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醒了!”悬崖峭壁凸起延伸的巨石之上,青年模样的青衫人,饱经沧桑的双眼,注视着前方。
“额?这是哪儿?”少年坐起,伸手伏按仍有些眩晕的脑袋,询问。“前辈”
不见回应,少年不知作何想,起身作礼。“小子唐突,还请前辈见谅!”
“这是哪儿?我也是不知!”那人回应,扭头随意扫了一眼少年,暗暗寻思,又轻轻摇了摇头,无修为,无资质,普普通通的一介凡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把我弄到这里?这小家伙并无特殊之处,翻查记忆,只是一个苦命的娃娃,并无出彩之处!“我正在感知这方天地,相信不久便会有答复。”
“呃?感知天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这种大话也说的出口”少年心中暗想,“感知天地…感知天地”心中重复了无数次。
“感知天地…”少年口中喃喃,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前方凸起延伸的巨石之上的青衫人,有种激动不知所措,“你…你是天上的仙人?”
“仙人?那种岂是我等可以相比较的?太抬举我了!”青衫人呵呵一笑,饱受沧桑“我辈修行,不就为成仙而去!仙!那是我毕生的追求!何等高高的存在!高攀不起,高攀不起啊!”
“我只是修行界中的一粒沙,岂可与皓月争辉。不可谈,不可谈啊!呵呵…”
“我…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神仙啊…”少年扑通跪地,眼泪似海水,倾之不尽。
“慢说!慢说!”青衫人惊讶少年为何非要认定自己是仙人,飘落至少年跟前,细细观摩少年,“老道张玄素,太玄山青玄峰之人。乃是修行之人,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仙!不知你,该做如何称呼?小娃娃!”
“我?”少年抬起头,望着青衫人,衣袖抹去泪水,“我?我叫弃,寨子里的人,都这样称呼我的。”
“神仙!沉阳,这是我的名!”少年稍稍迟疑,“我叫弃,名沉阳!”
“弃沉阳…”青衫人张玄素,面色如常。手指别后,指动如风,眨眼即停。亦无特殊之处,平平无奇。
“弃沉阳,你认为我是神仙!是想拜我为师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张玄素略略思索,却见少年使劲地连连摇头。“这又是为何?总得说清楚吧!”
少年起身,翻开包袱,找出那几张血色的纸张,递给张玄素,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仙,药,道,长生!”
张玄素看着少年拿出的破碎的纸张,血色鲜红的印记,虽早已干涸褶皱,似有无穷的神秘力量,使得张玄素道心波澜,起伏不定,尽管这是个普普通通的碎纸片!
“这?这是从何而来?”张玄素强定心神,语音微颤,“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少年有些懵,紧张地不知该如何作答,“这?这是我父亲的遗物!”
“家世平平,并无特殊之处,不应该会有如此的见地,更不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若不是你乃区区凡夫之子,蝼蚁般的存在!我定不饶你!”青衫人张玄素嘴角抽动,冷意森然,“敢以此坏我道心,真是好大的胆子!若不是早先探知,你就是有千条性命,焉有命在?”
霎时狂风突起,沙飞石走,少年连摔数个跟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好生恐怖。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风停的突然,少年顾不得疼痛,手脚并用爬向张玄素,连连告罪求饶!
“也罢!起来吧!”张玄素面无表情,抬头看天,寻思:为何我会来到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怎会如此神秘强大?我为什么会见到这个少年?明明是个平平无奇的凡夫俗子,却能拿出损人道心的东西,太过可怕!
张玄素侧头又审视少年,“是否有种神秘的某种东西在守护着他?”张玄素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父亲是否还有其他类似的遗物?”张玄素语音微颤,忍不住想要却又在害怕,“快点拿出来,我看看?”
“没有”少年跪在地上,用破烂的衣袖抹去满脸的血迹,语音干脆洪亮,手中拿着一张普通的纸张,“这是父亲唯一的遗物。这个是寨中的教书先生留给我的,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张玄素微微皱眉,这娃娃还是欠收拾,吞吞吐吐,磨磨唧唧。
“只是,只是先生曾特意交代,轻易不得随意打开。”少年着实有些为难,但又不知该如何作答,“或应”
“哦!不是你父亲的就好!”张玄素心中一喜,面色冷淡随意应了一声,眼瞅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娃娃,磕三个响头!”
“噢?好!”张玄素看着认真叩头的少年,轻轻点了点头,随意一笑,“今日你拜我为师,当谨记师门教诲!吾乃太玄山青玄峰太上长老。现,你为吾之弟子,已非普通凡人。当记修行戒律,不可随意为祸凡俗世间!你,可明白!”
“弟子当谨记!谨遵师尊教诲!”
“很好!很好!”张玄素很是满意,抚摸着胡须姿势,却摸了个空,胡须早已不见,略感尴尬,“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