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足饭饱思淫欲,这会风无忧也开始思考了。
她来这里这么久了,除了虞南风一个异性,也没见谁对这个公主过度关心过。
冰山脸墨景轩就别提了,要是让她选,她肯定会选暖男虞南风,专一又深情。
不过接触下来,风无忧觉得虞南风应当不会做这些事,他这人看着就正直,就更不会做什么逾距的事情。
侍卫呢,这么久了,也没见哪个侍卫在公主寝宫门口狗狗祟祟啊。
不过说起来,这男的也是够胆大的,把别人小姑娘的肚子搞大了,还从此消失匿迹不见踪影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公主!
她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这位仁兄的豹子胆!
不过想来想去,好像最倒霉的还是她,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恋爱没谈婚没结,这下好了,还穿越了。
穿就穿了吧,还穿到肚子里揣了“货”的,这叫什么事啊!
“人生啊,就是一场戏。”风无忧不禁感叹。
因为感冒,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可就是睡不着,一时间她所有的胡思乱想都涌入了脑子里。
以至于第二天,人还病着就顶了个大黑眼圈示人。
这啥时候是个头啊,再这么下去,她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她在外要应付皇帝,还有淮王,在家里还要应付太子妃,以及德禄等人。
每天脑中的弦都是紧绷的,风无忧躺倒在床上,实在不想面对现实。
“殿下。”
德禄的声音传来,风无忧恨不得将人绑起来扔到江里!
风无忧麻溜的起床,迎着晨光走了出去。
虽然没有休息多久,但风无忧感觉她的精神还不错。
德禄走进来:“殿下,听闻昨夜城东出事了。”
德禄跟个情报头子似的。
“何事?”
“死了一个朝廷命官,是昨夜前来寻陛下议事的京兆尹,听闻死状十分惨烈!”
说这话时,德禄语气还挺平静,似乎这种事发生的不在少数了。
只是这京兆尹不过是个负责管理京城的,这是得罪谁了?
风无忧穿戴整齐后,连忙去了养心殿。
“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太子,想必今日之事你也知晓了,你如今病着,让你去处理也有些不妥。”
风无忧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个人,这货一大清早就跑到宫里来,也不怕累得慌!
对于皇帝来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人,而且还是朝中之人,这已然是在打他的脸。
一旁的淮王见风无忧将他视作空气,便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皇兄出游舟车劳顿,刚回来便病了,如今还是歇着比较好。”
嚯!又开始了是吧!又开始内涵了!
她出去玩怎么了?她体弱怎么了?碍着他什么事了?!
不管就不管,她还懒得管呢,还乐得清闲!
皇帝听了淮王的话,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好了,你兄弟二人其利断金,此时便由你二人去办。”
“父皇,儿臣一人足矣,皇兄身子不好,应当注意休息。”淮王一力揽下了这件事。
既然他如此热情,皇帝也不多说什么,主要还是希望风无忧能好好休息。
城东围满了人,今晨来玩耍的孩子皆被吓得哇哇大哭,父母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京兆尹的身体就这么被悬挂在墙上,淮王赶到的时候,刑部已经到了好一会了。
“参见王爷。”刑部尚书郑执礼忙过来行礼。
天气热了,尸体身上有股子臭味,让人有些难耐,淮王拿出帕子捂住口鼻。
“可有查出什么?”
郑执礼摇头。
尸体被带回去后,郑执礼很快便命人去找了仵作。
“咽喉处的刀口十分利索,一击毙命,怕是京兆尹大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死了,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
这样看来,根本查不出什么。
风无忧那边持续有人禀报着情况,尽管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但又不得不做做样子。
听到一半,她便开口了:“德禄,你觉得为什么会有人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杀人,还这么嚣张?”
“奴才不知。”德禄十个聪明人,不该他说的绝对不说。
风无忧一个眼神扫过去:“那本宫换个问法,你觉得京兆尹是个怎样的人?”
“刚正不阿,是好官。”
“那为什么要杀了他?结仇?”一个京兆尹而已,应当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殿下心中自有答案。”
果然是千年的狐狸,风无忧扫了他一眼。
只怕什么都不是,就是想挑战一下皇帝的底线,只不过被这个可怜的京兆尹撞上了。
这不纯纯的大冤种吗?
她能想到这些,怕是淮王也能想到,而且就淮王那种人,估计也只是为了不让她在皇帝面前出风头,这才将这件事包揽在自己身上。
这事怕是不出今夜就该被压下去了。
至于京兆尹,只能自认倒霉了。
这会子,皇帝怕是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呢。
风无忧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