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闫解成答应了一句,兴冲冲地回家了。
看着他的背影杜守义忽然发觉他特别好忽悠,几乎每次都是一说就信,怪不得前世会被于莉牵着鼻子团团转呢。
看着杜守义笑眯眯的进了屋,娄小娥问道:“又在算计什么呢?笑得这么阴险?”
“算计闫解娣呢。”杜守义没和她纠缠,直接承认了,然后他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娄小娥一听兴奋了,道:“好咧,就像去年那样再来一回!”
“来不了喽,今年票特别难搞,只能我们十二个再另外添几个人。上回长城上遇到的小姑娘我也准备叫上,那是解娣的新朋友。”
娄小娥想了想,道:“那比完赛聚不聚餐?”
杜守义一愣,道:“这我还真没想过。”他想了一会儿道:“就怕那天有雨啊。七月份的天谁说的清?”
娄小娥很豪气的说:“这回我来请客,上老莫。”
杜守义算了下,每人一个老莫的五元套餐那就一百块钱左右,金额还可以。
他点了点头道:“也行。我先代大伙儿谢谢您嘞。”
娄小娥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试探着问道:“这么好玩的事你就没什么灵感?”
这句话她最近常挂在嘴边,杜守义刚想习惯性地回绝,
忽然他想起了昨晚记起的一首歌。
犹豫了一下他道:“昨晚倒是写了首歌,但是有些伤感。
我师傅三礼拜前走了,参加追悼会时我想起自己爹了,有了些灵感,昨晚又有了些感觉,总算把那首歌补全了。”
龚小北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他,两人目光对接时,她点了点头:
“唱吧,我想听。”
杜守义没再说什么,起身坐到了钢琴边。
“空着手,
犹如你来的时候。
紧皱的额头,
终于再没有苦痛
...
这一次挥手
恐怕再没机会问候
......”
《末班车》是首讲分手的情歌,但杜守义现在把它演绎成了和至亲最后的决别。
听着听着,龚小北默默流下了两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