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有些害怕说:
“阿奋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她旁边另一名披着头发的女生也同样后悔地害怕说:
“是啊!阿奋哥,我也感觉不太好。要是被园长大叔他们发现了,我们就遭殃了。”
原来,给奇康的车子扎破轮胎的人就是阿奋。
他蹲在那两个女生的对面,不耐烦地说着,“伊娜,乐乐!现在事情做都做了,你们两个居然还在这马后炮!
之前在商量的时候,你们两个可没说什么这样那样不好之类的话。”
叫做伊娜的是盘着丸子头的女生,乐乐是披着头发的那个女生。
两人都一脸苦地对视了一眼。于是,伊娜打着商量地语气跟阿奋说,
“阿奋哥,懂事长他长得这么帅的人。一看就会给我们发工资的。
刚才他都不知道是被谁扔的石头砸了,流了好多血呢,现在还被我们扎他的车子轮胎,他这实在是太可怜了。”
乐乐也蹭在伊娜的旁边附和说:
“是啊!阿奋哥,你看,这轮胎还能再帮懂事长给弄好吗?”
阿奋气得直接上手就啪啪地两巴掌打了他们两个的头,
“我说你们两个想啥呢!还想让他的车轮胎恢复原样,有见过破洞的袋子还能恢复原样装水吗?
再说,你们知道这车的一个轮胎多少钱吗?可能你那半年的工资就没有了。
而且,这车已经扎了,你们现在说啥都是浮云。”
伊娜和乐乐苦着脸又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忍不住暗暗想着,这可如何是好……
雅兰庄园的食堂里,奇康和花彼岸坐到了挨近厨房的餐位上。食堂的餐位摆设,类似于学校学生食堂的摆设,都是摆着一排一排的长桌子。
不过,他们的餐桌都是棕黄色的木质餐桌。
园长的老婆把给他们准备好的饭菜都给端了上来,不过,她看着她不停轻轻摇晃抖动的双手,还有微微颠簸的右脚,稍稍地陷入了沉思。
园长的老婆叫阿香,她给他们两人端完饭菜之后,恭敬地对着他们说:
“懂事长,花医生。
那你们慢用,我就先回厨房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喊我一声就成。”
奇康拿着他裹着白色绷带的头,柔和地点点回答着:“好的,谢谢你了阿姨!”
阿香腼腆地着跟着奇康说了一句不用谢之后,也就离开了。
听着花彼岸的吩咐,阿香给他们做的,基本上都是清淡的炒菜。只是奇康看着花彼岸迟迟不动筷子,便纳闷地喊着她,
“花医生,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吃?不是你叫的午饭吗?”
她听到了,但是不想回他的话,容易打乱她的思绪。
看着她还是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样子,奇康又准备开口叫她。
“快吃吧!”
花彼岸用这句堵住了奇康快要脱口而出的问话。
两人吃着吃着,奇康就对着花彼岸嘱咐说,
“等一会我们回去的时候,你不要和别人说我是怎么受的伤,就都说我是不小心撞到了就行。
就算是我妈妈问你,你也这样说。”
花彼岸淡淡地应了一个嗯字。
奇康不满地说:“嗯是什么意思。”
无奈地叹口气后,她停下吃饭的筷子,抬头回着他说:
“我知道了。”
奇康这才满意地接着吃他的饭去了……
在两人快要吃完午饭的时候,奇康向着花彼岸叫了一声,
“花医生!”
花彼岸看他,“怎么了?”
“你有看到是谁拿石头砸的我吗?”
花彼岸回想道:
“好像……是一个小男孩。”
奇康不解,“一个小男孩?!”
她只是简短地点头,应了一个嗯字。
其实,当时花彼岸朝着他大喊小心的时候,奇康是听到了的。只是那会石头已经朝他快速地掷飞过来,他已经来不急做反应了。
后面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人就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了。
奇康不确定地再次重复问了她一声,“花医生……你确定,你看到的是一个小男孩?”
花彼岸就再次点了点头道:“嗯,应给是吧。不过当时我对他只是快速地瞄了那么一两眼,你受伤昏迷后,我就跑过救你了,当时人也多,我也顾不上叫其他的人去拦住他了,他早就溜得没影了。”
奇康听着她的话,饭都不吃了,静静地陷入了沉思。
安努集团懂事长办公室门外的工作岗位上,伯森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虽然看着是陌生人来电,但他还是从容地接了。
“喂,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苍迈又令他熟悉的男中音,
“伯森律师!我是长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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