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
叶瑾瑜没把她的动作放在心上,他对白艳琼的印象一直都是停留在奇怪的女人五个字上,至今没有一点的变化。
他觉得白艳琼是一个奇怪的人,是一个他预料不到的意外,总是在奇怪的时候出现,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对于危险未知的人,叶瑾瑜一直都是采取不动声色试探的做法,若是证实了对方是危险的人,他会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绝不会给对方成长的机会,男女都一样,他不会小看任何一个人。
“这个车子是你的?”
白艳琼如猫眼的丹凤眼,眉眼带笑时,充满了如小猫咪般的无辜,尤其是丹凤眼最后上扬的弧度,透着一丝娇媚,无辜又带着娇媚,这样的神色出现在一个人脸上,复杂而自成一派气质。
叶瑾瑜见过太多各式各样的美人,然而给他印象深刻的人寥寥无几,大多都不是以美貌被他记住。
白艳琼也不是,他最先记住的是她...那一次在帝都音乐场抱着他手臂,一通胡说八道的事情。
还有...她在舞台上的表演,说来奇怪,她在私底下表现出来的一面大多都是无辜的,除了面对她的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