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五帝钱上面朱砂痕迹尤在,并且没有阴气附着,不见土气,可见这些都是在天子祭天的时候,受过真龙之气沾染,上天紫气庇佑的五帝钱,并且没有下过墓,沾过死人做过陪葬品,这才是妥妥的好东西呢!”
听完闫叔这句话,我们瞬间都明白了这五枚五帝钱的珍贵性,这个价格确实是良心价了,郎弘毅根本不带犹豫的直接单手掏手机,扫码付款。
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快捷异常,不是一只手还包着石膏,我都要以为这孩子已经痊愈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看到我和郎弘毅的伤势一天一个样,而村里那些从来不会走进我家大门的村民,开始打卡一般前来探病,手里带着家里养的鸡鸭,黄橙橙蛋黄的土鸡蛋,红糖挂面什么的都堆起来不少!
叫我在十八岁生日刚过的现在,就感受到了坐月子才有的待遇,实在是有点接受无能!
那些白衣天使没有几天就回去了,给伍叔留下了很多的药和外伤换药的材料。
我现在已经能借用伍叔的轮椅,到院子里面晒晒太阳了,郎弘毅则是单拐跟在我后面活动筋骨。
闫叔前几天已经回去了,好像是有人打电话又在找他出活,大伙约定了过段时间再聚聚,就各自分别。
伍叔现在还在我家这边的炕上,张伟留下给我们当小阿姨,说白了顶多就是能帮着买买生活用品,别的根本帮不上忙。
但是咱现在也算是村里的小红人,做饭用得着担心么?有村里那些热心的嫂子大娘们,鸡汤鱼汤我们是一天三顿变着样的进补,我感觉自己肚子上都出现了软乎乎的小肉肉!
他们三个大男生住在我那边,我很不客气的霸占了郎弘毅的卧室,最近村里没了邪乎事,村民们也被那次晚上戏台闹鬼的情况吓到,真心的不敢再惹是非,村子里几乎都达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
闲来无事我和张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好看到一组新闻,说的就是源城一条运河下游水域最近频繁发现水流尸的事情。
电视画面上我们一眼就认出,运河上面那些比较大的机械船中穿梭而过一条小船,竹篙撑船的在河面上滑动,我朝里屋喊了一嗓子,“郎弘毅你快来看,是闫叔啊!”
三条腿的郎弘毅快速移动出来,盯着画面三秒就肯定的说道,“确实是闫叔,他之前离开可能就是因为这事。”
我们因为看到了熟悉的人,所以就看得更加认真,估计伍叔现在是不能下床,不然这会也要凑过来看了。
虽然他现在不能再干我们这个阴阳行当,但是不能抹杀他这些年积累下来的那些渊博的知识和经验,果然在我们安静下来看新闻的时候,伍叔在里面喊起了张伟。
“三蹦子,把轮椅给我推进来,叫我也看看!”
我们绝对不会承认,大伙最近因为养伤,都无聊透了,憋得浑身难受,恨不得能出去跑上一圈。
张伟怕他大舅收拾他,乖乖的就进去把人弄了出来,我们一个裹着腰腹吊着胳膊,一个单手挂在脖子上杵着拐杖,一个包裹的木乃伊一般只露出眼睛和嘴的人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为数不多的几个镜头。
“如同大家所见,今天南运河中再次有人报警,发现了无名尸体从上游而来,水上大队已经开始打捞,这已经是这个月内的第三具尸体了,加上之前发现的,已经有八具之多,这难道是上游发生了船难事件,还是因为炎热的夏季即将的到来,上游已经开始有人在南运河边上戏水导致的意外?”
镜头切换,只有主持人小美女的大白脸蛋,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二百五推测,只剩下张伟还看得兴致盎然,我们已经都移开了视线。
“我觉得不对,这要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不会找老泥鳅去捞尸。”
这点我也想到了,但是现在我们三个都这幅德行,就是想帮忙八成也没有那个本事。
我头上新伤旧伤被包裹了一个严实,这时候一条纱布的头掉落下来,正好垂在我的两眼之间,搔的我鼻头痒痒的难受。
“张伟……张伟你别看了,过来帮帮忙!”
张伟回头看到我两个眼球看着纱布头,成了斗鸡眼的样子,笑得可是嘚瑟,最近没挨揍这孩子已经十分的放飞自我。
“三蔓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呆么?”
我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再废话我痊愈那天,就是你这副装扮之时。”
张伟立马乖乖的过来,殷勤的问我疼不疼,这个不行就帮我从新粘一下什么的,猛献殷勤。
“不用,直接都拆了,我喝了太岁粥,估计头上的伤口早就好了!”
主要是这么长时间没能洗头,这样包的实在难受,解开虽然可能有点不好闻,但是绝对比现在这样舒服,真是佩服为了美,把自己包成这样的那些整容人士,多大的勇气啊!
张伟老实的给我把纱布解开,郎弘毅转身拿起一边的小剪子,但是在我感觉脸上终于没有了束缚,头上也至少轻了二斤之后,郎弘毅手里的剪子掉在地上。
张伟的嘴更是张得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一脸的惊讶,不敢置信,甚至连伍叔都一脸不解的深深皱着眉。
“怎么了?”我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