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注意到了她。
所以她先开口问着文泽,
“文泽,这位小姐是哪位?”
文泽大方地回她说,
“这是奇康先生叫我带来的客人,奇康先生还在办公室里面吧?”
文婷忍不住好奇地盯着花彼岸看,“在的。那你们进去吧!”
文泽:“行!”
然后他转身恭敬地看着旁边的花彼岸请道:
“花医生?随我进去吧!”
不过,他用的是华语,倒是引来了文婷更加好奇的目光。
他们的身影在拐角消失之后,文婷才收回目光,暗暗想着:“文泽跟她说的是华语,难道她是华国人?”
扣!扣扣!!
奇康的声音在办公室里面响起,
“进来!”
文泽把门推开之后,对着花彼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花医生,您先请!”
她淡淡地回复了一个“谢谢”之后,就率先走进了办公室。而办公室里的奇康和伯森,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了她。
文泽进来后,倒是没想到会看到伯森,于是,他先恭敬地给奇康行了一个合十礼,再给他行了一个友好的合十礼,
“奇康先生!伯森律师!”
伯森也有礼地给文泽行了一个合十礼,
“你好!”
接着,文泽又对着奇康说:
“奇康先生,花医生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那我就先回医院了,秋水还在那里!”
奇康点点头道:“嗯,你去吧。”
文泽在走之前,跟着花彼岸道别道:
“花医生,那我就先过去医院了。”
花彼岸温雅回他:“好的,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秋水。”
文泽嘻嘻笑着回了一句“应该的!应该的!”就拉门走出了办公室。
奇康从沙发上起身,有礼地引着她往沙发处走去。
“花医生,请先到这边坐会吧?”
她没有吭声,不过也跟着他走了过去。
伯森也在花彼岸走过去的时候,站起了身。
奇康向着她介绍着伯森,“花医生,这位是伯森律师,他是我爷爷的私人律师和集团的法务。”
接着,他又转向伯森,“伯森律师,这就是艾德的那位华国医生朋友,花彼岸花医生。”
伯森温润有礼地一笑,很华国式大气有礼地对着花彼岸伸出了右手,用着极其自信清晰流畅的英语道:
“花医生你好!我叫伯森。是安努集团的法律顾问,很高兴认识你!久仰大名。”
花彼岸看着他伸出的右手,秉承着她不喜与人接触的原则,只是淡淡有礼地望着奇康,也用英语回了句:
“你好!”
按理说,花彼岸这样“漠视”的态度,平常人应给很生气才对。没想到伯森却是讪讪一笑,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他只是识趣地接着对奇康道别说:“奇康先生,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和花医生聊!”
奇康:
“嗯。”
伯森离开办公室后,奇康请着她道:
“花医生,你坐吧。”
花彼岸应声坐下,而奇康,则是起身从办公室旁边的饮水机里给她接了一杯温水。
“花医生,喝杯水。”
花彼岸看着奇康这么有礼地模样,她还有些不习惯,她的潜意识里,对于他的印象,还是她来这里第一天的晚上,他拿着枪狠戾地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样子。
于是她便冷冷地问他道:“奇康,你叫文泽接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于是,奇康就把雅兰庄园的事情跟着她前前后后地讲了一遍。
只是花彼岸不解地问他:
“既然你要去雅兰庄园,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奇康用很郑重的口吻说:“我怕到时候我去那里,会遇到庄园员工的暴力伤害。你是一名医生,如果到时候我受伤了,你也可以及时的为我医治。”
花彼岸还是冷言冷语的样子,
“我记得,你的功夫不错,对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庄园员工,你怎么会让自己受到他们的暴力伤害?”
“花医生,你有所不知,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与他们发生暴力冲突。
而且,有些人要是蛮横不讲理起来,就会觉得用暴力是非常解决事情的一种方法。
我不想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这种人一定是存在的。还有,我就是觉得,如果我带花医生你去了,可能还能帮我出出主意也不一定呢!”
花彼岸冷吭道:“奇康,你太高看我了。我这个人,不善交际。帮不了你什么!
但是,你们作为过错方,难道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先去把员工的工资给发了吗?”
奇康坚定又冷屑道:“这是肯定的,但是这钱,一定得从我二弟那里走,不能让他就白白吞了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