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油,给孩子们烤馒头片儿吃的。”
邓科长一听笑了,道:“这可是稀罕货,谢了。”
见杜守义盯着棋盘在看,杨厂长问道:“有没有兴趣杀一盘?”
“行啊,我让您一个车吧。”
“等等,我没听错吧,是你让我还是我让你?”
“我让您啊?”
杨厂长被气笑了,道:“老邓,咱这盘和局,你让我先和他下一盘。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让我个车?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邓科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连忙起身把位置让开,当中还不忘挑两句事,拱拱火。
杜守义一面摆棋一面认真的道:“南胡北杜听说过吗?那说的就是我和胡荣华!”
杨厂长手里停下了,问道:“真的假的?”
邓科长摸过杜守义的底,他在一旁笑道:“你听他瞎吹,他这是诈你呢!打进厂他就没摸过棋盘,哪来的南胡北杜?”
杜守义也笑了,道:“你看看?说实话都没人信。飞象。”
杜守义仔细研究过胡荣华大师前两天的棋局,以他不太要脸的估计,他现在的棋力和这个同龄人差不了太多。
让了车,又让了车马,杨厂长总算能有来有回多走几招了。到了午休快结束时,他的瘾也被勾上来了。
“晚上,晚上上我家来,我们再好好杀几盘,老邓你也来。”
杜守义晚上没事,便答应了。没想到,晚上他带着小北去厂长家时,厂长从外面请了个高手过来替他‘复仇’了。
“这位是厅里宣传处的张处长,是咱们冶=金=部的象棋冠军,你小子今天就等着哭吧。”
杜守义听明白了,这位是龚小北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杨厂长是在给她拉人脉呢。
象棋下着下着就成了‘交际’手段,这让他有了些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