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把院长带进重症监护室里,没想到长翁听到动静之后,便警惕地醒了过来。
她站在床边,对着长翁开口说:“先生,院长我已经给你带到了。你们谈吧。我先出去了。”
长翁很感激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后,她便离开了重症监护室。
在回去办公室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想着,瞒着奇康,长翁先生已经醒来的这件事情。
她总觉得,自从她答应长翁,帮助他先隐瞒病情开始,她才算是正的卷入了一场“豪门家庭阴谋论”的,恩怨大战之中。
单从这两天接触到的奇康这一大家庭人员,她就能感觉到了里面诡异的家庭氛围。
花彼岸感觉自己真是很头疼,她不知道她遇上的这叫什么事。本以为长翁醒了,事情就好解决多了,谁知道,却是变得更复杂了。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跟秋水说,他们目前离开不了t国的事。她决定这会就过去跟他说,正好文泽也不在,也省得她还要把他给支开。
谁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一推开门进去办公室,就看到了奇榛在里面。
走了一个皮特,又来了一个奇榛。她感觉她这办公室,可真是受欢迎啊!
奇榛嘻笑地给她行了一个合十礼,“花医生,你好!”
花彼岸朝着沙发走过去,坐在了他和秋水的对面,盯着他问:“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奇榛捋了捋他有些挡着眼睛的头发,悠然地说:
“哦~,也没有什么事。早上送我妹妹来医院直到现在,想着你们在这,我就过来了。”
花彼岸看向了秋水,貌似,她们刚来这边,和奇康的这个堂弟也不熟啊!怎么感觉,他老是接二连三的来找他们。
难道真是来找秋水学华语的,但花彼岸又有种,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但是,这人虽是看着吊儿郎当了点,又能让人感觉得到,他没有恶意,就像是很贪玩的孩子一样。
看他身上穿的bf炫酷风格衣服,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带的各式各样的暗黑神明首饰,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不良少年,犹如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样。
这样一与奇康比起来,花彼岸就觉得奇康可算是很成熟和稳重了。
提起奇榛的妹妹,花彼岸忍不住关心地问他:“你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谢谢花医生关心,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在医院做各项身体检查后,刚才就已经办理出院手续了。”
“你妹妹的身体,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看着奇榛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回答的样子,她接着说:“哦!不好意思。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不说的。我就是纯属于当医生的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恶意。”
奇榛换成轻松地笑脸说:“没有,花医生。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也是医生,或许,跟你说了,你还能给把我妹妹的病给治好,也不一定呢!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会对我妹妹有什么不利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妹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她打小生下来的时候,就经常生病。身子很虚。那时候,我还以为,她活下来的可能性都很小呢!
不过,她却是挺了过来。就是身体比较弱。就像是受不了风吹雨打太阳晒一样。
但是,她在五岁之前,她都还是有说有笑的,就算不能外出,她在别墅里,也玩得很高兴。
就是突然有一天,她不知道怎么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后来医生来给她看,说她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
打那以后,奇婉妲就变得沉默寡言,不爱笑了。身体,也变得更加的柔弱。
所以家里,都是给她请的老师,她几乎,除了到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外出,其它时间,就没有怎么出过别墅了。爸妈也不敢让她出别墅,因为她身体不好,怕她出去,身体会受不了。”
奇榛说完奇婉妲的事,不仅让他陷入了难过的心境,也让花彼岸陷入了沉思。
一小会后,她话锋一转,问着乖巧坐在沙发上的秋水道:“秋水,你们刚才聊得很愉快?”
秋水看了奇榛一眼,试探性先问她,“彼岸姐,你说。他能听懂我们俩说的话吗?”
花彼岸回答:“听不懂,听懂早就插话进来了。”
这时奇榛看着他们俩把他当空气似的聊着天,忍不住用英语问她们俩说:
“花医生,秋水,请问你们在说什么,可以说点我听得懂的语言吗?不然,我觉得我被你们孤立了,这样太不尊敬我,太让我难受了。”
听着他的控诉,秋水率先露出了不好意思又歉疚的神色,“不是的,我们没有孤立你的意思……”
花彼岸冷着眼看向了奇榛,流利的英语就脱口而出,“我们在谈论事情,你有意见吗?”
花彼岸一冷着脸,奇榛就露出了讪讪的面容,“我没有,你们继续,我就在一旁乖乖坐着。”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