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面带尴尬地用眼神暗中询问他,你坐在我旁边干嘛?
奇康得意地对她转转眼球,好似再说,我想坐哪里就坐那里!
她又不可能大声的说出,不要坐我旁边等等没有教养的话语。所以,他们大家就只能以这样的位置,进食晚餐。
餐桌上,除了奇康,全部都是女人。他稍微觉得自己有点尴尬,于是,他便出口问身旁的花彼岸,
“花医生,我怎么回来后就没有看到秋水助手。”
“他和奇榛参加他们车队的旅游去了!”
奇康傲然哼笑,“哦……是喔,他来给我说过这事的。这一忙,就给忘记了。”
耶芬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很担忧地对奇康说:
“儿子,待会你给阿榛打个电话,让他带秋水助手的时候,开车慢点,别出什么意外了!”
奇康回答,“妈!阿榛知道分寸的,你就别担心了。”
耶芬不好意思地对着花彼岸看了一眼,回他说:“我这不是看花医生在这,怕她担心嘛!”
她只好出面开口,“没事的,阿姨。秋水他也是一个大男孩了,不用太过于担心。
奇榛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子,我相信,他会照顾好秋水的。”
耶芬这才宽慰着自己,“这就好,这就好!”
晚饭过后,天入黑夜,贺安娜以第二天还要上课为由,提出了告辞。本想待在东院再多多和奇康说话的美珍,不好意思再单独一个人待下去。也提出了与贺安娜一同离开的决定。
奇康和贺安娜一同走到车库里去分别送她们俩上车。但贺安娜在进入车子之前,还不忘高声地对美珍喊话提醒,
“美珍小姐,到时候修车费多少,记得告诉我,找我报销。”
说完她就转进自己车里的驾驶座内,插车钥匙就准备走。独留美珍一个人尴尬地对着奇康囧笑。
美珍很庆幸的是,奇康并没有因着贺安娜的话询问今天在别墅门口发生的事件。
花彼岸站在贺安娜的车头,对她暖暖笑着摇手。美珍这里,才开始进入道别。
“奇康哥,那我就先走了。再见!晚安!”
美珍给奇康行了一个很郑重的合十礼,奇康只得也很正经地回她“再见”与“晚安”!
看着贺安娜和美珍一前一后离开的模样,花彼岸不禁想着她说要勾引奇康的话。
吃完晚饭就走了,貌似,没有接触的机会,再怎么勾引,也没用啊问题是。
有时候贺安娜说的话就像是真的,但会是在开玩笑;有时看着假正经,但它又是真的。
她和奇康在走回去的路上,奇康问她,“花医生,安娜小姐和美珍小姐怎么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她们两个不小心撞了一下。”
“撞了?!”
“嗯,就在别墅门口,美珍小姐倒车的时候,娜娜刚好开过去,来不及反应,就撞上去了。”
奇康道:“怪不得我看美珍的车尾有轻微的剐蹭。”
花彼岸:“嗯。”
他们俩走到东院门口的时候,花彼岸却没有进去,而是直接越过离去。
奇康急忙叫住她,“花医生,你去哪呢?”
花彼岸停住,幽幽地转身看着他说:“你不是要我给你药包吗?”
奇康疑惑地点头:“嗯,是这样没错。”
“我去给你找药。”
奇康更是不解,“给我找药,去哪里找?”
花彼岸不说话,往着北院的方向而去。奇康为了解答内心的疑惑,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一同而去。
花彼岸走多快,他就走多块,好似……他的脚已经完全康复了一般。
要不是是花彼岸自己亲自踩的他的脚,知道自己下脚的力度有多重,不然,她都觉得奇康已经完全康复,并不需要药物的治疗了。
大概十分钟后,他们在北院后面的一处草坪里停下。奇康看着北院后面幽暗的环境,透露出一种寂寥。
因为北院是奇明和奇榛两兄弟住,他们又经常没有回来睡觉,整个北院,有一种空幽幽地感觉。
加上今天他们两兄弟又没有在家,北院除了门口该亮的路灯,院楼里面全栋熄灯,看着有一种鬼片里,荒郊野屋的既视感。
只是这“野屋”,看起来比较豪华。
奇康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周身吹冷气的感觉。他看着在草坪上很淡定走着的花彼岸,戏谑地问她,
“花医生,你不怕吗?”
花彼岸幽森森地睹视着他,“我又没做亏心事,我怕什么?我看,怕的人是你吧?”
奇康嘴角扯着哼笑,“我怕?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我可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熟悉得不得了。”
花彼岸不屑地冷望了他一眼,不予理睬地往着草坪处后面的土埂方向。
奇康看她到了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