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了媒婆。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Nature》杂志一九六二全年刊。”
‘自然杂志,正好两小时。’杜守义更关心的是时间,他计算整场戏耗时一个半小时左右,现在用了近两个小时,差不太多。
几十例战例学习的结果就是:他能从战前部署,火力分配,战斗节奏等等方面来考虑一场连级‘战斗’。刚才的好戏只是牛刀小试,小儿科。
更有趣的的是,他终于忍不住,又全面插手何雨柱的破事了。所以相信男人说话能算数,那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他绕了个弯,从后门回到了北屋,何雨水正在这儿看孩子呢。今天的‘战斗’这小姐俩都是后勤,一个负责在这儿看着小当槐花。一个负责在南房管住棒梗,防止孩子们半路出来搅局,至于以后,那都是何雨柱的任务了。
没多一会儿,小北来接俩孩子了。看到杜守义她有些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杜守义笑道:“我后门进来的。看一大爷那样子好像要揍我,我得先躲躲。”
龚小北也笑了,杜守义这是自作自受,活该!
他说:“一大爷太‘正经’,千万不能让他掺乎这事,就让他本色出演。”这就闹得小核心圈里连一大妈都知道个事情大概,以及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就一大爷和贾张氏蒙在鼓里。不过一大爷在腊八那晚是同意的,这也不算先斩后奏,严重瞒报。
是祸躲不过,最后杜守义还是硬着头皮上老太太屋了。他一进门,一大爷还没说什么,聋奶奶先给了他两拐杖,道:“就你滑头,连奶奶都敢指使。”
杜守义在那儿使劲的‘嗷嗷’直叫,
“奶奶,您老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场面把一大爷给逗乐了,道:“得了,你们娘俩别演了。我又没说他什么?!”
一屋子的人被逗得哈哈直笑,小当和槐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傻乐...
贾家那屋,一大妈在安抚着贾张氏,秦淮茹和何雨柱正在和棒梗谈心。而聋奶奶这里已经开始准备涮肉了,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值得好好喝上一杯。
龚小北她们在忙活,这边杜守义和一大爷已经喝上了。
“这什么酒?味道怪怪的。”
“小RB的清酒,好东西。这一瓶差不多顶五瓶茅台。”
“这么贵?你可真舍得!”
“高兴嘛,我走了以后您几位是怎么商量的?”
一大爷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照你的意思?”
“这真不是我的意思,是天意。我只是看着他们牛郎织女一样干耗着,心里不落忍,所以小小推了一把。现在看效果还不错吧?这省了多少口角?真要是硬来,把贾大娘气个好歹的可怎么办?您说是吧?”
一大爷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这倒是,否则还真不知道拿你贾大娘怎么办。”
理解就行,杜守义笑道:“得,您先喝着,我去看看她们白菜洗的怎么样了,一会儿再过来陪您。走了小当,跟干爹干活去了。”
上午在四合院发生的事就像开了新闻发布会一样,不一会儿胡同里就都知道了。
吃完饭后,杜守义把槐花裹得严严实实的在胡同里转悠了一大圈,乐呵呵的和每个遇到的人打着招呼,还抱着槐花去小酒铺买了些糖块解解馋。
小当大了,抱着不像话,让她自己走又太累,还是带槐花出来轻便些。
遇上那些想打听消息的他就一句话,“孩子在不方便说这个,不过那是亲上加亲的大好事,咱们院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呢。”
有些聪明的已经看明白了,人家那是提醒胡同里那些爱说闲话的:傻柱和秦寡妇都和我杜守义沾着亲带着故,而且这桩姻缘是院里‘祖宗’都点头了的‘明媒正娶’。没事儿别嚼舌根了。
‘胡同舆论’不能光靠封堵,还要导向。想让一件事没人议论的方法就是:制造件更大的事。
当晚,杜守义就提前把年货发下去了。饽饽、熏鸡、腊鱼...家里有老人孩子的还会多些糖果和苹果。这一回,院里的聋奶奶,贾家,三大爷家都没漏,三大爷家还比其他人多了好多东西。
等到了第二天大清早,胡同一下炸开了。去年有过一回,今年又来了一回!
这次没人举报了,大家都在忙着比对各家都有什么,有谁是发多了,他们家是不是真困难?有谁家遗漏了?等等等等。
众人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娄小娥,忽然有人想起了许大茂的爹许大国来。
许大国的老婆是不是又怀孕了?听说还是双胞胎?嘿,这老许家还真看不出来,祖坟冒青烟了啊?结了这么一门好亲家,还老来得子了!
一时间,老许家的话题层出不穷,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狗血抢亲事件’已经被人放到一边了。
贾张氏睡了一夜后也彻底想通了:她真能拦着秦淮茹不让改嫁?现在讲婚姻自由,人家上派出所街道一告一个准!
既然拦不住,秦淮茹改嫁给何雨柱岂不是最好的结果?以后何雨柱会虐待孩子?会把她送乡下自生自灭?万万不可能!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