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站在冯克清家门前,犹犹豫豫的来回踱步,脚下的落叶被踩着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谁?”一个低沉警惕的声音发出,林菲被吓了一跳。
这可能是一个老刑警的素养吧!从铁门围栏的间隔中,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院子里。
那是一个中等身高,体型清瘦皮肤黝黑的老头。他黑白相间的头发向后梳着,面容虽苍老但眼神却很犀利。他看到林菲后先是有些局促的浅笑几声,随后便快步上前开门。在门打开时,一脸褶皱的笑脸已看不出任何情绪。
“咳!是你呀!快进来.......”
“嫂子呢?”
“她说社区有新鲜的蔬菜,这不去抢去了。”冯克清咯咯咯的笑着,像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
“哎!是呀,前两年那个天气别说菜了,粮食都不多了。好在这温度好了,剩下的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林菲说着话,便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并没有到屋子里的意思。冯克清见状也跟着坐了下了。
“在喝茶呀!”林菲看着桌子上的茶具,依稀还能感觉到热气。
“呃.......是呀!尝尝......”说着冯克清便起身想要去屋里拿茶杯。
“老冯!我今天是有事儿找你的。”冯远清顿了顿,叹了口气拉着椅子又坐了下来。
“我一见你就知道是什么事。”
“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和我说句实话,我家老夏......”
“林菲,老夏一定不会有事的。”冯克清打断了林菲,眼神坚定的说。
“你知道老夏在哪吗?”
“我不知道,事发前我已经退下来了。但是那些人既然能花那么大功夫把他带走,不会轻易让他出事的。而且,事发当时的视频中一再强调钳米克寄生菌,带他走或许和寄生菌有关。”
“你看到视频了?”林菲有些吃惊的询问。
“我没有,有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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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书呆子。长年累月的呆在实验室,我真的不知道他能得罪谁.....”林菲的心好像被紧紧的拽着透不过气来,她双手捂住脸不停的抽泣着。她在无望的等待中坚持了太久了。
“这些年,只要有一点动静,我都会立刻冲到门口等着,觉得是老夏回来了。我每天生活在希望当中,又无数次的失望,我真的......真的.....快受不了。我只想知道,他是死是活!
我已经很久没有真的没睡着过了,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我都会害怕。我...... 孩子们都在等着他呢.....”林菲泪水涔涔的看着冯远清不停的更咽着。冯克清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林菲的肩膀。
“咳.......孩子们都大了!不用为他们操心。你看小朗,多有出息呀!一阳也好,性格好,又聪明。要是文达知道他的儿子这么优秀也一定很欣慰。这都多亏了你们啊........”
临近黄昏,两个年过甲子的老人在夕阳下交谈着,最终冯克清还是答应了林菲的请求,帮忙再打听一下夏远初的事情。
冯克清是一个机敏的人,或者说他过于聪明,过于真实。他总是也可以看破事物本质,却鲜少发言。很多年来他都看似碌碌无为,实则他只是想要个平凡的人生。
所以对于冯克清来讲,他并没有那么情愿的想要帮林菲问询这件事,不过就是顾及这么多年的交情无法拒绝罢了。
林菲的背影与远方红橙相间的彩霞渐渐的融为一体,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像在哭。也好像只是在萧瑟的秋风中轻轻摇曳。
这层诡谲的面纱没被掀起前,所有人都在刻意维持着平静,这条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路终点又通向何处。
“小河,你回来了。”刚刚从卧室出来的夏朗,看到进门的夏河一脸的沮丧。他接过整理箱掂了掂。
“正如你所料!”夏河一脸苦笑的看着夏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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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季晓雯怪的很。”
“哪里怪?”
“说不上来......”夏河思索着,但确实形容不出在短暂的接触中,季晓雯到底是哪里怪怪的,是语气、表情、动作、好像哪里都不正常,好像又哪里都很正常。夏河用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再胡乱猜测。
“什么味儿......?陆川来了?”夏河耸了耸鼻子,这一股“磬香浓郁的臭”却是陆川的最爱了。
在向里走了几步,便看到正在打闹的陆川和卓一阳。卓一阳喜欢他的程度早就超过了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大哥。只要陆川他一来,卓一阳定是要凑上去粘着,这也算成全了缺兄少弟的陆川。
“大壮儿哥。这几年的臭味还没闻够啊!”夏河声音松弛而轻快,她将悲伤掩饰的很好,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陆川见回来的夏河忙起身拉开椅子一脸堆笑。
“小河米妹妹回来了。”夏河