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半月的相处感受着杨天峰夫妇对自己的关心,河洛早已经真正把他们当成了父母,听了这话河洛心中翻腾,第一次有了父母的关怀,这中感觉让他热泪盈眶,笑道:好,我们一家人就回大宋,无论在在哪,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李达笑着拍手道:好好好,我这一趟远门没白出,遇到了很多好事,哈哈,回去和军师头领他们一说,他们也能放心许多。
这样几人计议已定,收拾妥当,家中本也无甚值钱物事,个人只一二包裹便可,定好时间第三日一大早变出发向济南府行进,此处离济南府已经不远,不几日来到济南府城下,河洛远远看去:好一座济南府,城楼高耸,外城长五十里,城高四丈,护城河宽五丈九尺,果然有气魄,可惜如今却沦为金人之手,城门口虽有金兵盘查,但也略做摸样,河洛几人确像是父母兄弟投亲而来,自也不以为意,只问了杨天峰几句,便匆匆放行。
河洛到很是奇怪,偌大的济南城,防卫松懈如此,杨天峰感叹道:宋金十余年无大战事,守门的自然也很是松懈,岳王爷在世时,曾以襄樊为依托一度打到新野只差一点就实现了过河的愿望,那时刘豫伪齐尚存,战事激烈之时,济南城中屯兵多达三十万,可自绍兴宋金和议以来,战事不多,金人多年来来早已不是那马背上的强悍民族,一个以勇武著称的民族一旦丢失了魂,他们的贪婪懦弱让人瞠目结舌。若不是现在出了个历史上有名的暴君,完颜阿骨打的子孙早就辱没了祖先的威名。
入得城来,看着这诺大的繁华都市,河洛和小菱仿佛土包子进城,他们自小生活在青州,和这百年都城自是没法比,幸亏有杨天峰在旁,对于济南他自是熟悉的紧,只不过和十余年前仍有极大的变化:街上到处可见金人,行人的装束也颇有不同,人们行走匆匆,大多不愿多谈,少了份亲近,多了份冷漠。
河洛却不知这些,只顾左顾右盼,见到好奇之物便与小菱高声笑语,惹得路上行人为之侧目。
杨天峰道:我们先找个客栈打尖,然后好好计议一番。可先探听一下徐朗的情形,虽是杜先生好友,可毕竟二人分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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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了。
河洛道:义父所言极是,小心些总是好的,若是徐朗不如我老师所说一般,我们便不用理会,自己寻机会过河便是。
几人边走边说,来到一座客栈,上书平安客栈,字体雄浑,疑似大家之笔,门口左右柱子上有副对联,上联是:万里纵横,叠叠关山难阻隔。下联写:四方联络,条条车路任通行。李达道:这个去处自在,就这吧。众人走进客栈,里面很是热闹,三层楼均客满,跑堂小二见有客,忙迎了过来笑道:几位是用饭还是住店。李达高声道:先吃饭在住店,给我们找个位子,好吃好喝的先上来。说着扔了一粒碎银子,那小二见这客人出手阔绰自是不会怠慢,口中应着将几人让到一处坐了。
不大一会,饭菜便端了上来,小二说了声慢用便自行忙去了,河洛这十几年来正经在桌子上吃饭的次数加起来不会有五次,如今这样吃饭他到不习惯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找点差,吃顿霸王餐,可一想那样肯定被义父责怪,只得打消了念头。吃完了饭小二将几人让到后面,要了两间房住了下来。
安顿下来已近傍晚,李达和杨天峰便一起出门去了,河洛本也想到大街上看看,可几天没有习练那口诀心中早已奇痒难耐,见房中无人便一人练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只觉腹中有一股热气来回的流动,但是流到手臂处变无法通过,饶是如此,河洛觉得自己的精神也比以前好了很多,视力和听力都变得灵敏不少。
这时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知道是李达和义父回来了,果然李达兴冲冲的推门而入,后面跟着杨天峰,李达笑道:我们出去跑了半日,你到好清闲。河洛嘻嘻一笑也不理会,只问道:有什么好消息吗?
李达倒不急,喝了口水坐了下来才开口:自然是好消息,我们找到了城中的兄弟,原来自从我们出发,军师便将消息传了过来,估摸着半月之前我们就该到,城中的弟兄一直在联络处等着我们,奈何不知我们中途有了耽搁,到把他们急坏了,正愁着如何给军师回话呢,哈哈。
杨天峰接道:我们也探听清了徐朗的情形,城中的兄弟在接到军师的消息之后,早早的便摸清了此人的情况,如军师所言,此人极有商人头脑,本来只是一介书生,不想这几年将家中生意做的如此之大,大宋和金朝均有商铺,不过最近他也挺烦闷,生意做大之后,被金朝朝廷注意上了,一举一动都受到限制。所以我们在想,还要不要去寻他,虽然他在济南城中手眼通天,可如此一来,想要过河反而不便。
河洛想了想道:如此一来,我们更要去寻他,义父如你所说,这徐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虽说在济南城中有名望,可在金人眼中毕竟是三等人,只得做做生意,若是无法入仕,真正心向金朝,家中纵然有万贯家财可也难保哪天祸患降临,到时候别说是钱财便是性命也堪忧,更何况如今的金主是个残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