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九日,星期一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Everlast’护具x5。”
杜守义仔细看了看空间内出现的五套格斗护具,头盔,护腹,护档...想要的基本都有了。
原本他安排建国和大勇做一对一的训练搭子,可没多久他就叫停了。原因就是,马加太过‘阴狠’,稍不留神就有受伤的危险。
现在建国和大勇彼此的对练以摔投技为主,效果打了不少折扣。而今天护具的出现能稍稍缓解下这个难题。
护具来了五套,很显然把小北和雨水也算进去了。雨水既然定好了去中学,杜守义就想把她的格斗训练重新捡了起来。几年后中学生.....雨水踏入学校之前要有点自保能力,而她的陪练工作只能麻烦小北了。
在心里分配完护具后,杜守义关上空间继续熘达起来。今天是轧钢厂正式复工的第一天,哪怕做做样子也要让自己显得忙碌一些。
在行政楼的门口,他意外的看到闫解放在那儿站着。
“还没报到?”他走过去问道。
“守义哥?”闫解放看到他后轻松了一些,说道:“报完到了,等着车间来领人。”
闫解放七月底就分配到了轧钢厂,可这场大雨让他们这批新工人的报到时间晚了大半个月。
“分到哪儿了?”
“七车间。”
“哦。”
杜守义听完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七车间刚刚新建成,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不过那儿的活不算重。
初来乍到,闫解放还是有些忐忑,他小声道:“守义哥,...”
“该说的都和你说了,话少说,多动脑,要干练,要有一身正气,明白吗?”
闫解放一个立正,道:“明白。”
他这两天被郑桐操练军姿,都练出神经反射了,不过为了进保卫科,这一切都值了。
他俩说着话,一旁的青工们都看在眼里。
“那个瘦高个是谁?”
“杜守义啊?你没听说过?”
“他就是杜守义?!”
众人一脸羡慕的看着闫解放,恨不得那个被耳提面命的人是自己。
延迟报到的十多天里,在场几位可都没闲着,厂里情况早就转弯抹角打听清楚了。这其中,绕不过去的一个人就是杜守义,他是厂里青年工人中的一根标杆。
论技术,他来后勤后,厂区电力这一块儿安安稳稳;论品性,人自己开了个学LF诊所,给厂里工友,家属治病从不含湖,那技术比医院医生都强上几分;论人性,人家做了那么多可不是为了往上爬,给他干部都不做,单这条就难得了。
还有,树上那个洞,还有花式骂人,还有他的‘爱情传说’等等等等...总之,杜守义的故事不是一两句能说完的。除了是个‘瘦干狼’以外几乎挑不出毛病。
这还只是从厂里工友那里出来的‘官方’消息,家里有点社会关系的早知道了他‘杜疯子’外号的由来。这可是个真正的狠角色,京都‘绿林’里,跺跺脚就能震三震的人物。
现在南锣那一片,没有顽主,佛爷,胡同串子敢去,就怕一不小心给自己惹了祸。
杜守义听力惊人,早知道那些孩子在议论自己,不过他也没去主动搭理。他现在是老工人了,身上得有那股‘劲儿’。
当他在人群中扫过一眼时,忽然发现有个漂亮姑娘和一个黑黑的姑娘正偷偷看着她。那漂亮姑娘让他觉得挺眼熟的,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杜守义原本要走了,发现了那个姑娘后他决定多留一会儿。
没过多久,七车间领人来了。
“闫解放?”
“到。”
......
“于海棠?”
“在这儿。”
......
杜守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觉得面善的姑娘就是于海棠啊!
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说起来她差点和傻柱谈恋爱,还差点和许大茂领证,可这年龄差距似乎有点大了?这姑娘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六啊?而且她不是高中毕业进厂的吗?...
杜守义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对世界微调了,不过于海棠出现后,和‘四合院’沾边的似乎就差一个于莉没出现了?.....
“守义,想什么呢?”
杜守义的瞎琢磨被一声呼唤打断了。
“小北?呵呵,刚刚送走闫解放,在想关于他哥的一些事情。你怎么下来了?”
“我去传达室取挂号信,正遇上你在这儿发呆。”
杜守义笑了,道:“都是被闫解放那傻子传染的,以后得离他远点。得了,咱们各忙各的,中午见吧。”
等到了午休时杜守义才知道,小北取的这封挂号信并不简单。她独立完成的两篇稿件都被冶金报采用了,挂号信中是报社寄来的特约记者证。
“徐伯伯原先想让我去报社的,现在不去报社我也是记者了。”龚小北说起这事还有些美滋滋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杜守义似乎知道龚小北调离轧钢厂后的去向了,她是去了冶金报社吗?
忽然之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