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此斗了三日,均已困顿无比,只用毅力坚持。料想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赢了对方,可越斗越是心惊,对方得武功招式层出不穷,内力也好似大海一般无有穷尽,如此相斗都不知如何收场。
这一日,二人又斗到月至树梢,都觉精疲力竭,白衣道人道:如此争斗我二人均已力竭,若是守者一个不小心肯定会陷入绝境,不如我二人真正放开手脚打上一架,一次定胜负。
黑衣大汉也觉已到了分胜负得时刻,笑道:甚好,现在月色不明,道兄我二人便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分胜负如何。
那白衣道人点头应了,二人便分坐左右闭目养神。
河洛心中略喜:这二人终于消停了会,不过明天一早便要分胜负定生死,不知二人为何这么执着于此。可惜我是一个弱小孩童,不然定要叫他二人停手罢斗。
如此多番思虑也没有一个好得办法。
只听白衣道人叹道:明日不管胜负,我们必要将这一比斗结束在我们这一辈中,不可让后辈再遭此一劫。
那黑衣大汉也叹了一口气:理当如此。
过了许久,白衣道人悠悠的说道:王爷,我有一事还请指教。
河洛听白衣道人口称王爷,到此时才知道,这黑衣人是王爷之尊,只不知道是哪一国的王爷,看此人说话做派,多半是大金国的王爷。
那黑衣大汉一愣,正色道:道兄请讲。
道人接道:听闻贵国国主完颜亮年轻之时便有几大愿,那便是,国家大事皆自我出,一也;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二也;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三也。如今其贵为国主,其一,其二均已实现,最近几年贵国调动频繁,是否要举国伐宋实现其第三愿?
黑衣大汉闻言面色微变,良久才恨声道:迪古乃(完颜亮原名)此人乃是一疯子。嗜杀成性,荒淫无道,对待宗亲贵族更是残忍无比。可此人也是一个奇才不仅少年有志,更文武双全、气度恢弘,我也不得不承认此人是三代以来出类拔萃的人物。他登基之后力排众议迁都燕京,力争使南北河流,极力推崇汉人文化。若我说他无意伐宋,估计你也不信。就不知你家皇帝赵构小儿信否,哈哈。
他说话之间对完颜亮甚是推崇,但对大宋之主赵构就多有轻蔑之意。
道人也不反驳,叹气道:是啊,赵构此人,心胸狭小,目光短浅,确非良主,若是贵国来攻,必然不是对手,只是到时又苦了两岸百姓,生灵涂炭,贫道着实不忍。
道人顿了一下话锋一转道:若是完颜亮有何意外,不知王爷是否有意接任?我天一门倒是可助王爷一臂之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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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大汉面色一沉,道:我金国得国事岂能容你外人插手。我本欲相让一二,岂料你却居心叵测,既如此,来来来,你若是能赢了我,我自然是一切悉听尊便,若是不能赢我,那就一切休谈。说着便要起来动手。
道人却并不生气,笑道:王爷莫要动怒,你莫非不知道我得秉性,如此说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我天一门并无心执掌天下。
黑衣人哼了一声:那便是最好。
河洛听二人谈话大概听的十之八九,可心里暗惊:自己无心之间目睹了二人的决斗,又无心之间听到如此绝密的事情,若是二人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顷刻之间便捏死了自己。边想边向崖壁边退去。
那黑衣人道:兀那小子,别着急走,待明日分了胜负,你做个见证再走不迟。
河洛懦懦的问道:小子哪有什么资格做二位前辈的见证,我也离家多日,想着家中还有急事,想先走一步。
黑衣人嘿嘿笑道:你若是敢走,我现在就捏死你。转头向白衣道人道:若是明日我败了,道兄需帮我一个忙。
白衣人道:王爷但说无妨。
黑衣人道:我来此之前,遇到这个小子,觉得有趣,答应了他一件小事,若是我败了,道兄帮我完成这个要求。
白衣人看了河洛一眼,也不问何事,爽快应了。
河洛被他一喝哪里还敢动,此时天气略亮,河洛道:二位前辈,我去寻点吃的。说着便向远处悬崖边走去。这几日河洛早已将这平台摸的一清二楚,远处的悬崖边有一些野生的木薯,便取了几颗,在不远的地方用干木材搭了了架子,从袋子里取了火石点着,烤了起来。不大一会几颗木薯都已烤的外焦里嫩,香气四溢。
用树叶包了拿到二人面前,笑嘻嘻的道:二位前辈请用。
二人没想到这小乞丐还有这个手艺,这几天吃干粮和凉水早已不耐,闻着木薯的香味早已垂涎欲滴。黑衣人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白衣人见了微微一笑也拿了一个吃了起来。不过一会便将几颗木薯吃的一干二净。
二人吃干摸净,黑衣人拍拍手:痛快痛快。道兄天色已亮我们就开始吧。
白衣人跳了起来哈哈一笑,也不说话,掌向前推一股大力将河洛推的直往后退,直退了十丈才停了下来,河洛只觉大力涌向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