅惑,好似能把人融化了。
闻言,古陵臣耳廓动了动,蓦地僵住了一下挺直修拔身子,没有转过身来。
青栀在他背后,见人都不敢转过来了。
唇角暗暗的勾住,现在倒是完全没有刚刚娇羞的样子。
她知道这个师傅,面冷心黑,但心里是有道德规矩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把自己不当做徒儿看待。
要慢慢来呀。
麻瓜出声:[小青青加油,刚刚好感度有增加,现在总好感到了+25!]
青栀只脑中听着,心里高兴,却没有回系统。
目光正落在那抹清冷蓝衣身上。
脸上神情马上变化,眼睛红了,哑着嗓子抽抽泣泣道:“师傅,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反过头来,是徒儿我做错了什么吗?”
茫然无知又可怜的问道。
听到这话,古陵臣眉宇紧皱,听见哽咽的声音,心里骤然一紧。
暗暗叹了一口气,恐怕是自己反应太过头吓到她了。
最后人转过身来。
“小青儿,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
接着补句:“看着你年纪尚小,想来还不懂那些,男女有别是要避嫌的!”
“是吗?我还以为师傅刚刚是讨厌徒儿了”
青栀垂下圆眸好似伤心,煽动浓密的睫毛,上面湿漉漉的沾湿。
古陵臣一双丹凤眸凝看着她,听到这话连忙解释:
“自然不是!”
闻言,她紧张的面容松下,漂亮的眸子黑白分明,张了张唇:
“师傅,按你刚刚说的,那徒儿想知道,何时男女子之间不需要避嫌?”
青栀抬着小脸,神情好像不能明白,好奇的问他意思。
古陵臣未有怀疑,清美如画俊脸思考,思绪片刻后,细心的说与她听起来:
“像你是女子,大多是成亲嫁人之后,便不必与男子太避嫌。”
凡俗通常是如此。
青栀点了点精致的下巴,“哦哦,原来是嫁人了人之后就不必避嫌,也就能被别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