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街这档子事才发生没多久,杜守义外松内紧正警惕着呢。
龚小北有些紧张了,问道:“你觉得有问题?”
“没有,就是不年不节的请吃饭,我有点不放心。”
杜守义这回担心是多余的,今天这顿饭没什么名堂,就是一位叫薛晨的女生请同学上家玩。
薛家是医学世家,家里条件不错。薛晨上面还有个哥哥,正在医学院念书,这样的家庭和混混勾连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解之后,杜守义也放心了。
到了晚上,杜守义忽然又有一股心血来潮地烦躁,不过这烦躁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没放心上。
就在这一时这一刻,在城市另一边的薛家。杜守桂她们三个小丫头正在吃饭,薛晨的哥哥薛易从学校回来了......
礼拜天一大早宁建国就来了,杜守义昨晚已经把南房外屋腾了出来,铺上了三层宫毯,把地面垫的厚厚的,今天开始宁建国要练习‘摔投’技。
晚上欺负姐姐,白天欺负弟弟,杜守义觉得自己都不像个人了。不过他对宁建国一点没手软。不想走‘文艺兵’路线那就往死里练,走‘兵王’路线,这都是宁建国自找的。
杜守义现在对小混蛋一点不担心,宁建国如果一直这样练下去,不用等到六八年,再过一两年他就可以指着‘小混蛋’鼻子说:“像你这样的,再给我来一打!”
他当时的谋划也没完全落空,这不还有宁伟吗?宁伟今年六岁,十年后什么样谁能知道?
宁伟现在就在北屋和二哈玩呢,杜守义特意让建国带他过来散散心。
宁远山走了,小伟的山也倒了。小孩有时候容易在心里憋事儿,而动物在这时就是最好的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