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全倒出一粒药丸让河洛服下,便抱着河洛坐好纵马而去,陆萍心知他急于找人医治,只好任他二人离去。施全知道此处不远有一大镇名叫太平,多有达官贵人居于此镇,料想镇上必有名医,如此想着便直奔太平而去。
到了镇上时光尚早,施全来到镇中最大的医馆,济仁堂。店门已开,有伙计在内接待,见施全抱着一个孩童进来便知有疾诊上门,招呼了二人坐下便转了进去,不大一会一个胡须花白的老郎中走了出来,看了二人道:何人问诊?
施全忙道:是我兄弟腿上中了毒针。
那老郎中望闻问切,将河洛看了个通透,这才捻须道:这小兄弟腿上之毒似乎是蜂尾之毒,蜂尾之毒虽然普通,大部分都无需医治,可天下蜂尾之毒千千万,到也难说的很,况且看这小兄弟情形,这毒似乎也不比寻常。
施全不禁气结,看了半日等于没看,瞪了双眼一把抓住了老郎中的衣领喝道:你没得在消遣我呢!今日若不将我家兄弟治好,我这拳头可不认你。
那老郎中忙道:好汉莫急,老朽只通医理不通毒理,这。。。这可是难为老朽了。不过你可将你家兄弟中毒情形说与我听,或许能找到一丝办法。
施全无法只得将河洛中毒前后详细说与老郎中听,又拿出那女子给得药丸给老郎中,老郎中用鼻子闻了一下点头道:确实是去热解毒得药物。
施全又将那女子交于自己得水蛭换血的法子说了出来,那老郎中直感奇怪:换血之法闻所未闻。不过似乎可以一试,我这里给你开一副生血的方子,再配一副解毒的方子,姑且一试。
施全无法,只得先配了方子,又去了镇上几处医馆都是一般说辞,这时河洛已经昏昏欲睡,显然毒性开始发作,施全心中焦急,只得先给河洛喂下一粒药丸,找了一个客栈先把河洛安排妥当,便走了出来找了几个小乞丐,给了些铜钱,不大一会便得到了几十条水蛭。
施全赶回客栈,让店家准备好热水以便清洗,便将水蛭放在河洛中毒之处,施全见那水蛭肚子慢慢变饱,便取下水蛭。之后便将另一水蛭放于自己的胳膊上,待水蛭吸食一半便取下放在河洛中毒之处,带那水蛭继续吸食到饱,施全见那水蛭肚子慢慢变饱再慢慢变扁,似乎是将血换入了河洛体内。
施全见河洛中毒的小腿似乎略微消肿,心中大喜。便如法炮制做了第二遍,待做到一半,河洛悠悠醒来,见施全用自己的血给自己医治,心中感激,喊道:大哥!
施全喜道:兄弟醒了,太好了,看样子那女子诚不欺我。兄弟你别急,照此下去,不出几日便可恢复。
河洛道:只是累的大哥,每日被水蛭吸食。
施全哈哈大笑:哥哥什么刀山火海都过来了,还怕这些小事,你莫要放在心上,只管安心养病。
河洛点头答应,之后便又昏了过去。
之后几日,施全每日定时给河洛换血,可收效甚微,不过河洛精神似乎好了一些,总能陪施全说说话,施全为了让他分心便给河洛说自己上阵杀敌的过往,又说到以后的计划,每日里到是过的飞快,只是这毒难以完全消除,河洛还不能行动自如。
这一日,施全又去让小乞丐找水蛭。可这一日,原先约好的小乞丐居然不见了踪迹。施全很是奇怪,平日里这些小乞丐早就盼着自己早些过来,施全沿街而去,却见一个小乞丐都不见,很是纳闷,随意走到济仁堂只见门口聚集了好多人。施全很是好奇,走到门口见里面也是很多人,那个老郎中却没有会诊而是恭敬的战在一边,做在主位置上的却是另有其人,施展看去却见那人似乎眼神不好,五十来岁,身材瘦小有点猥琐,身上衣服也是邋里邋遢。最好笑的是嘴上两撇山羊胡,随着他一起摆动。
山羊胡前面确是一排小乞丐,排着对正等着看诊。济仁堂老板确满脸笑呵呵的不以为意,最奇怪的是门外一群衣裳华贵的都乖乖的排着对。
施全不禁问旁边之人道:兄台,这是怎么了?
那人道: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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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所不知,昨夜曹员外妾侍临盆难产,眼看不行了,曹家的人来请大夫,可这济仁堂的老郎中硬说不中用了,不愿意出诊,可把曹员外急的不行。就在这时谁也没注意门外躺着一个瞎子悠悠说道,他能医治。自然没人相信,可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济仁堂的老郎中带着他一起去了曹府,果然到了曹府,妾侍已然晕了过去,说是胎位不正,怕是母子难保,不想那瞎子到了,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居然让那妾侍顺利将孩子生了下来,且母子平安。这件一夜之间传开了,这不整个镇上有疑难症的都过来想让这瞎子给瞧瞧。可这瞎子却怪的很,说是要先给镇上的小乞丐瞧病,这不我们也只能乖乖等着。
施全听了也不禁惊奇,加之自己也渴求良医,忍不住驻足往里瞧去。
只见那瞎子做在堂上很是悠闲,看诊讲究望闻问切,可这第一项望字便做不到,可他似乎也不用看,上手一模脉象便可查看出个七八分来。有时候身边的老郎中也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