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听说灵当说完,才知道其中原来有这么多的事情,知道灵当原来还有这么传奇的家世。自己穷小子自然是不能比,但好在两人心在一起,自己也一定努力上进,不辜负灵当的一片心意。
第二天两个村子就举行了会晤,出乎意料,树也被带来参加这次会议,并且会议不是在村长的家里开的,而在在大先生家里开的。让树感到惊呀的事,会议地点是灵当的姥姥住所的庭院,而且做在主位的竟然就是灵当的姥姥。后来才听说,姥姥从神界归来之后,给村里带来了很大的变化,出嫁后,很长一段时间推动村里的改革,这个庭院就是她会客的地方。一直到现在,一些村里的头面人物也会经常来拜会她。
树村的村长见到灵当的姥姥,当即就跪倒磕下头去。满脸陪笑的道:“老太太,多年没来给您磕头了,还记得小金子吗?第一次见您时,我还是跟我爷爷来的呢?你老人家好呀,看您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精气神这样好,我也放心了。哈哈哈。”
老太太按灵当说应该60多岁了,但看上去也就40多岁的样子,衣着光鲜,居中而坐,不怒自威。“小金子,出息了,听说近十年是你当村长,当的好呀,都到我这来抢东西了。”
金村长也不生气,笑道:“哪敢呀,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吗,要不是连年天灾,村里要饿死人了,打死我也不敢呀,还请老太太可怜我们村呀。”
老太太呵呵冷笑道:“你现在有依仗了,也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我们这点微末本事,哪有什么能力帮你呀,还是请你高抬贵手吧。”
金村长知道老太太只是嘴上痛快一下,不会真和他这个小辈一般见识。而且之前说好的事情也不会变,陪笑说了一些宽心奉承的软话,老太太也就不在多说,听他们商议接下来的事。
事情也很快就定了下来,灵当他们村的余粮还是很充裕的,接济金村长他们是不成问题的,也定好了还粮的方案。接下来最主要的是建设水坝的事。
树一直在旁边听,时不时的看灵当在哪里,直等到商议建水坝的事的时候,灵当才悄咪咪的进来,猴到姥姥身边说话,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听大家讨论水坝建设时,树才发现,当时确实大部分人都在场,但大家对建设水坝的方案都只记得个大概,细节许多地方都没记全,往往为了一个方法争个不停。后来树实在忍不住,就出来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天自己听得很清楚,很明白,每一个沟,每一根木头,每一块石头怎么摆似乎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大家开始还在讨论,后来基本上就只听他在说,别人基本都是点头称事。
树讲得十分投入,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灵当见他胸有成竹,侃侃而谈的样子,不禁也看得入迷了,红霞也飞上了脸颊,这自然逃不过姥姥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外孙女有了心仪之人,也代她高兴。但听着听着,她的脸色开始凝重了起来,没等会开完,老太太就回屋了。
事情一直商议到将要落日时分,灵当家大排宴席招待客人,直到宾主尽欢才散。灵当的父亲对树的表现尤为高兴,还真心一起喝了几碗酒,把灵当看得心花怒放。心想,父亲这关是过了,姥姥一向疼自己,一定也没事。而且经过这件事,两个村子肯定越来越交好,障碍肯定也不会有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村加紧勘察地形,修建水坝,总指挥是灵当的父亲。树则是他们村的主力,两村共同规划设计,总共出了人员300余人,分工协作。开始还是灵当父亲指挥,后来基本上都是树在指挥,用时近3个月,大坝完工,两村举办了大型的庆祝活动。
这次大坝成功建设,树功不可没,树是村里的孤儿,金村长在庆祝活动上说他会亲自来替他提亲,灵当的父亲自是满口应承,只说还要老太太点头才行,只是老太太一向最疼这个外孙女,自然是不会有差的。只是后来让灵当父亲没想到,姥姥却说这事要考虑一下,等灵当过了十七岁生日再说。
灵当知道了姥姥没有立刻同意她和树的婚事,虽然有些着急,但也觉得不会有变化,姥姥那么疼自己,肯定是舍不得。还有两个月自己就过17岁生日了,姥姥说过了17岁生日再说,也很快就会到了,所以这些日子,她较少到山坡上与树相会,反而多到姥姥这里来陪着说话。
这天灵当又来陪姥姥,姥姥似乎有心事。姥姥不常这样的,灵当想。姥姥不提亲事的事,灵当也不敢提,就聊起建水坝的事。建设水坝的时候,灵当虽然不是劳力,但经常去送饭观看,对工程的进度非常的熟悉,而且主要负责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情郎,有什么问题他们都解答的很清楚。灵当想姥姥担心自己嫁得不好,下不了决心,就狠狠的把树夸了一番,仿佛这个大坝能建成都是树的功劳,她虽有夸张,但也是事实。姥姥静静的听她说,脸上毫无波澜,后来眼睛竟半闭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心在听。灵当将将讲完,看姥姥半闭着眼,就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姥姥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灵当一跳。
“刚才你说在下地基的时候,树教他用用铁线编织铁笼是吗?是怎么编的,你给我详细说说。”姥姥问。
灵当还以为姥姥刚才睡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