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买卖,这到哪儿都说不过去啊?”
乌大叔笑了,道:“我不正为这来的吗?我寻思你也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啊?现在我才明白,你想的可真够周到的,我代大勇他爹,他妈先谢谢你了。”
“那还要烦您费费心,学校,大勇他妈那儿都得稳住喽。”
“没问题,都交给我了,那两头儿我都熟。大勇下午没上课的事还是他班主任找的我。”
杜守义笑道:“还有件事要事先和您打个招呼。如果大勇合格,那开始学医前我要先收他入门,这毕竟是门传承。应该和您这儿不冲突吧?”
“不冲突,没有任何冲突。我那儿你也知道,来的都叫师父,没那么多规矩。你要是想让他单做你徒弟都行,我不还是他大爷吗?”
“那不至于,各论各的吧。”杜守义笑道:“咱们这儿说的热闹,可到了还要看大勇自己,看他有没有这个缘份。”
乌大叔叹了口气,道:“唉,希望这小子能抓住这次机会吧!”
这声叹息中也带着些许无奈。他知道杜守义今天能和他说这番话,说明他家小子没什么机会了,否则杜守义不会坦率的把‘试徒弟’的话说给他听。
他也不知道李奎勇是怎么交了大运,入了杜守义的法眼,不过这终归是件好事。
送走了乌大叔后杜守义才真的安下心来,这件事最大的一块短板补上了!
卖小碗也好,换小碗也好,上=纲=上=线地说都是投机倒把,并不完全合法。如果这件事被学校或是李母检=举揭=发,那他将很难全须全尾的脱身,首先那些锅碗瓢盆的来路就解释不了。
可谁让他当时‘热血上头’了呢?明知道风险可还是要去赌一把。
杜守义原准备去找一趟李奎勇的班主任和校长,看看能不能得到他们的谅解和支持,可这终归不太靠谱。老师能同意学生不上课了去做‘小买卖’?如今好了,瞌睡遇上枕头,乌大叔自己送上门了。
不过事情有利有弊。和乌大叔谈完后,杜守义把自己也给顶到了杠头上。
如果这一年半载李奎勇不犯什么大错,那就至少得为他解决一份工作。因为既然在乌大叔跟前明盘了就不能食言。杜守义莫名其妙的,给自己的大腿又栓上了个‘丁零当啷’的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