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傍晚,我们在屋里焦急的等着老二的消息,老三坐立不安,时不时的咒骂。听老大说,老三当时年纪小,亲眼目睹整个事件,心里受了极大的打击,他救他出来时,已经疯癫,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好转,但大脑受了太大刺激,智力也受到了损伤,几年前还时不时还会疯病发作。
今天遇到的那个人,就是去老三家的大对头,见到他,老三怎么能控制得住,也就是因为对仇人的恨,才让老三会做出出格的事,他们不能阻止,否则老三就会控制不住,再次发疯,好在一切都快过去了。老大判断,这次大对头很可能是逃窜到这里来的。
老二不久后就回来了,他打听到,大对头的基地在深山的一个木屋里。为什么是那里还不知道。我说那里我知道,经常去哪里玩,没什么特别的。老三听说,马上就要去。老大要从长计议,这个人不会没有任何准备就在那里设基地。还是不要贸然涉险的好,如果他是被仇人追杀到此,不妨先看看情况再说。
大家正思考着下一步,不知什么时候老三不见了,我们都想到老三一定是去大对头基地了,老大担心老三出事,就由我带领大家往山里边去。
老二说的地方在两山之间,并不太远,路已经很窄了,水冲出来的石头路,两边是野草,我路熟,走不了多远就撵上了老三,老大没说什么,既然老三控制不住自己,那就大家一起往前进发,还有个照应。
走着走着,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是我熟悉的山路了,按正常路程,应该已经到了,这里应该有一个小水塘。我对老大说不对劲,应该马上撤离,这里应该被布了阵法,很危险。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一片雾散去,出现了一个小屋,在一棵大树下,乌黑的屋子,看上期很古老了,但我可以肯定这屋子以前一定没有,我建议大家还是小心为妙,不可盲动。可老三还是冲了过去,连声怒吼,这人是老三最大的仇人,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果然在他的怒吼叫骂声中,门开了,大对头傲慢的站在门口,嘿嘿的冷笑,老三哪里忍得住,合身扑了上去。就在离大对头不远的地方,老三的身子突然被吊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大木笼子从天而降,从上而下,把老三罩在里边。木笼子与下边的木座合在一起,那木笼很粗,眼见出不来了,老三在里边哇哇大叫,大对头则在门前仰天长笑。
老大面无表情,没有冲过去,别人也没动。我们知道大对头就是想激怒我们,失去理智,就会落入他的陷阱里。大家都感觉到步步杀机,四人背靠背,缓步向老三移动,老三还是连声怒吼,我们走到老三木笼前,竟然会么事都没发生,就在我们打算去打开木笼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瞬间这里又变成了我熟悉的地方,可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立刻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也许是有什么机关要发动的感觉。我立刻大吼一声快撤退,拉起老大的手就走。其他人也立刻跟了过来。我这时已经看不见眼前的路,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只是按着印象中的原来的道路,和刚才瞬间的位置确认方位,一路奔跑,等我停下脚步,发现已经出了那里,到了我熟悉的地方。
我大口喘着气,他们三个也是一样。事后他们说,当时我们走的路,有时是直冲着大树去的,非常的吓人了,可想不到,竟然能从大树中穿过来了。
这时我们已经想到,这里布了一个大大的阵法,通常阵里都会有许多埋伏,一不小心就会中招,象老三那样。我说我对不起老三,我看到我在拉大家走的时候,老三眼里的愤怒,老大说没事,这次要不是我熟悉道路,可能大家都陷在里边了。我说咱们不宜马上过去救老三,下次我已不能保证能出来。
老大决定先回屋去,老三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大对头没有把他们一网打尽,老三就是他是诱饵,还有用。这时天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到家里想对策。没想到的是,太阳完全落山时,老三竟然回来了,尽管有些狼狈,但也没受什么伤。
老三说,大对头对他说,他们已经完全瓦解了,他是唯一逃出来的,仇人也在追杀他,他做的布置本是想对付另外的仇人,既然我们也在这里,他就离开,还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真是放屁。之后他就撤了阵走了。老三废了好大劲才出来,大对头早就逃跑了。
老三对我丢下他不管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一直不跟我说话。我跟他道歉他也不理,老大对这事也不理会,我有时有点不好意思,老大总是用手拍拍我的肩膀,一笑了之。
老二带回的消息和老三说的一样,仇人已经彻底失败了,他们自由了。
我真心替他们高兴,他们决定先在这里住下,再想以后的事。
轻风、山冈和并不很繁华的街道,我们一起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老三的关系也慢慢好了起来。
仿佛间,我又看到老大风度翩翩的站在山丘上,目视远方,黑色白边的衣服在风中飞扬;老二高举双手向我挥手,眼睛里热情洋溢;老三冲我憨憨的笑着,不停的挥舞者拳头;四妹沐浴在夕阳下,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