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明从李吉祥家搬出来了,但也没回原来的地儿。他用自己的楼房把王桂花院子里的一处平房给换了下来,和他师傅师娘做了门对门的邻居。
京都楼房可是‘高级’住宅,对方一听这要求立马乐不颠的答应了,生怕慢一拍熊明这个冤大头就反悔。
杜守义对这事没说什么,都随他们了。
礼拜天熊明正式搬家时杜守义没去,他和张处长约好了要杀两盘 地点还是在杨厂长家。
张处长三十来岁,大学生,瘦瘦的个子,还戴着副眼睛,一看就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平时话不多,挺稳重的,这一条很对杜守义的脾气。
杜守义从礼拜一头一回见到他以来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交手了。
张处长长考之后,推了棋盘笑道:“输了。南胡北杜,果然不简单。”
“小杜留这儿吃午饭吧,下午再下两盘。”杨厂长不失时机的挽留道。
杜守义敬了圈烟道:“不了,下午还要去丈母娘家,这事儿比下棋要紧。”两个男人听了都笑了,这话一点毛病没有。
检讨了番棋局后杜守义便起身告辞了。和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他和张处长就是纯棋友,除了下棋,个人家庭工作等等一概不谈。这样处着也挺好,轻松又自在。
等回到四合院时,南房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乌老爷子带着他儿子来拜访了,何雨柱正陪着他们聊天呢。
“守义,你可回来了!乌大爷和乌大哥都等你半天了。”
杜守义笑骂道:“我叫乌大叔你叫乌大哥 存心占我便宜不是”
还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他招呼道:“老爷子 乌大叔 这大雪天的您二位怎么过来了”
乌老爷子一点不提以前的不愉快,笑道:“一个徒弟老家东北的,送了我几只狍子,就给你送了一只过来。这天弄点狍子肉最下酒。”
杜守义笑道:“那敢情好,谢谢您了。您来的也巧,今儿我这儿正好有砂锅居的烧碟,中午咱爷几个好好喝上一杯。”
本来准备中午随便对付点然后去大院的,现在不成了。人家父子两个上门送狍子,又巴巴的等了半天,这顿酒是一定要请的。
给后院安顿好后,杜守义又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也请了过来,七个人中午这顿酒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喝的两家四合院差点结了盟,以前有什么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了。
“今儿就算认了门了,以后可要常来常往,多走动。”乌老爷子临走时拉着一大爷的手说。
一大爷笑道:“您说的对,以后要常走动。”一旁的两位大爷笑着点头称是。
他们虽然是被莫名其妙拉来陪酒的,但喝着喝着他们三位大爷就成主角了。特别二大爷,他体会到了作为单位领导出席宴会的感觉 还当场表示要把刘光福送到乌家去练跤。
“乌大叔,这些您拿着,回去给孩子们尝个新鲜。”杜守义说着拿出了好几个大油纸包 透着纸缝都能闻到炸物的香味。
“这连吃带拿的怎么好意思”
杜守义把客套活儿交给了何雨柱,自己上胡同口找人力车去了。既然化干戈为玉帛了,那就做的大气点,反正也就几块钱的事。
送完了乌家父子,接下来要去大院看看,建国的记忆宫殿记忆法还没完全掌握。大院回来,熊明的新屋子也要去转一圈,看看还缺什么东西。
这马不停蹄的一天下来,回到小北屋的他又开始‘心累’了。瘫在沙发上,他‘恶狠狠’的对小北说:“有朝一日,真把我逼急了,我就带着你出家去。咱们找个小庙躲起来,不去找事儿,事儿也别来找我们。”
龚小北知道他在胡闹,笑道:“和尚和尼姑那可不行,咱们还是找个道观吧。”
龚小北配合,杜守义更来劲了,他装模作样道:“呔,你这秃驴,敢和贫道抢师太...师太,你不要怕,有老衲在此,量这妖道也不敢造次。.....”杜守义自编自导自演,分饰几角,一通乱七八糟的胡诌让龚小北笑疼了肚子。
就在小北屋欢声笑语,春光满屋的时候,四合院的另一角,许大茂正焦急的等着杜守义回南房。
他碰到了件棘手的大‘喜事’:他乡下的那个相好有身孕了!
杜守义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不敢相信,问道:“你说她来找你了!”
“是,和她妈一块儿进城找的我,幸好去的是我父母家,要是来这儿就麻烦了!”
听完杜守义也觉得棘手了。
许大茂的相好名叫尤人凤,和日后‘情满’里的女骗子尤凤霞只有一字之差。
尤人凤是个望门寡,而且‘望’了两回。她定了两回亲,可男人都在结婚前意外死了。尤人凤自己知道,她这辈子再想嫁出去是不可能了。那怎么办放下包袱,浪起来呗!这辈子先图个痛快再说!
许大茂是城里来的放映员,有钱又有‘范儿’,两人一勾一搭,没怎么复杂就滚在了一起。
许大茂原先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可万没想到,今天尤人凤跟她妈两个闹到父母家去了,说是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子。
尤人凤也是个泼辣的,她把许大茂的某些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