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不解地看着她手中的白色纸张,“这是什么?花医生……”
她稳稳地拿纸张再往他面前递了递,淡淡道:
“你接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在奇康疑惑的眼神里,接下了花彼岸手中的白色纸张。
待看到纸质上的内容之后,痞痞的勾笑出现在奇康的嘴角,
“花医生,你还真是照顾我,还用t语书写!只是……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睥睨他一眼后,不屑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
“再怎么巧舌如簧的官话,都不如留下文字记录来的强。”
“好吧。”奇康静默地应了声,接着把头向屋内撇了撇:
“不过……我这个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跟我进去,容我换身衣服,再签字吧。”
“不用了,我在这等你,你签好再拿出来给我。”她直接拒绝。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奇康直接不乐意地把“画押”文件递往她的面前。
“既然你连进去等等我的时间都不愿意,那我也不愿意签这个字了。你自己选吧!”
对上奇康一副死气白咧的模样,她本想硬刚的,可是,也不想做过多的纠缠,但都只差最后一步了,又不想前功尽弃。
她只能咬咬牙,“进去吧!”
奇康高兴地把举着的文件快速地放在大腿外侧,侧着身体,就给花彼岸让出了一条极其宽广的道路。
花彼岸完全踏入他的房门之后,他便快速地把房门一关,紧随其后,好似这个卧房反而是花彼岸的,他只是来做客的一样。
花彼岸轻车熟路地往他卧房内的沙发一坐之后,内心还挺不自在,她貌似发现,最近她进奇康的房间次数有点多。
加上昨晚暧昧的氛围在脑袋里星光一闪,内心的“计较”,就多了起来。
奇康把她拟好的文件往茶几上一放,她就催促着:
“速度快点!”
“o……k!”奇康懒懒散散地应了她一声,就走进了他的衣帽间。
大概五分钟时,衣帽间内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轰轰轰地响着。
对着衣帽间的方向,花彼岸忍不住蹙了蹙眉,这人是要搞什么?
此时的奇康,对着衣帽间的镜子,不停地照着自己吹头发的样子,左吹吹,右吹吹,上吹吹,下吹吹,整个悠闲惬意了得。
时不时的,还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臭美一下。
他对着衣帽间外的方向猛地吹了一个口哨,邪邪的笑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认真地吹他的头发。
终于,十多分钟后,奇康穿着一身休闲的睡衣走了出来。
当时的花彼岸直直地端坐着,双手抱胸。深刹的眼神直视着悠然自得的奇康。
奇康以为她会发飙,谁知,他走到她的对面坐下,她也只是把她面前的文件往奇康的面前推了推。
“奇康,签字吧!”
文件的旁边,还附上一只黑色的中性笔,显然,这支笔是她的。
奇康并没有说什么,嘴角勾起,帅气地挑挑眉后,干净利落地在签名处签上自己的大名。
“好了,花医生!”
奇康把文件和笔都往她的面前推了推,她把笔揣进自己的衣兜后,就准备拿起文件起身。
只是拿文件的手背上,却附上了奇康的右手掌,她抬都没抬起来,身子只起了一半。
但她并没有坐下,而是瞪着奇康,“干什么?请把你的手放开!”
这时,奇康也起了身,只是,他起身的目的,是把花彼岸压着肩膀坐到沙发上。
就这样,花彼岸不情愿地坐回沙发。
“你什么意思?”
花彼岸不悦地口吻飞起。
奇康一脸赔笑的模样望了望她,又在她的沙发对面坐下。
“花医生,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说说,明天我们要去竞标的事。”
花彼岸:“行,你说,说完了我好回去!”
于是,等花彼岸从奇康的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后的事了。
回到自己客房的花彼岸气愤不已,她没想到那么点事,奇康能浪费那么多时间。
他好像什么话都讲出来了,但什么实际意义重要的也没有讲到几个点。
整个过程下来,所能感受到的,就是奇康废话连篇。
不过,她坐在床上,扬起手中的签约文件看了看,心满意足地起身到床头,把床头柜拉开,就把奇康签好字的文件放进里面。
对着已经关好的床头柜再看一眼,便起身向卫生间洗漱去了。
入睡前,奇康又拿起花彼岸的那张手帕细细地端详了一遍,似乎,这手帕对于他来说,百看不厌。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花彼岸在跟着奇康他们离开之前,先去单独探望长翁一眼。
把昨晚奇康签好的“不耍赖”,“不反悔”文件递交到他的面前。并把她将会当奇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