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一个正常人不能连续做四次以上的空咽口水。怎么?不相信?那你现在可以试一试。不行吧。这是因为从咽到食管上端这一系列的应反射动作会使得软腭上升,咽后壁向前突出,封闭鼻回通路;当声带内收,喉头升高并向并紧贴时,那就会造成我们常说的窒息。人体为了防止窒息,所以通常不能做到连续多次空咽。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那么了解窒息的反应?那就要从这个故事开始了。
雨簌簌地下着,周围的建筑在雨幕中渐渐的不清晰起来。小美撑着一把红色的伞在风雨中等待着,一身红色的长裙把高挑的身材勾勒出女性最大的魅力,高跟鞋在不停地踏着雨水,很兴奋。
一辆橘黄色的老式轿车缓缓地开到她面前,车上下来一个裹着绿色雨衣的车主,他很自然地接下小美的雨伞,挡着她来到了主驾,绅士地为她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关上门,自己再小跑到了副驾坐着,两人之前一直在网上聊着二手车买卖的事情,车主询问了几次之后,总算在今天开始试驾。
汽车的在街道上轰鸣,雨水不断地打在前窗玻璃,若有若无的加速推背感,让小美舒适得眼前的景象都有点模糊。
车主介绍道:“1.6…1.6升的4缸引...引擎。”
“还带有内置天窗。”心情愉悦的小美也接着话,来之前她对这款车下过功夫,虽然车主介绍得结结巴巴,但是这车给她的整体感受还是很不错。
“哈哈。说的没错。对...没错...,你想打开引擎盖看看吗?”
“当然。”
车停在屋檐下,车主抬起引擎盖,把安全扣扣上,将支撑杆放入支撑槽,支撑发动机舱盖。小美把头探进去,发动机周围的管道虽然没有锃亮的金属部件,但整体布线很整洁,看得出车主也比较爱惜。
雨渐渐的变小了,随着车门上的水珠慢慢的从上往下滚落下来,让橘黄色的车漆显得更加亮丽。看着城市飞速的倒影划过,小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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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智辉嚼着冰块,一边看着推理小说一边享受着口腔里融化的寒冷感,作为人类高质量雄性,即使冬天也从来只喝冷饮,“黄捷,快别在那里发呆了,天天摆着个臭脸,就像是一个仙婆子似的,给你一个问题猜一下。”
“别吵,我在认真写报告呢!”黄捷现在处于一个纠结的状态,上级让他写一个月度工作报告,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当他发现变成了一本恐怖故事时候,他的大脑宕机了,颤抖的一根食指在键盘来回擦拭,不知道该百度找汇报模板呢,还是去七点看《无言的证词》小说学写故事呢。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双手一摊,放弃了,开始摆烂!“狗东西,打扰我思绪,你问吧?”
“你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在天天摸鱼!”吴智辉翘着个二郎腿,大声说道,“听好了,各位神探。在某妇产科医院有一名妇人生下了一个宝宝,当天半夜护士去婴儿房巡视情况,意外发现该婴儿已经全身冰冷无呼吸,死亡了。知道此事后的院方决定隐瞒此事,用一个也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孤儿婴儿取代那名死婴。在生产时那名产妇并无意识,也还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因此理论上以一个婴孩取代是万无一失的。隔天,院方安排该产妇见到那名代替的婴儿,但她一看就发狂般的大喊,这不是我的宝宝!请问她是如何判别的?”
黄捷皱起眉,又松开了,紧抿着的嘴巴表示出嫌弃,“这不就是简单的基因遗传问题。比如父母亲是单眼皮,母亲发现了递给她的小孩是双眼皮,两个隐性基因的父母特征绝对生不出一个显性基因的孩子。”
“猜错了。答案是因为孩子是母亲亲手杀死的呢!”吴智辉开心的回答道。
听到他的解释,黄捷一股鸡皮疙瘩从后背升起,这种细思极恐的小故事在他看来破洞百出,但是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源于邹若光的一句话。
邹若光说,“这个故事如果换个人种,其实我更偏向母亲大叫的原因是男方被绿的真相已经显露出来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郑雅月放下手机。“新的案件来了。”
...
田里杂草覆盖在一个尸体上,一道血线从额头流到耳边,死者睫毛下垂,紧闭着眼,一圈修剪得很精致的圆圈络腮胡,没有血色的苍白透露出诡异的整洁,额头上放着一张他的笑脸照片。二者不和谐的场面有点瘆得慌。
“有人能认出这些照片吗?”黄捷拿出手机,上面有郑雅月发给他的一系列老旧档案的死者照片。
“2年前,绞绳杀手的被害人。”邹若光回答道,看着周围人的目光,”这是某个报纸对这个不明嫌犯的称呼,作为一个法医,经常要整理好这种同类案件,寻找突破。当时留下的档案线索,我们要追捕的是一个男性,20多岁。有辆能够正常使用的汽车,做着社会底层的工作。”
“是的,那我现在加一个侧写结果,告诉周围排查的警员,如果发现一个有严重结巴,或者其他生理缺陷的人,一定要留意。”
吴智辉皱了皱眉头,“无意质疑你的判断,但是结巴和生理缺陷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