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理我还是懂滴,自如掌握压力高低,把自己变成黑洞都可以。
大喊一声:“景明,穿云,闪开!”
双臂伸开,像饿肚子三天的鲸鱼到了浮游的鱼群里,张开嘴,吸,吸,吸,过滤杂质,吸,吸,吸,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轮转生生不息。
那原本结成铜墙铁壁的鬼魂鬼精鬼灵,甭管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光头的,骷髅的,全都朝我扑来,金色、黑色、白色、青色、黄色灵力原本混杂,到我眼前全被分开。
像是挑拣分类的流水线,各装各的盘,各入各的碗。
灵力越吸越多,从涓涓细流到澎湃江河。
身体像个皮球一样鼓胀起来,肚子越来越大,从五个月不明显到怀胎十月再到双胞胎,最后撑得眼球都要凸出来掉地上。
耳朵里全是各种惨叫声。
飞到半空的小鬼张嘴冲我喊什么,也听不到了!好在眼神好使,看得出,他在说:笨蛋惹事精,停下,停下,你快要爆炸了!
万万没想到,我这小身板居然装得下这么多的灵力,刚刚一直在数数来着,十个一堆,二十个一捆,五十个一队,一百个凑整,这都一千二百三十,还在继续。
穿云变成人形跳在半空冲着小鬼指手画脚,叫嚣着什么,分辨不出。只知道他很着急。
小鬼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眼睛表达出的情感从不可思议变作这就离谱再过渡到好着急,倒是一清二楚。
身体里的轮盘已经完全不听指挥,就是惯性保持,非要吸个无穷。
光头进来了,景明努力保持身形,穿云拉着他把住一块大石头。
看这情形,迟早他俩也得进来。
“快点,拿针,给我,扎破!”虽然嘴巴张开说话实在困难,耳朵里又是各种杂音,但我仍然断断续续喊了几嗓子,希望他们快点拔掉吸油烟机的电源。
身体肿大了几十倍,老爸呀,这回我可真是摊上大事儿,活不了了!
正心里念着,小鬼一张脸离我越来越近,“快走开!”
别是他也被吸进来变成一股灵力!
万万不可!
神经像被人拿着鼓槌‘邦邦邦’的敲,脖子像是木匠拿着锯子来回‘滋啦滋啦’的锯木头。
心口处压路机正一遍一遍的碾压,血水和肉骨头全磨碎了,搅拌着刚刚混进来,冷的冰柱、硬的木刺,‘嘎吱嘎吱’摩擦。
疼到极致是什么?
不是晕过去。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的恐惧!
不是说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吗,痛到无法忍受就会晕过去,为什么我要如此清醒的,面对恐惧!
不,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这点痛算什么,还没问老爸《见闻录》是从哪儿捡来的,还没问他能不能把这宝贝借给孔守常,还没找到五色土,还没搞清楚鸣凤殿和小鬼是不是就是一个人,还有我自己,是不是就是那个落尘!
剧本还在继续杀剧情,怎么能这么轻易完蛋!
不服啊!谁让我没师傅,这回的抽油烟机没掌握好力度,下次再不敢尝试新技法了呦!
“你这傻闺女,又干傻事了?”
老爸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